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把东西留下来,却偏偏看不清自己的心思,还真是……”
宫袼全程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边上欣赏着他家小东西难得的霸气侧漏和咄咄逼人,这时候从侧面轻轻把小东西搂进怀里,抽走他指尖的药膏,随手扔回到茶几上,不耐地说道:“蠢货一个,怪不得宫袂喜欢,傻到一块儿去了,能没有共同语言么?”
梁韧笑着环住他的腰,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我觉得景先生人还是不错的,不是那种三观不正,错了还不知道反省的。而且他心里并非完全没有宫袂,还记得宫袂那儿伤了,特地带药过来。”
宫袼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我们家要什么药没有,要他伤了人再来假好心?”
“所以才说这是人家的心意啊。”梁韧弯起眼睛,促狭道,“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依不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宫袼了,弟控果然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