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志萍沉默了一会儿,强辩道:“他家走的是仕途,咱家走的是商途,哪里一样了?”
鲁庆山立即反驳:“小冯他爸爸是副处级干部,以咱家的资产来算,按照国营企业的标准也该是副处级,配你正合适。”
“噗”,鲁志萍一下笑出来,“爹,你还真是会算!可是咱们县的发电厂才是正科级单位,人家资产都有好几亿,你才有多少?”
“发电厂连年亏损,能跟我比吗?”
“人家谁跟你讲效益?都是只讲固定资产好不好!”鲁志萍笑了一下,又说:“不过,要是要是爹你实在看好,那你不妨多考察一下,不过你别忘了,我到法定年龄还有六年,你有得等了。”
鲁庆山好整以暇的说:“等就等,我又不急。”
“合着我急?”
鲁庆山不理这茬儿,不知从哪里抽出一份报纸来,指着上面的人对鲁志萍说:“你看这个人,是不是辛蓦尘的父亲?”
鲁志萍一看,头版头条,国家某部副部长到青山市检查工作,这种职位在京都应该不算什么,但在她们青山市就了不得了,难怪能上头版。
鲁志萍再看辛国平,单从长相上看,确实很难把他和辛蓦尘当成父子。
鲁庆山解释道:“我查过一下有关资料,辛老将军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还没结婚就死在文.革中,另一个,应该就这个了,哦,辛蓦尘和辛国平是不像,可是辛国平和辛老却很像。”
鲁志萍沉默了一会儿,说:“爹,你给我看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鲁庆山实话实说:“想让你明白咱们家跟人家差距很大。”
“这一点,我不是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吗?”
“我不是怕你忘记了吗?”
“爹,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浪费时间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如果你真的认为冯祈磊和我合适,那我愿意试试。”
“不,三萍,你不明白,爹从来不想勉强你跟任何人,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远离辛蓦尘,秦娜自然就不会伤害你。”
“爹,你是怎么知道的?”鲁志萍非常诧异,那件事被辛蓦尘弄得神秘兮兮的,鲁志萍还以为真的只有她们三个人知道。
鲁庆山说:“那封信是你们宿舍对面那个女生写的,她在假期里写了那封信,开学就转学了,她转学的事,是秦娜安排的。”
“转学?怎么大学还能转学?”
“所以说特权阶层和我们的差距就是大,人家能做到的事,我们连想都想不到。”
鲁志萍奇怪的说:“可是,爹,我就住在对面,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查到的?”
鲁庆山说:“那个女生后面就读那个学校的副校长的大哥,跟我们有生意上的来往。”
“这关系绕得可真远,”鲁志萍不由感慨,“那后面呢,爹你还查到些什么了?”
“怎么,你还想套我的话?想看看你在学校里又干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哪有,我只是想看看爹究竟英明神武到什么地步。”
鲁庆山“呵呵”一笑说:“后面我也没有再查了,因为下面人反馈回来的消息,似乎有人警告他们不许查与秦娜和辛蓦尘有关的事,你看,这又是标准的特殊人物,咱们……”
“知道了,爹,不用你说,我就已经远离人家八十八丈远了。”
这是大实话,但前提是,辛蓦尘不要主动在她面前来晃悠,否则,她就是那扑火的蛾。
这天,冯祈磊又打电话过来,有了上次的教训,鲁志萍就不敢在电话里跟他乱开玩笑了。
倒是鲁爱萍因为恋爱的事已经基本公开,胆子也大了许多,见鲁志萍在接电话,跑去敲爹妈的门帮她打探“敌情”。
鲁丽萍看了撇撇嘴:“你们可真无聊,谈个恋爱都弄得这么累,那还有什么谈法?”
鲁志萍挂掉电话,过来逗她鲁丽萍玩:“二姐,你还不知道这里面的乐趣,可好玩儿了,你要不要试试?”
上辈子就数她二姐最厉害,换男人像就换兑嘴似的,而且人家还不像鲁志萍那样每次都被男人坑,她是每离一次婚都要在男人身上剐下一层肉来。
没想到这辈子省事晚了,到现在还没有动春心,只见她瘪着嘴说:“我才不耐烦理那些人,一个个像绿头苍蝇似的,就知道往女生宿舍跑;要么就是老孔雀,一个个鼻孔朝天,看着就烦。”
鲁志萍说:“恐怕是你看人家追的不是你,所以才会看着烦吧?”
“切,你长成这种死样子都有人追,我会没有人追?”
“丽萍!怎么说话呢你?”
鲁丽萍被鲁爱萍瞪了一眼,改说别的了:“三萍,你不是说过等我十八岁就赞助我学车吗?钱呢,拿来。”
鲁爱萍一听惊讶的说:“你要学车?爹妈同意吗?”
鲁丽萍警惕的看看卧室又看看客厅门口,回头瞪着鲁爱萍说:“你可别到处乱囔,否则要是让爹妈知道了不让我学,我就找你算账!”
鲁爱萍白了她一眼:“你先斩后奏,等妈知道了一样要劈你一顿。”
鲁丽萍顿时苦了脸,鲁志萍笑道:“别急,等你学出来,至少也是年底的事了,到时候你都十九岁了,我就不信那个时候妈还会打你。”
鲁丽萍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这两年确实没有“真刀真枪”的挨过打了,偶尔掐两把,挨个几脑掌的,那还真不叫打。
想到这里,鲁丽萍心情顿时又好起来,兴冲冲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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