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我知道是宁筠敏下的手,可是那时候宫家势弱,如果我真的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为他报仇,宁家如果因此一怒之下投了方家,整个宫家就都完了。所以我只能等,等到宫家强大了,等到我有足够的把握和他们抗衡。”
“我知道了,你已经尽力了,没有人会怪你,宫袂哥更不会。”
落在颈间的潮湿,一直灼热到心里,方游轻轻拍着男人胳膊一遍遍安抚。那个人去世了十年,他的这些情绪就积压沉淀了十年,没有人听他说,他也不会主动向别人倾诉,所有的委屈和自责都只有他一个人扛着,怎么会不难过?
“他就是宫袂哥下午说的那个人吗?那个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是,他叫梁韧。栋梁的梁,坚韧的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