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终于叫住我,说道:“谢凡。”
我按捺住心情,回过头看他,他还站在车边,双手随意地插在裤袋里,用暗涌的眼神看着我。
我觉得此时的他就像潮湿的森林里一条黑色的毒蛇,随时吐着蛇信子,而我是个没有任何反抗力的猎物,一切都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
他引导似的说:“过来”声音低沉而性||感。
“你怕我?”
我很快就否定:“才没有。”
“你不是一个沉默的人,但你几乎不和我说话,我们约会的时候,你总是低下头玩手机,但据我所知,你没有受到任何邮件和短信,只是因为你害怕僵硬的气氛,害怕和我交流,为什么?”
他像我靠近一步,他很高,身材修长而伟岸,充满荷尔蒙和压迫感,他将身后的灯光挡住,在我的脸庞上留下一片阴影。
此刻的我,就像被严刑逼供一样,既心痒难耐,又有口难言,脸色一点点涨红,像被人戳中了短处一般。
我只好又重复一遍:“我没有。”
我看出来,他像逗小狗一样逗我,眉毛一挑:“我不信。”
那时的我,好像要急切地证明我并不害怕他,不经脑袋的话脱口而出:“我才不怕你,只是就是有点喜欢..”你而已。
我没说完,但我知道ya
说完我就后悔了,至于怎么样的后悔,当时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他愣了愣,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表情,仔仔细细地盯着我的脸,好像试图从我脸上找出不一样的表情来,又认真又戏谑。
那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难捱的两分钟之一,度秒如年。
他终于回答:“那我答应你。”
天上有一道雷劈下来,准确地打到了我的脑袋,把我轰得七荤八素,脑袋里只余两个问题:
我问了什么?
他答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留评留评
☆、傻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