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庆山的嘴里说出来,而且用的还是肯定的语气,鲁志萍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随即又放开了,他说的又不是事实,她怕什么呀?!
鲁志萍用颇为无奈的语气道:“爹,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丁默城充其量就是给我补了几个小时的课,跟喜不喜欢我、或者我喜欢他与否没有关系,我们就是纯粹的‘同学关系’!”
鲁志萍在“同学关系”这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反正话是说在这儿了,听不听是他的事。
鲁庆山说:“我相信你们只是同学关系,但是我能看得出,你心里面对这个丁默城一定有好感,不然不会那么相信他。”
嘶,这还没完了?鲁志萍无语的看着她爹,好半天才说:“爹你什么意思?硬要把我跟人绑一块儿是不是?!”
“爹不是那个意思,爹只是担心……”
“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早恋的。”
鲁志萍索性一次性说清楚:“我对丁默城只是纯粹的欣赏,好学生对好学生的欣赏!除此之外,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所以,我们恋不起来!”
“是吗?”鲁庆山明显不信,“那他经常牺牲休息时间来给你补课,又天天跟你在一起跑步,又该如何解释?”
鲁志萍觉得心好累,这是没有的事情一定要她承认好伐!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说:“爹,我的解释就是,丁默城就是辛蓦尘,上次救我的那个辛蓦尘,这下,你明白了吧?”
“辛蓦尘?”鲁庆山很惊讶,随即就“明白”了,“怪不得你这么信任他,喜欢他……也情有可原。”
鲁志萍几乎暴走,要不是这个人是她爹,她早就摇着他的肩膀问为什么了。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们扯在一起,这样反复“刺激”她,有意思吗??
鲁志萍默哀三秒,表情严肃认真诚恳的说:“爹,你想想,人家读个书都要改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家世显赫!像这种一看就跟咱们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我喜欢他干嘛,吃多了没事干找虐啊?”
鲁庆山总感觉这种事情有点不太真实:“真有这么厉害,那还不直接去读青华、京大,怎么还会去读你们那个江滨大学?”
“谁知道,兴许人家就是嫌京都呆腻味了呗。”
“那你也不能光凭他改个名就说他来自高干家庭呀。”
“改名字不作数,那行必坐飞机,飞机必是军用飞机,而且还随传随到,这能作数了吧?”
鲁庆山一呆,随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去年请他办点事,他就是这么跑京都的,一星期往返好几次,那飞机想什么时候坐就什么时候坐。”
“这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鲁庆山终于信了,可是这样一来,“那你跟他,岂不是就……”
“你说呢?”鲁志萍戏谑道,“你觉得边疆穷省的小地主家的胖女儿,与堂堂国都的高官家的俏公子之间,有可能吗?”
鲁庆山被她这种语气逗笑了,知道女儿比自己还看得开,他也就放心了。
“行,那我不多问了,总之以后不管和谁交往,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千万别让自己受伤害,明白吗?”
“明白,”
“那现在该来算算你补考的账了。”
“好……啊?!”
鲁志萍傻眼,怎么都没想到她爹会在这儿等着她。
鲁庆山板着脸说:“难道不该算吗?想想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是不会影响学习,怎么转眼就忘了?竟然考试不及格,难道你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读书上?嗯?!”
鲁志萍赶紧说道:“我只是高等数学不及格,其他科都过了,哦,我还提前通过了英语过级考试,现在已经在学德语了,大一就学双语,在我们班还是第一个哦。”
鲁庆山还是气难消:“终究是你搞那些杂事分心太多,以后别管那么多了,要是人手还不够,我这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