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樽月这次倒是真的乖乖的转了过去, 指尖摩挲着书页, 只是却不再是像刚才一样心思全在那上面, 听着身后有人起床落地, 打开衣柜的声音。
明明满目的文字,却没有一个印在脑海里。
姜尽渊以极快的速度套上衣服, 然后去洗漱间洗漱了一下。
想了下又冲了个澡,洗了头。
关上淋浴头的那一瞬间有些头晕, 可能是空腹的原因。
站了会缓过来打开门出去了, 秦樽月还是坐在那里, 手里拿着一支笔,握笔的姿势极为端正。
纯白的纸上缓缓的落下几个字, 令人看着极为舒适。
吹风机的声音并没有打乱秦樽月的节奏, 依旧认真的将笔记记完了。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秦樽月的笔也停下了。
上面着提谟教的一些相关的东西。
姜尽渊凑过去看一眼,只见上面写着提谟教最早并不是魏晋, 而是秦朝,秦朝的民间混杂在各路起义军之中。
“师姐, 这些书, 你哪来的?”姜尽渊突然摩挲着下巴问到, 她记得不是只有某个大学的图书馆才有吗?而且还不让外借。
秦樽月伸手将她的小脸放在自己的掌心。
“C大图书馆的那一套,是我捐献的,这才是原版。”秦樽月缓缓的说到。
姜尽渊砸吧了一下嘴:“大佬,失敬失敬。”
然而下一秒,姜尽渊整个人却突然坐在了秦樽月的腿上。
“师姐?”姜尽渊心脏跳得飞快, 这样猝不及防的动作是想吓死她吗?
秦樽月却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搂着姜尽渊的腰,然后将手里的书给了姜尽渊:“现在书是你的。”
姜尽渊犹豫着接过书:“我给你收着。”
这样的古籍,姜尽渊可不敢轻易的接受,但是秦樽月的脾气她也清楚,反正没有她拒绝的余地。
秦樽月倒是没反驳,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姜尽渊的肩膀上。
“会腿麻的。”姜尽渊觉得自己就算不算重,但是也是一个有几十斤啊。
秦樽月轻笑了一声:“师妹之前很讨厌我吗?”
她记得之前姜尽渊对她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姜尽渊低垂了下眼眸,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下。
是挺讨厌的,秦樽月对所有人都是那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的样子,可是唯独面对她就总是欺负她,也说不上欺负,反正姜尽渊觉得自己说不清楚,就有些讨厌她了。
“没有。”不过某人始终是傲娇的要死。
秦樽月看着她微微撅起的嘴,缓缓的凑过去,吻了上去。
姜尽渊发现自己面对秦樽月突如其来的亲吻已经不是那么仓皇了,甚至能很迅速的反应过来,回应着秦樽月。
秦樽月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突然对这人的味道百尝不厌了。
姜尽渊揪着秦樽月的衣角,眸子里有些水润的光泽。
“咕~”
声音不大可是两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姜尽渊刚刚接吻都没红透的脸,现在立马红透了。
“我饿了。”姜尽渊决定不要脸一回,索性直接说到。
“我让沈言去买了,应该一会就到了。”秦樽月温声说到。
姜尽渊嗯了一声,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冉希和谭师傅的事怎么样了。”姜尽渊觉得自己的手不知道要往哪放,就不停的在秦樽月的腰上流连。
“已经火化了,冉希的奶奶安排了最好的精神病院。”秦樽月说到此事,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些,或许谭冉希的事不是因她而起,可是多少是因为她才落得如此下场,秦樽月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姜尽渊努力的笑了笑:“或许对冉希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即便她现在还活着,也是每天在煎熬中渡过。”不仅仅是她身上附着的那些冤魂,还有来自灵魂的拷问,每一日都是愧疚和痛苦。
“下一世,愿她能在一个寻常的家庭,安然的度过一生。”姜尽渊摩挲了许久之后,终于将自己的手固定在了秦樽月的腰上,搂着她的腰,靠着她的身体。
“嗯。”秦樽月的目光落在外面的天空,酒店在十八楼,看过去什么都很渺小,那看似透明的天空,却并不能缓解她的心情。
敲门声,将两人的思绪拉回来,姜尽渊迅速的起身,秦樽月无辜的对她眨了眨眼:“腿麻了。”
“......”
她刚刚说什么来着,可是秦樽月就不听,非不信她,姜尽渊突然莫名其妙的骄傲了一下。
秦樽月看到她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眼底有些无奈的宠溺。
沈言看到是姜尽渊开门,倒不是很意外,但是对姜尽渊倒是多了些好奇了,那日的事,加上昏迷三天可是秦樽月那么紧张却也没有送去医院,不免让人有些好奇。
“尽渊好些了吗?”沈言难得开口问她的状况。
姜尽渊对她眨了眨眼:“原来你还是会和别人说话的啊,我以为你只对师姐说话呢。”
沈言:......
她什么时候只对秦樽月说话了?
秦樽月在屋内听到她们的对话,也有些忍俊不禁沈言确实是够沉默寡言的。
“辛苦啦,要进来坐会吗?”姜尽渊好心问到。
沈言:......
“您注意点形象,我还有事。”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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