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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一品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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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杀你,脏了本王的手(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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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捋啊捋,姬长清叫的那真是惨啊,偏偏一时半会死不了……”

    “不要再说了!”

    宋亦欢无法想像姬长清临死前的痛苦,血色的眼睛里夹杂着不可控的愤怒,既对洛婵愤怒,也对自己愤怒,他突然冲了过去,丧失了理智,一把扼住她的咽喉。

    “你不配提姐姐的名字!你这个毒妇,去死吧!”

    “……你?……呜呜……”

    洛婵喉头一痛,已窒息的说不出来话,宋亦欢用的手劲极大,几乎就要在倾刻间掐死了她,她挣扎着用手去捶打他的手,两只杏眼渐渐凸了出来。

    “殿下,殿下,你放手,求求你放手。”燕语惊恐的想要去拉,又慑于宋亦欢的威势和冷骇,不敢真的去拉,只敢跪下求饶,“你这样会害死我家姑娘的。”

    “殿下!”莺歌急中生智,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急呼道,“若姬姑娘在天有灵,绝不愿看到你搜逃犯不成,反让自己变成了杀人犯!”

    “……”

    他的手猛然松了下来。

    “……咳咳咳”

    洛婵抬手费力的捂住被勒的青紫的喉咙,狠咳了几声,咳的涕泪横流。

    “姑娘……”

    两个丫头赶紧上前,拍背的拍背,缕胸的缕胸。

    稍倾,洛婵终于缓过劲来,目光阴狠的盯着宋亦欢,气息不稳道:“怎……么,你……你不敢杀我了?”

    宋亦欢冷笑一声:“杀你还怕脏了本王的手!”

    “……呵呵,脏了你的手,难道你……以为你的手……是干净的?”她执拧的扭曲着狰狞的面容,森然笑道,“你敢说,你的手上没有沾染过姬家军的一滴血?”

    凭什么,姬长清这个贱人,死了还不消停!

    子越惦记她,才不肯娶她。

    宋亦欢惦记她,才会找了搜查逃犯的借口,带兵冲入她的闺房,恶劣的羞辱她。

    生前,姬长清争不过她,她就不信,一具死尸还能争得过她。

    “……”

    宋亦欢神情一凛,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冷幽幽的笑了一声,抽出腰中长剑直指她的脸。

    “既如此,那本王就不用在乎手上再多沾上一滴血。”

    “……你,你想干什么?”洛婵看到他眼里的戾气,意识到自己真的把他彻底激怒了,她害怕的往后退了退,嗫嚅道,“你……你不要忘了,我……可是皇上亲……亲封的县主,你……你不得无……无礼!”

    她额上的伤还不知能不能好,如果再被宋亦欢在脸上划上几刀,那她还要不要活了?

    惊恐之下,她两眼一翻,竟然吓晕了过去。

    宋亦欢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床上,万分憎恶的冷哼一声:“洛婵,若让本王抓到你的把柄,定叫你生不如死!”

    他恨不能立刻划烂她的脸,可理智告诉他,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能拿她怎么样,否则,他就是知法犯法。

    “十爷,这里查到一双男人的鞋袜和寄名符,还有一把扇子。”

    正此时,陈少安跑了过来,将手中的箱子往宋亦欢面前一放。

    搜了半天,除了这些,实在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宋亦欢瞄了箱子一眼,拿起寄名符看了一下,又打开扇子,见扇子落款处盖着苏言德的印章。

    “苏言德?”宋亦欢默念一声,这不就是苏治贤吗?他幽冷一笑,问道,“这箱子是谁的?”

    燕语吓黄了脸,哭跪着爬了过来:“箱子……是……是奴婢的?”

    “大胆奴婢,竟敢私藏逃犯之物,说!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宋亦欢沉声喝道。

    “殿下饶命,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这是苏少爷从前留下的……”燕语吓得磕头求饶不止。

    “来人啦!将这个刁奴带走!”

    燕语是洛婵的心腹,他正好将她带走,说不定,能从她嘴里撬出点什么。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燕语一听说要被宋亦欢带走,吓得魂飞天外。

    莺歌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怨怪燕语还私藏了苏治贤的东西,此刻,洛婵被吓晕,她又不能出去寻求帮助,万般无奈之下,她惊惶惶的扑通跪于地上。

    “殿下,这些东西都是苏少爷昔年之物,算不得私藏……”

    “事关人命大案,是不是苏治贤昔年之物,还需本王审了这奴才再说!”

    宋亦欢直接打断了莺歌的话,挥手命陈少安带着燕语离开了芳华苑。

    还未走到府门口,迎面就走来一个胖乎乎,身着紫红宫锦长袍,年过四十的男人,那男人生就一双弯弯的眯眯眼,即使不笑时,眼睛也仿佛含着笑。

    “哟,小十,你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带了这么多人跑到洛府来寻晦气?”

    宋亦欢一见来人正是他的八叔济怀王,他与他交情不错,忙上前笑道:“好巧,八皇叔也在此。”

    说起济怀王,是个最闲散荒唐的人,正经事不做一件,专号吃喝玩乐,遛狗逗鸡,赏花钓鱼。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荒诞不羁的性子,在外人缘特别好,他交朋友不论身份不论年龄,只论性情,哪怕是个乞丐,只要性情投契,也能和他坐在一起喝酒谈笑。

    济怀王摸摸鼻子笑道:“今日约了熙平老弟去西城河凿冰钓鱼,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只能来他府上寻他了。”说着,伸手指了指被侍卫带走的燕语,皱眉道,“怎么,熙平老弟犯事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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