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涵是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啊,她一害怕,自己就把那点亏心事交代出来了,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然后目光求救是的看着我。
赵繁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淡定的很。
我拍拍孟涵的手,“你别怕,他虽然是鬼,但是跟我们一样的,只是在这个街上上存在的方式不同,他刚才和你闹着玩呢?”
孟涵撇着嘴角,苦瓜着脸说;“他敢跟我闹玩儿,我不敢跟他闹玩啊,我怕他半夜十二点爬我家窗户去啊。”
廖宗棋听见孟涵的话,也忍俊不已,一屁股坐在我床边,搂着我的肩膀,“这个孟涵,看着泼辣胆大,其实也没多大胆子嘛。等哥啥时候脸恢复好了,给她眼睛抹点牛眼泪,帅瞎她。”
我再一次被廖宗棋逗乐,就没见过这么自恋的鬼。
孟涵知道廖宗棋在家,没聊几句,起身拉着赵繁就走了,留都不留不住,我不免叹了口气,要是孟涵真能看到廖宗棋就好了,估计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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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气,一天天转暖,街头的柳树,也吐出了嫩绿的新叶,随着预产期一天天临近,廖宗棋每天外出的时候,越来越少,李仙姑仙堂那边没有忒要紧的事,他几乎整天都窝在家里,守着我寸步不离。
我们置办好了所有孩子出生以后,能用到的东西,眼巴巴地盼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快一点降临到我们这个家庭。
可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和廖宗棋天天眼巴眼望地盼着,肚子里的孩子待得到四平八稳,预产期都过去两个礼拜了,肚子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一点也不着急出来。
去医院彩超检查,人家在肚子里待的好好的,一点不适、缺氧啊、心跳衰弱啊、都没有,妇产科的人,都过来看热闹,围着我的肚子,一个个都像看新鲜景儿似的,围着我看,各个都称奇。
鉴于肚子里的胎儿,超过预产期太长,医院还是建议我剖腹产,把孩子取出来。可是廖宗棋不同意,总说,在肚皮上划一刀,划到孩子怎么办?他那种医疗水平还停在上个世纪的认知,我也是无奈了。
不过廖宗棋想到我怀的是鬼胎,最好还是找个懂的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好,他也怕我和孩子有事,我听他念叨,说李仙姑仙堂里,有个对草药精通,医术高明的坐青婆婆,平时帮着李仙姑给一些看香有实病的人看病,哪个仙家要是和人斗法受伤啥的,都找青婆婆给看。廖宗棋就想让青婆婆过来给我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李仙姑的仙堂还真是人才济济。
不过听廖宗棋那意思,青婆婆是坐堂仙,平日不出远门的,我原本担心,这么老远,即使找青婆婆,青婆婆也不会来,没想到,廖宗棋回长春请了一趟青婆婆,青婆婆还挺给廖宗棋面子,廖宗棋回来兴冲冲地告诉我,青婆婆答应说马上就过来,他回来时,正收拾医药箱子呢。
我约莫着廖宗棋从我家去长春,一个折返,连说带唠的,也没有一顿饭功夫,既然廖宗棋说青婆婆随后就到,还以为,过不了半个小时,青婆婆就能来呢,结果这一等,青婆婆到我家时,已经是三天以后了......
青婆婆背着草药箱子到我家时都后半夜了,我和廖宗棋正躺在被窝里,搂着睡觉觉呢。
睡梦中我听到有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在叫我们,吓得我还以为是房间里进鬼了呢,和廖宗棋起来一个,就见我们床边,站着一个面容和蔼,银发披肩,背着一个草药箱子的老婆婆。
廖宗棋见到青婆婆来了,拉着她的手,都快哭了,“青婆婆,你可算来了,你在晚来两天,我孩子都该落地了。”
青婆婆面容含笑,慢启嘴唇,声音缓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吐出来的:“不-忙-,来-得-及。”
我听她说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过慢性子的,没见过这么慢性子的,就好像她把话说快一点,会咬到自己舌头是的。
廖宗棋附和着点点头,拉起我的胳膊,就递到青婆婆手里让她给我把脉,急切地说:“青婆婆,你先给我媳份儿看看脉象吧,这孩子都过十个月了,咋还不生?”
青婆婆给我把脉时,就像镜头分解慢放一样,把手指,一根一根缓慢迟钝地搭在我的脉搏上,闭上眼帘,老僧入定般给我把脉,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十分钟以后了,这还是廖宗棋一个劲催问,怎么样了,她才缓慢睁开眼睛的。
就她这个速度我也是服了,怪不得她只坐堂不出堂,估计她要出去给人看病,一天大多数时间都走在出诊和回来的路上。
见青婆婆睁开眼睛,我和廖宗棋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想知道孩子不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青婆婆睁开眼睛后,竟然还冲我俩微笑了一下,这又耽误了两分钟,我头一下子都要炸掉了,就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心说这青婆婆医生应该是很高超的,要不就她这慢得都让人有种想自杀的冲动,谁还用她当堂口的仙家。
“没-事-,胎-像-挺-正--.......”
青婆婆还正一个字一个字不徐不疾地说着,廖宗棋抢先问她,“胎像正常,那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生?”
青婆婆又冲我俩微笑了一下,我心里一阵叫苦,就希望她能少一些面部表情。
“没-到-时-候-呢。”
我和廖宗棋盯着青婆婆的嘴唇,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的,急得满脑子是汗。
“这都马上就十一个月了,还没到时候呢?”听完青婆婆说话,我哭的心都有了,一头栽倒在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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