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一番,倒是不怎么困了,又接着鼓捣草药。
“做了这么多,清远大师的伤很严重吗?”钟二看了看桌上的药包,还有一些调成糊状的药瓶子,问道。
“皮开肉绽吧,”余己道:“他确实有两根硬骨头,那么重的伤,还能笔直的坐着。”
“不过外伤不重要。”余己说着将钟二挤到一边,自己动手快速的系药包。
“这草药,主要是医他的内伤。”余己说。
钟二想到先前清远呕的血,不由得感叹余己真是厉害,谁说她这穿越,连个挂都没有?余己就是她最大的挂!
“你真厉害。”钟二由衷赞叹。
她又抱上余己的后腰,将鼻子贴在他的脊背上,嗅着他掺杂了苦药味道的独有气息。
余己却是耸了下肩膀,想将她晃开,“别闻了,又苦又臭。”
“谁说的?”钟二又仔细闻了闻,说道:“你有一股味道,不像这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味道,我能闻得出来,特别好闻。”
余己回头看了一眼钟二的发旋,抬起手有袖子蹭了下鼻子,轻声道:“你也有。”
“是吧是吧,我的是什么味道的?”钟二松开余己的腰,转到余己的身边瞪着眼问他,“很特别吧,是不是传说中的处子香?是不是闻着就特别舒服?”
余己侧头看了她一眼,又抬袖子蹭了下鼻尖,冥思苦想了半晌,一脸郑重道:“特别是挺特别的,但也不是总有,一个月就那么几天吧……”
钟二的小心心在特别那里飞了起来,在不是总有那里卡了一下,最后等她搞明白这个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意思,顿时“啪叽”落地,摔的抠都抠不起来。
她照着桌案“啪”的拍了一把,转头学着余己冷漠又冷酷的表情道:“和离吧。”钟二手指着余己:“你这种不守夫道的男人,要不得儿!”
“你自己搞,姑奶奶去睡觉,姑奶奶是闲出屁了,才在这里陪你——”
钟二才走出门口,就被余己拦腰抱了拖回来。
“你干什么?”钟二被拖回来抵在门上,嘴被余己的手挤成了鸡嘴,还在绷着脸喋喋不休,“我跟你讲,你这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是要,被女朋友甩的!
钟二被余己快要给吸的倒不上气儿,余己才放开她一点点,湿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脸蛋,险些将她挤成纸片儿。
“上不来气了……”钟二推他,余己却是将她抱起来,边亲着,便朝出门,朝房间里头走。
“药做完了,我还不困呢……”余己说:“做药做的精神,你也不困。”
“我……困!”钟二不那么坚定的挣扎道。
“不困。”余己直接抱着钟二扑到床上,将人密密实实的禁锢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