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回身扶着门框, 险些站不稳。
她看着地上的汤汁,那丫头......刚才清野确认有问题的药, 不就是她刚才在韩医馆拿着闻过的那味吗?
“药有什么问题?”苏月七顾不上嘴上的药汁, 扶着桌子惊咤不已。
“我会查清楚的。”楚廉上前一步, 用袖子替苏月七擦掉嘴上沾着的药汁,手抚上她的脸颊, 安抚道。
“查清楚, 不冤枉一个好人,也断不能放过一个歹人。”跟着楚廉又走向门口,冲外面空荡荡的院子冷冷的下令。
灵越见到楚廉的样子, 打了个哆嗦。
“麝香?”苏月七同楚廉相邻而坐, 对楚廉道出的那两个字更加诧异。
楚廉握着苏月七的手,紧了紧。
“那我, 我们将来岂不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啦?可是为什么这么做呢?"苏月七抖着嘴唇,依然不可置信。
"我已经叫灵越去请别的大夫了,别担心。"楚廉将苏月七揽入怀里,手上轻轻的拍着,眼里却闪着狠厉的光。
原本将苏月七送来花城, 是不愿让她在月城的狼藉里遭罪,却没想却是送羊入虎口, 给了歹人下手的时机。
只是,从前月七都是遭到掳劫,对方几经折腾未得手,后来平静, 看着对方倒像是罢了手。如今对方这样的行事,确不像是同一拨人所为。
要致月七无法孕育孩子,怎么看都像是女人的伎俩,难不成真的是韩夫人?
可不管是谁,他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公子,清野无能让他跑了,我顺道去了韩医馆,韩夫人已经去了镜城。”灵越请回来的大夫正在给苏月七把脉,清野将楚廉叫到屋外回禀。
“苏庆山那个老狐狸。”
屋内大夫边诊脉边问苏月七问题。
“夫人最近可有出现流涎的症状?”
“大夫是说流口水吗?”
大夫点点头。
“有的,是因为体内湿气重的缘故吗?有时感觉舌头还有些发麻,是怎么回事?”苏月七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湿湿的嘴角,问道。
“心跳呢,有没有出现时快时慢的症状?”大夫未作答,继续问道。
“有,时不时会心悸,心慌的厉害。有时又觉得心跳慢了下来,做什么事都懒懒的。”苏月七想起自己奋笔疾书那几日,就是心慌得厉害。
楚廉听到屋内苏月七同大夫的对话,赶紧进了屋来。
苏月七抬头看了看他,安抚的冲他笑一笑。
“老身都明白了,夫人之前的药渣可还在,老身想做最后的确认。”
“在的,我都埋在院子后面了,大夫您这边随我来。”灵越赶紧回道。
“大夫,”苏月七欲言又止,“那麝香对我可有影响?”
“未见有影响。”大夫回道。
跟着,灵越便领着大夫去了后院。
“奇怪,我明明埋在这里的呀,怎么都不见了。”灵越在地上不停的铲,就是不见一丁点药渣。
“如此......新的药给我看看吧。”大夫见小姑娘在地上刨得满头大汗,于是开口说。
“好,大夫您随我来。”
“没错了,夫人这是中毒了。”
“中毒?”灵越瞪大眼睛,叫出了声。
“大夫查出来是什么毒?”楚廉听到外面的动静,快步走了出去。
“雪上一支蒿。”大夫递了一味药到楚廉手中。
楚廉接过那味药,一阵查看后,捏着药的手指因为用力渐渐泛白。
“中毒后会怎样?”
“夫人已经出现了口舌发麻、流涎、心律不齐的症状,这些还是中度中毒的现象,若是再继续服药,可能会加重心律不齐,嘴难张开,流涎不止,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命丧于此。”
“这么恶毒。”灵越捂着嘴,因震惊而瞪大的眼内已经积蓄了一汪泪水。
苏月七听着外面的对话,表面镇静的坐在屋内盯着桌子,膝上握成拳的那只手,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没有尊严的死法,对方是谁,究竟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大夫可有解法?”楚廉问道,垂下的那只手中捏着的那味药被他捏成了碎片。
“这雪上一支蒿,毒就毒在,用来解毒的药物要刚刚好是这毒的剂量的两倍,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便解不干净,因不知夫人到底服用了多少剂量,老身只能说试一试,不敢打包票能完全解干净,有风险。”大夫看向楚廉郑重说道。
“若是不解干净会怎样?”清野追问。
“毒素便会一直留在夫人体内,夫人的症状不会得到完全消退,若是后来服用了相冲的东西,也可能会导致毒发。而这雪上一支蒿的相冲之物,至今没有人能说得清。”大夫说着叹了口气。
“伸头一刀,缩头一斧,就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吗?”在一旁听得越发难受的灵越,噙着泪问道。
“有,找到下毒之人。”
下毒之人,韩羽,苏家?孙家还是还是谁?苏月七在屋子里听得,冷汗涔涔。
“好生恶毒。”清野恨恨说了一句,握剑的手动了一动,剑便在剑鞘里响了起来。
“下毒之人,我定会将他抓回来的,大夫只管负责替夫人解毒便是,有劳了。”
“公子不必客气。”
楚廉表面和煦,心内实则暗潮涌动。
他越听大夫的话,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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