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他会以他是色盲不知道正常人是否兼容而存疑。
因为队长大海什么都不说,我时常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是傅大炮的副手,那位医疗人员立夏。当时我和傅大炮都被榴弹炸中,之后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我摸着询问傅大炮伤情,傅大炮告诉我他右腿留了好多的血。我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帮着傅大炮包扎,并且喊傅大炮拿我医疗包里绿色瓶子的注射剂,傅大炮按照我的要求的计量抽了满满一针管。而因为傅大炮自己是个色盲,在那种情况推错的我送他上了西天。但这件事情原本没人知道,我也是救下之后失明退伍时受不了内心愧疚和上级汇报了这个事情。当然这个只是我梦中的臆想,大海不说那么这就永远成了迷。
狙击手是色盲你们估计难以置信,但是上课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作战部的老师说起。
当年二战时期有个很有名的狙击手叫宾得,那位狙击手就是绿色盲。他在二战时期入伍才一个多月,就已经有干掉了敌方十二名敌人。比同期狙击手水平高出了三四被,上级奖励时询问才得知因为在热带草原地区杂草丛生,他的绿色盲能一眼就分辨出被涂绿的钢盔和绿色杂草颜色上的区别。而他之所以拥有这个能力,正是因为他是绿色盲。后来宾得这个名字还被日本一个相机品牌抢注成名,当时在相机圈子里火热程度就跟篮球鞋的乔丹一样吧。
我曾经也在思考过这个色盲傅大炮眼里这些颜色各异的石头和棕绿的松果是什么样子。
傅大炮的东西在房间里,我几乎一样都没扔出去过。
这个梦太虚幻我也不曾和大海直接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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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狙击》(六)
我的东西很少,来时只有一个手提箱。里面只有一块入伍前妈妈买来送给我的表,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表也早已经不走了。
记得来这个海岛之前,我也只告诉过家里部队严格不让通话。家里估计现在都还在认为我在安逸的军营里当兵,不会想到是来这样一个荒无人烟难以生存的海岛。
刚来海岛的第一个星期我差点水土不服死在这里,也多靠乌苏一次次帮我才缓过来。
在这里的一切其实都跟当个野人差不多。
缺水少电。
饮用水全靠设备过滤海水,效率缓慢。
还有就是靠下雨,海面上下雨的次数倒是不少。
海岛上着半年几乎都没遇见过,按大海的话不下雨我应该高兴。要是在海岛上下个雨,说不定一下就是半个多月。
少电就更别说了。
其实有电,在我们住所的中间的小棚子里有个跑步发电机。
先不考虑海岛上有没有三大电话服务商的信号,这个发电的跑步机只能为大家身上的特种设备和手表充电。
因为上面的接口都是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五菱六菱或者奇形怪状的椭圆形。有的就算拿到了对应的充电器,也需要插入之后左转右转好几下才能接上。
数据分析的陈浩有个说法,说是故意设计的那样五花八门。防止设备丢失缴获时被他国利用,里面说不定还有自毁装置。
就因为这样,所有设备上面、ypec、ightning接口都不存在。
而且给这些设备充电,都要有人在跑步机上跑步发电。
我不仅没事要给我的手表和测距仪器充电,还要帮乌苏充电。
她一个医疗人员手头用电的东西还非常多,让我苦不堪言。
生活习惯上想吃好吃的就要靠自己,不然就只能吃过期的压缩饼干。
我也不知道队长大海从哪里申请的物资,我都怀疑是各个军区全部不要之后靠直升机送给我们。
现在地坑里还有四大箱压缩饼干,保质期最短的都过期一年多了。
队长大海还有个和我老妈一样的习惯,认为过期的东西吃了都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长霉不生斑就都是能吃的,长了生了也不是大事。削掉那部分之后剩下没有长的也能吃,这常常炫耀曾经一次任务和队友吃了半个月的土硬生生撑到支援到位。
而且这过期压缩饼干比石头还硬,比屎都难吃。想想我要是霉菌都不愿意在这饼干上生长,估计也只有队长大海能吃的乐此不疲。
除了吃喝之外,最难的就是洗漱。
开始我也计较,几个月下来就顺其自然了。
身上有味道是难免的,因为一个月就只能洗一次澡。
这点我们四个男的不太在乎,乌苏倒是受罪了。
不过队长大海在这上面还是没有马虎的。
乌苏住的比我们都要好一点,关键是能洗小澡。
大澡小澡是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的说法。
大澡就是淋浴,我们大概一个月一起洗一次。
因为盐海水不能直接洗澡,过滤的纯净水又是奢侈品。
我们就会攒平时洗菜、洗手和洗野味夹杂血水的废水来洗澡,而且每个人的水都有限制。
基本上洗一次澡能比原来干净一点就不错了,不会太过奢望。
而乌苏奢侈在每天队长大海都会给她一个瓶子的纯净水让她洗小澡。
小澡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矿泉水瓶的水和毛巾给自己身上擦个来回。
当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也已经是我们这里的最高待遇了。
所以前往厦门,听到这句话我内心其实是非常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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