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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直”末将需谨慎(女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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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闹剧收尾(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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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但干柴里钻入火苗,便会迅速燃起烈火,楚子成有了想见胜衣的想法,发了疯般想要实现。

    那一刻起,她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了,除了她想要找的那个人。

    楚子成不知自己走了多久,穿着一身红衣便进入了百媚亭,现在的打手们不同五年前,几乎全不认识她,只是见她行色匆匆,不像是玩乐的,便言语了几句,谁料她竟然动起手来,一时之间百媚亭里乱了套,还有人趁机抓了个舞女,推开就近的房门便反锁上了。

    楚子成一路走上楼,到了门口,胜衣的房门依旧是锁的紧紧的。

    楚子成嗓子眼里干涩的很,便吞了口唾沫,心想他还是不想见自己…

    楚子成干脆也不在多费口舌,直接一脚踹去,破门而入。

    胜衣正站在门前,见他这么粗暴的进来了,后退了几步,却被他牢牢的抓住了手腕。

    “大将军,你不该来这。”

    胜衣从未见过他这样,仿佛整个眼睛都红了。

    只听楚子成问道:“你说过要等我,我回来了,你敢跟我走么?”

    说完她也不管胜衣是否同意,拽着他的手便想要出去。

    胜衣随着他的脚步,奋力的想要抽出手,嘴里依旧是说着,“你不该在这。”

    “你也不该在这!”

    楚子成总算停了下来,她回过身看他,却不敢与他对视。

    “跟我走吧,离开这里。”

    胜衣闻着楚子成身上的酒气,总算不在挣扎,乖乖的跟他走了。

    两人刚下了楼梯,正要出门,便听百媚亭外一阵骚乱,也不知谁喊了句,“武侯铺带兵抓人了!”

    楚子成一听当即反了回去,随脚挑起个棍棒,递给了胜衣。

    “一会儿我若来不及护你,你就拿着这个防身。”

    说着再次挑起一根自己握在手心,才拉着胜衣的手出了门。

    武侯铺带队过来的是一中队长,名为林萧。他见楚子成持着棍棒出来,手向后一探拦住了向前的官兵,喊道:“大将军,我等同为陛下办事,而今大将军可是要为一区区小倌反于陛下?!”

    楚子成不回话,反倒上前探了一步,拉好了架势。

    林萧见他如此,咬了咬牙,正要挥手令下,楚子成身后的胜衣执起手里的棍棒,对着楚子成的脑袋便挥了过去。

    别看胜衣长得柔弱的很,毕竟是一大小伙子。

    楚子成只觉后脑勺巨疼,当她回身看向胜衣时,仅剩一漆黑的轮廓,隐隐约约听他说道:“大将军,胜衣无福,怕是不能再陪在大将军左右了。”

    楚子成努力得想要怒吼,到了嘴边只剩一句轻喃:“胜衣…”

    黑暗,令人心慌。

    林萧看着晕倒的楚子成与视死如归的胜衣,不禁对这外传勾住骁饶大将心魂的小倌刮目相看,他这才挥手下去,道:“拿下!”

    一队官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仅剩百媚亭内一片狼藉,似乎在提醒着人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随着闹剧的收场,百媚亭顶楼上突然出现了一抹黑影,他问了句,“掌柜的,胜衣他…”

    落子无悔。

    徐阆吹了吹杯中浮着的茶叶,研究着眼前的棋局,头也不抬的回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么多年来胜衣欠下的也还清了,若他有幸能活,赐他个自由身吧。”

    棋盘之上黑子深陷迷城,只需白子二步,满盘皆输。

    黑衣人看她如此认真,道了声“是。”便悄悄离去了。

    徐阆执着黑子绞尽脑汁,最终苦笑道:“钟祈呀钟祈,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非要我抱着一子耍起无赖你才高兴么…不就是让你在我这当了几天鸨母么…可真是小气啊…”

    ***

    楚子成再次醒来已身陷囹圄,她拍了拍额头,倒吸了口凉气,这才伸手摸向后脑勺,那里的头发沾了些血迹粘在了一起,楚子成捂着想了老半天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这时对面传来了一苍老的声音,“小子,你醒了。”

    其语调里大有幸灾乐祸之滋。

    “老夫倒是第一次见着有人穿红衣裳被架了进来。”

    许是太暗,老者并没看清他身上的新郎服,否则会乐的更加厉害。

    楚子成垂头一看身上的衣裳,隐隐约约的有了印象。

    老者见他不说话,问道:“小子,看你年纪轻轻的,来之前是做什么的。”

    楚子成回道:“大将军。”

    老者一听,嘲讽的说了句:“保家卫国的人都抓进来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楚子成闷笑两声,没有回话,而是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此狱宽而高,绑人的铁链子就放在角落里,一旁有个脏小的桌子,人性化的放了几本书。至于制笼的铁柱子…楚子成捂着头站起身子动手掰了一下,不…或许我们该称它为铬。

    这里是…天牢…

    楚子成面色有些难看了,似是为验证她所想,对面的老者说道:“被关在这里的人,很少有出得去的。”

    楚子成沿着缝隙看去,只见他披头散发,瘦的皮包骨头,铁链捆住他的手脚,活动范围极小。

    既是天牢,关的便不会是泛泛之辈,楚子成无论怎么想,记忆中都没对上这么一号人,于是谦逊的问道:“你是…?”

    老者这才看清了她身上的衣裳,嘟囔了句,“呦,还是新郎官。”而后笑着回道:“一个被国家遗弃的人,不需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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