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边喘气的样子,我看着都觉得累。”
鲁志萍顿时半点小涟漪都没有了,斜瞅着辛蓦尘,一迭声的质问道:“我胖碍着你什么啦?胖就该死?胖就连养个头发都不行?胖就该剃成秃瓢?!”
“啧啧啧,又来了不是?就是说不得真话!”
“真话你个头!”鲁志萍顺手就把手里的梳子扔了过去。
辛蓦尘轻松接在手里,语气同样轻松的说:“你这个随便丢东西的习惯也得改,不是谁都有我这么好的身手。”
“切,你有什么身手?小白脸一个!”鲁志萍终于把一直以来对辛蓦尘的看法说出来了,横竖都是吃不到嘴的葡萄,不把他往酸了说对不起自己。
辛蓦尘听到“小白脸”这三个字,气得脸都绿了,危险的眯起眼睛说:“鲁志萍,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子的?”
“不然呢?难道你还以为你是史泰龙,或者施瓦辛格?”
鲁志萍一点儿也没有打击了人家自尊的内疚感,反而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混蛋害得自己牵肠挂肚,可人家却跟没事人似的,今天终于轮到自己装无辜了。
嗯,有机会打击他真好!最好能把直接打击到崩溃,到时候,不管哪头猪拱了这颗烂白菜,她都用不着伤心了。
辛蓦尘看到鲁志萍那仿佛沾沾自喜、又略带忧伤的表情,想来一段“暴力表演”以正视听的想法立即抛诸脑后。
取而代之的,是呆呆的看着那似慎似喜的笑脸,和那张微微翘的小嘴。
而他所谓的“暴力”想法,自然也只是想想,别说鲁志萍不会坐以待毙任他暴打,就是他自己也下不去手哇。
除非换种方式,比如按在床上蹂躏一番什么的……
“咳咳,”辛蓦尘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随即便打消了心中某些不为人知的想法,一门心思想眼前的事。
如果说自己是小白脸能让她这么快乐,那就让她尽情的说吧,反正他又不会少块肉,至于是与不是,以后会有机会让她知道的。
鲁志萍还不知道心中的想法直接显露在脸上,导致辛蓦尘因这神秘的笑容看呆,还以为是自己的打击起作用了,脸上更加自得。
辛蓦尘看得更加着迷,每当这种时候,辛蓦尘都会觉得特别宁静,有种想一直看下去的感觉。
于是两个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人,就这样一个傻一个呆的干坐着,活像木偶剧中的人偶。
直到敲门声猛然响起,辛蓦尘才收回目光,把梳子递给鲁志萍:“给,赶紧梳吧,可能是晚饭来了,梳完好吃饭。”
鲁志萍接过梳子,随便梳了两下,见进来的果然是送餐的人,起来到卫生间去把头发扎起来,一切都为美食做准备。
辛蓦尘说省饭给鲁志萍吃完全是一句空话,看着鲁志萍吃饭,任谁都会胃口大开,更何况还是盼这一天盼了几个月的辛蓦尘。
自从上次在出租屋里共进过一次午餐后,辛蓦尘就一直怀念那种感觉,那种看着鲁志萍嘴动,就觉得满口生津的感觉!
辛蓦尘平时吃东西很快,今天刻意放慢速度,就为了多看鲁志萍吃。
但他不知道的是,鲁志萍也一样尽力放慢了速度,不然怎么可能五分钟还吃不完一碗扬州炒饭?
辛蓦法见鲁志萍没有平日吃得香,就说:“是不是味道不好?我寻思着让你多尝几种口味,就每种炒饭都点了一份,要不,就别吃这种了,换一个?”
鲁志萍心中一暖,轻轻的说:“不用,我很喜欢。”
“那我怎么看你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鲁志萍嫣然一笑,说:“这不是想在你这个大家公子面前装一下淑女嘛。”
“是这样吗?”
“嗯哼,”鲁志萍耸耸肩,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看到鲁志萍真假难辨的表情,辛蓦尘不禁困惑了,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