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就已经是中午了,君辰简单梳洗后就去了大厅,萧瑾正坐着,等她开饭。
“怎么不叫我,若是我再晚点,你不是就要饿着了。”君辰坐下来说着。
萧瑾只笑着没有说话,在一旁布着菜。
“孙意那里有消息了。”萧瑾随意提起。
“说来听听。”君辰夹起一块鱼肉,鱼刺已经被挑了干净。
“今天一大早,季江便带着包袱逃了,派的人跟上去,发现春锦图并不在,他带的就是些财宝,所以,图还在孙意那里。”萧瑾说着,凉了凉手里的汤,送到君辰面前。
“也就是说,想拿图的其实是孙意?他要一张画干嘛?”君辰喝了口汤问道,嗯,不错,温度刚刚好。
“那就问他本人吧。”萧瑾道。
君辰了解,“元离!”
……
“哦,我忘了,你把他借走了。算了吧,等我回宫传召,如何?要不要随我一起。”君辰擦了擦嘴,含糊道。
“这件事就交给皇上吧,臣还有其他事要忙,不似皇上这般清闲。”萧瑾说着,戏笑一番。
“我哪有……”君辰有些窘迫,小声反驳着。
有了任务,君辰也不多待,即刻返回宫里,拟好了诏书,以门客季江莫名消失丞相府,需要调查为由,将孙意召入了宫。
礼部侍郎孙意,今年虽已整整五十岁,走起路来依旧生风,但毕竟上了年龄,再加上皇上召的急,赶到御书房时,早已大汗淋漓,不得不停下来,整整仪装,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沉了沉气,推门走了进去。
“臣孙意,参见皇上。”孙意下跪行礼道。
“哎哎哎,孙大人快快请起,您是长辈,私下里不必如此多礼。”君辰客气着。
“不敢不敢,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礼,省不得,省不得。”孙意赶忙回绝着。
君辰也不再跟他客气,端正的坐在鎏金宝座上,“孙大人可知今日唤你前来,所为何事?”
“据诏书所说,似与我那门客季江有关。”孙意回着。
“正是,前些日子,丞相府丢了一人,又正巧丢了幅画,这不,来跟我抱怨了,说什么都得让朕帮他找到那副画不可,说是很重要。”君辰说着,看了看座下那人,“据查,丢的那人名叫季江,正是大人门下的得意门生,这不,就请来了大人,希望能帮朕解心头之忧啊。”
“帮君上解忧,正是我们做臣子的职责。”孙意佯装着,“那季江确是的门下之客,不过,许久未见了,若不是皇上提及。恐怕老臣都忘了还有这一人。”
“哦?可是,我怎么听说,今日大早还有人看到他从你府里走出来了?”君辰也不急,慢慢套着。
“竟有此事?老臣实是不知,待老臣回府一定严查,给皇上答复。”孙意保证道。
“既是如此,朕也不难为大人了,若是有消息,还请大人一定告知。”君辰说道。
“一定,一定……”孙意说完便退下了。
君辰想事时总喜欢指尖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桌面,这个是萧瑾喜欢做的,虽然声音不好听,倒给人安心,久而久之,君辰便也形成了习惯。
丞相府,萧瑾面无表情的听着行云的回禀。
云家惨案的原因,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宝藏。”
十三年前,云家主人,云振,不知道从哪得来了一张图,看起来很简单的一副山居图,也没当回事,只觉得好看,便带了回去。
没想到这张图的来历被传的越来越邪乎,最让人相信的便是宝藏一说,传说无名海上有一处仙山,山上遍地是财宝,从前有个道人,有幸登上过仙山,得了财宝,富甲一方,后来飞升成神仙了。
而后,道人为了福泽天下,绘了一图,若是有缘人能找到此图,便可找到登上仙山的大门。
而这张莫名出现的图就成了人们口中的仙山钥匙。
云振不信那些,也没当回事。只当是乡亲们说说笑笑。却万万没想到,竟招来横祸……
十三年前的一个夜晚,那是捡到图的第五个月。那天很冷,冷到了骨子里,而更让人发冷的是接下来的一切……
一群人乌央乌央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开砸,各种翻箱倒柜,为首的是一个黑胡子大叔,横眉冷目。
“云振,图呢?”黑胡子厉声问道。
“你们要干什么,若是想要图,在书房,拿就是,休要伤我家人。”云振有些惶恐。
“倒是英雄好汉,放心,等拿到了图,你们这些命,老子不屑要。”黑胡子挺着腰,拄着剑说道。
“统领,都找了,没有图。” 一手下回报着。
“没有?怎么,敢耍老子!”黑胡子有些生气,“来啊,让他知道知道耍老子的下场。”
就这一句话,云家一半人的性命永远终止。
“你!!!你怎么能!!”云振万没想到他会如此。
“说吧。图在哪?”黑胡子不再有耐心。
“我真的只知道它在书房,为何丢了。我也不知道啊。”云振有些恐慌,看着满地的尸体,声音不住的颤抖着。
“呵,不知道?那就带着答案去跟阎王爷说吧。”黑胡子狠狠道。随后一刀下去,云振人头落地。
躲在暗处的三人瑟瑟发抖,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天,君辰尚在襁褓……
“可知那帮是什么人?”萧瑾说着,眼里冷光肆意。
“是……”行云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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