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色,一瞬如水般的死寂。
“公子,你明明是担心苏锦小姐和北冥国师……为何,却总是不说……”暗处,一黑影现身,语气疑惑,却在华九沉淡的声息中渐渐消了去。
华九没说话,只是目光怔怔的望着远方。
说,说什么,如何说,你们谁也不知道,曾经的阿月是多么的心狠决绝,自私自利,可曾为了谁制住自己的脚步。
她是帮了苏修染,可是谁,让她的心,变了!
她来找我,难道不是,心已动摇。
只是她自己,还尤未可知。
……
清冷的风刮在脸上,苏锦的心绪浮沉如海,找不到边际。
“哟,就这般走了,一句话也不说。”苏锦正想得出神,下方,一道讥讽声传来。
隔得那般远,却穿透空气,直达她的耳膜。
苏锦脚步一顿,停在一旁一棵粗壮的大树上,顺着稀稀疏疏的枝叶,借着朦朦浅浅的光晕看向下方那辆通体深黑色的马车。
同色系的帘幕紧闭,遮挡住了马车里一内光景,可是,她却感觉到马车里面的人情绪并不好。
“有什么好说的。”良久,苏锦开口,声音借着夜色清清凉凉传下去,带着一贯的懒散的调调儿,却一瞬间,让人感觉好像疏离了整个世界。
车内,百里墨夙的呼吸明显一滞,不止百里墨夙,就连一旁天马都不禁正目,感觉到苏锦话里骤然的陌生感。
“爷救了你,帮了你,你就这样报答爷的。”百里墨夙话声有气。
“北冥国师许是觉得好玩,所以帮助我,我呢,就是陪着你玩一玩,所以让你救咯。”苏锦冷笑一声,转身,作势就要走。
下方,一道磅礴的劲气突然向着后背扫来。
苏锦面色一变,当即足尖一点,身子飞快翻转,避过脚下那强烈的劲风后,迅速越远,然而,刚掠了不过数米远,眉心一紧,后又自己主动的返回来,同时,瞬间惨白的小脸上,还带着恨恼的愤怒,停在方才所停的大树上,“百里墨夙,你作死……啊……”一声惊呼刚出了个声,踩在树梢上的脚尖突然又被马车内的劲风一扫,被迫一滑,于是,身子就这样直直的向着马车顶砸去。
难不成,她混了这两世,现在要被这马车上的车棚戳死……
“咔。”微微尖锐的马车顶突然分开,苏锦就这样直直的落了下去,正好落在百里墨夙的怀里。
“我去,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苏锦骤然要退,腰身却被百里墨夙紧紧的给固定住,一张本该红润白皙的脸上,此时也带着惨白之色,“是啊,爷不少想活也要拉着你这个垫背的。”
“卑鄙。”苏锦直接砍在百里墨夙的胳膊上。
百里墨夙纹丝不动。
“你不是风云不可一世的南齐摄政王吗,不是众推崇的北冥国师吗,为了拦住我,不惜自伤,你要不要命,有没有出息。”苏锦也发狠了,一拳又向百里墨夙挥过去。
百里墨夙依然没让,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
苏锦的快如闪电的拳风看着百里墨夙,在距离百里墨夙面部一雨之距时停住,面上怒意瞬间上涌,“你脑子有病是不是,都不躲,你以为你这样,我会对你多喜欢。”
“你抱了他,还是他抱了你。”百里墨夙看着苏锦,却道。
啥?
这话题转得太快,苏锦怔住,眼珠子转着看着百里墨夙。
“爷说,是你主动抱了她,还是他不管你意愿,抱的你。”百里墨夙又道,说这话时,脸一点一点的黑下来。
什么跟什么。
苏锦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面上是气愤后的一片茫然。
“你衣裳上到处都是华九的味道。”百里墨夙突然一把推开苏锦。
苏锦猝不及防,身子往后仰去,痛呼一声,仰起身子,“百里墨夙你神经病,我爱抱谁就抱谁,关你屁事。”咬牙一狠,抬掌又向百里墨夙拍去。
“你还主动的?好样的。”
百里墨夙长袖一扫,轻而易举的拿捏住苏锦的手腕,“你能打得过爷。”
“哼。”手被制住了,就用脚,苏锦一记旋风腿就向着对方扫去。
百里墨夙阴沉着脸,身体一个快转,长腿一踢,苏锦也不是吃素的,灌着内力,长腿一震,妄想震开百里墨夙。
百里墨夙凤眸一挑同样释放内力,反压下来。
“啊。”苏锦的腿被狠狠一压,一压之时,趁机小手脱离,干脆抓起马车上的毯子向对方盖去。
“死女人。”百里墨夙也来了气,顺手抄起一旁的软枕就向苏锦扔去。
“我靠,敢打我。”苏锦直接老虎上身,对着百里墨夙的身子就压了下去,看姐,今天不咬死你。
刚掀开毯子,便觉得小小软软的身体向自己扑来,百里墨夙伸出去意欲一推的手突然收住,放弃抵抗。
“叫你……”苏锦目露凶光,对着百里墨夙的脖子就咬去。
唇瓣刚要触到脖子,却整个人僵住了。
马车内灯光虽暗,一抹月光却也清楚的照见了百里墨夙被微微拉开的衣领间,脖子上那清晰的咬痕。
这不是她上次咬的吗……
“你,真的,真的,没,没去掉。”苏锦细亮的眸子里一瞬间好像就只有眼前修长如玉的脖子上那深深的咬痕了,放大,扩散,说话都跟不上大脑了。
百里墨夙躺在那里没有动,激烈打斗之后,是一派舒适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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