“小爷,我觉得这老头邪乎的紧,你还记得不?一开始我们被迷了眼睛,看到这老头就在那路边上摆个摊子,当时在给一个板板算八字。今天邪了乎,鬼眼不起作用,要是他也是那种玩意。那我们……”
我没有说话,一直眯着个眼睛瞅前头,大贵没有发现我脸上的异样,“贵哥,出了村子那山,你就一直在开车?”
“那还不是?我连眼睛都没乍一眼,这事儿以后说出去都没人信,车子怎么就开到这坎坎下头来咧,还有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难道真的是下河滩地下的玩意在作怪?”这大贵在汉子里头估计是胆子比较小的,刚才那种情况要是换了老铲,被这么摆了一道,那肯定立马就在那周围开始下钉子,先定住地势,然后慢慢收拾,掘地三尺也要报这个仇。
“小爷,这事儿邪乎的紧,不弄清楚心头慌的很,我总感觉周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狗日的,我有种预感,既然能出这事儿,我们怕是想跑都跑不掉,还不如跟过去瞅瞅,要真是那老头搞得名堂,到时候先下手为强。狗日的,说不定就只有这么条活路。”这货说完也是使劲的咳了一口血。
两人顺着小路朝前走,进了林子之后,那老头居然没了影儿,周围静的出奇,连鸟叫声都没有响。终于,在走了一段斜坡之后,终于是出现了耕地,大贵神色明显一松,这种地方有村子,并不怎么稀奇,我们顺着田埂朝前,从远看过去有好几个房子的烟囱都在冒烟,“小爷,那老东西在那儿。”
大贵已经是把刀子摸了出来,连着符牌一起藏在袖子里头。两个人朝着这村边上的坝子走了过去,几个老头正在露天坝下棋,叶子烟抽的直冒火,之前看到的那算命老头就坐在里头,边下棋边嘿嘿的笑,压根就没朝我们两个这边看。在坝子边上,几个小孩来来回回的滚铁环。这幅画面直接让我愣了一下,我不自觉得吸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心头居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相信很多人平时都会有这种错觉,那就是一个地方的场景,似乎自己以前去过一般。
“狗日的老屁眼,下棋还下的吼。”
大贵骂了一句,我们两个直接走了过去,其中一个老头瞅到了我们,“小伙子,啷个搞成这样咧,走山路的时候跌了跤?”
大贵脸上一笑,“跌锤子跤,我们两个是遇了鬼。天晓得是不是哪个老龟儿使的绊子。”我见这狗日的说话不经过大脑,几个老头下棋下的吼,在那头边下边说,“我看这娃子脑壳都跌傻了,你们瞅瞅,问题有点严重。”突然,说话的老头眉毛一竖,朝着旁边的一个老头说了句,“这还没轮到你,你落什么子子?”
大贵这货果真脸皮厚,直接是走了过去,“老人家,你们几个在这儿做什么咧?光是下棋?”
“我们在这儿等人。”
“等人?”
我心头一惊,这个回答十分的奇怪,几个老头还带着小孩,蹲在着村子边上的坝子里头,要等个什么人?
“几个大爷,你们村子里头有没有车?要是良心还在,你们就瞅瞅我们两个,觉得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小伙子,你莫豁我,不是还活蹦乱跳的咯,这乡卡卡里头你看像是有车?”“那你这乡头总有医院……”
大贵还在一个劲的扯,就在这时候,我无意中眼睛瞟了一眼,发现边上的几个小孩没有再滚铁环,反而是一个劲的蹲在地上,像是在画什么东西,最里头还在嘟哝。
我心头有些奇怪,其中一个小孩的手看样子有些烂,瞅着居然整个手心皮子都翻了起来,很明显是才被开水烫了不久,我皱了皱眉头,狗日的这还没到冬天,自家娃手烫了,还就就这晾着,把娃放出来玩泥巴。要是我们小时候,被开水烫了,只要不凶,也是抹点菜油算求,农村里头也讲究不了那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一惊,稍微往那边挪了几步,接着就听到其中一个小孩边拿棍子在地上画边念着什么,“一横……”
“两横……”
我眼睛一瞪,就在这时候,其中的一个小孩居然抬着头就那么看着我,“叔叔,来我们一起画。”
我心头一震,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在这看似平常的农家土坝子里头,几个小孩蹲在地上,围着像是在画个什么东西,我一步一步走到面前,终于是看清楚了地上画的东西,“叔叔,这儿还有最后一竖,我们怎么画都画不像,嘻嘻,你来帮我们补上?”
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冰冷,下意识的就后退了几步,眼睛朝着周围看了看,大贵还在跟几个老头在说着什么,就在这一刻,我看着这周边的环境,猛的想了起来。为什么我会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这他娘的不是我的错觉,这些人……这些人我见过。就在当时跟着三叔去那庄子里头抓鬼,那大的不行的院子,我们进到最里院的时候,也是几个老头在下棋,旁边有小孩在滚铁环。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只觉得后背都开始发麻。瞬间想起了之前醒过来的一幕,旁边的石头缝里头,伸出来的那只脏兮兮的手。一开始我以为是石头被水冲了才露出下头的尸体,但那只手虽然脏,却丝毫没有发胀,也没有泡烂。那埋在石头下面的是,那才是大贵,摔下来的时候,被滚下来的石头埋在了里头……
那跟我一起过来的这玩意,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狠狠的眨了两下眼睛,远处的“大贵”丝毫看不出异常,这狗日的还在和几个老头扯着什么。发现我正在看他,朝着这边笑了一下,这平常的笑容在我眼中却显得诡异无比,我强压着心头的大骇,悄悄的从兜里掏出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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