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尽渊听着开门, 关门的声音, 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
从脚步声来判断应该就只有一个人。
“怎么样, 姜尽渊, 道门正统的传人,可惜啊, 没人知道。”低沉的男声,不算难听, 顺手将姜尽渊嘴上的胶带撕掉了。
姜尽渊不怕有人, 她就怕没人。
“原来是活人啊。”姜尽渊懒懒的说到:“我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呢, 晚上才出没。”
姜尽渊懒懒的勾了下唇,龇牙咧嘴的活动了一下:“疼死我了。”
“牙尖嘴利, 不错。”男人却没有解开她的绳索和脸上的蒙布。
“有什么事啊?”姜尽渊才不信对方这样是请他来喝茶的。
“如此人才, 我们自然是想招揽。”男人说话间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却带着些令人讨厌的高傲。
“这就是你们招揽朋友的方式?那就恕我不敢恭维了?好歹我在秦樽月那里吃好喝好的,你们这?谁敢来。”姜尽渊动了动自己在身后的手。
“姜老头教出来的徒弟和他不一样啊。”对方的声音在靠近, 姜尽渊很淡定的背过身,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手。
手被解开之后, 姜尽渊立刻将蒙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揭开。
“你说你们至于吗?多大点事, 好好说不就好了, 非这么玩,吃饱了撑的?”姜尽渊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饿了。”姜尽渊打量了一下房间,大大方方的往凳子上一坐。
巫谨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吃什么。”
“能吃就行。”姜尽渊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你说我为什么要想不开入你们这贼窝?秦樽月起码不亏待我的肚皮,我都饿一天了。”
巫谨一身蓝色的运动服,整个人倒是很还挺帅气。
“我今天有事, 只是让他们请人,没想过是这样请的。”巫谨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哦。”姜尽渊伸了个懒腰:“等我吃饱再说。”
巫谨便看着面前的女人一顿好吃好喝,看的自己都要饿了。
“吃完了?”巫谨看着姜尽渊放下筷子。
“真难吃。”姜尽渊嫌弃的说到。
巫谨:......
“考虑清楚?”巫谨将话题扯回来。
“就一顿饭?”姜尽渊满脸嫌弃的说到。
“不,可能我没有自我介绍过 。”
“在下巫谨,追溯上来也算是葛律一族的族人。”巫谨淡淡的说到。
姜尽渊靠着沙发,双腿交叉一副大佬的样子。
“没听过。”姜尽渊懒懒的说到。
“你会知道的。”
“葛律一族被夏王所灭,王和圣女均被惨杀,剩余的族人死的死逃的逃,活下来的也是苟延残喘。”
姜尽渊听着他的话并没有反驳,或许很多东西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姜尽渊想了下最近的事,确实太过古怪。
“为何被杀?”
“这个恐怕得你自己去找。”巫谨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嘁,说吧,我看你也不像是让秦樽月天天撞鬼的人,智商不够。”姜尽渊懒懒的看了她一眼。
“积点口德,女孩子家家的。”巫谨怎么觉得这家伙和传闻的不一样啊,果然明星都信不得。
“行,直说,葛律一族自那以后便氛围两派,一派要让王复活,另一派是主张入世。”
“你是入世的?”姜尽渊懒懒的说到。
“是。”巫谨倒是爽快的认了。
姜尽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这智商怎么活下来的?”姜尽渊好奇的问道。
“嘿,我说你能不能说点人话?”巫谨有点被气到的感觉。
“能啊,你说你没事绑我还非要我好好说话?”
巫谨觉得这话题是过不去了,怎么都过不去了。
“想不想救秦樽月?”巫谨索性跳过那个话题。
“不想。”
“不想就算了,当我说,今天的事我给你道歉。”巫谨甩了下袖子。
“想...”姜尽渊不情不愿的皱巴着脸说到。
巫谨盯着姜尽渊看了好半天,最后忍俊不禁的说到。
“我说,我发现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别扭?想救就直说呗。”巫谨嫌弃的说到。
“我呸。”
沈言和秦樽月破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之间的茶几一片凌乱,姜尽渊和巫谨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师姐,有人欺负我!”姜尽渊看到秦樽月进来,第一时间嚷道。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了,秦樽月竟觉得有点头疼。
巫谨指着自己脸上的划痕:“谁欺负谁?”
姜尽渊朝秦樽月伸出自己的手腕:“你手下人欺负人!”
秦樽月看到姜尽渊手腕上的痕迹,红红的整整两个圈在手腕上。
姜尽渊眼汪汪的看着她,就算是知道这里面有些演戏的成分,可是秦樽月还是心疼啊。
“绑了。”沈言听到秦樽月的话,立刻将人抓了起来,绑了起来。
“送警察局?”沈言面无表情的问秦樽月。
“送。”
“诶诶诶,别啊,今天都说了是误会,姜尽渊,你解释一下啊。”巫谨哪打得过沈言。
“送警察局,小贼。”姜尽渊嘚瑟的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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