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秋柏和郑怡然迈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天,系统在忙碌着。
田秋柏和郑怡然长子出生的那一天,系统依旧在忙碌着。
只恨商城里的保险系统还得人组装,在只有系统一个人知道方法的情况下这活自然是由它来做。
世界第一保险的银行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出来的。
郑怡然和田秋柏结婚后独自转了户籍,“没办法,国人大都目光短浅,只是出来稍微镀镀金,大部分人都会盲目崇拜,咱们做品牌效应的,有些牺牲也在所难免。”
外国华裔开的银行,想必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的。
一般人是出去容易回来难,但是对于自带巨额投资的郑怡然这都不是事。
她在国外注册了一家银行,然后把银行的分店都开到了国内,至于国外的那家银行,为了一视同仁,郑怡然也叫系统给它安置了最高的防御保险系统。
没办法,国外比较乱,普通的银行还真支撑不住。
田秋柏把钱都用来支援妻子了,所以他手头上的计划就暂时搁浅了下来。
论数学家向资本家道路的前进方向。
起码很多年以后人们再提起田秋柏,会给他挂上一连串的名头,而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学者了。
“小时候的梦想突然实现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田秋柏抱着儿子笑着问郑怡然。
“继续把它做大做强,我会在这一条路上持续走下去的。”
如今郑怡然已经是年轻有为的女富豪了,在一众前辈的对比下,她是最年轻的一个。
偶尔出一次门,消息灵通的记者们就蜂拥而至。
“请问郑女士您回国来是打算长期定居在国内呢?”
“您名下的银行请问您有什么新的规划?”
“一跃成为新贵,请问您有什么感想?”
“听说您先生没转国籍,您未来是否还会回来我们国家?”
电视上播报着各大媒体新闻对郑怡然的采访,抛去了偏见的目光,丹如彤第一次发现郑怡然这个女人是如此的耀眼。
不像她看不清自己未来的道路,郑怡然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与之对比,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荒唐可笑。
像是看不下去一般,丹如彤用遥控器换了一个台,结果另一个频道播放出来的是一所学校的剪彩典礼。
田秋柏作为主要投资人正在电视上接受着众人的采访……。
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取得了比上一辈子还要高的成就,而她呢,云泥之别也不过如此了。
多年来受到的教育让丹如彤不禁心里自卑起来,可是她看着自己多年打拼出来的资产又重拾了信心。
只要不和那两个人比,她也不比一般人差。
自从离婚后她就没有再婚了,结婚多年她也没有孩子,所以她现在也算是孑然一身,父母呆在老家里,她独自来到了外地打拼,几年下来,她也算小有资产了。
当年她拿走她挣的钱,前夫那一家人丑陋的嘴脸似乎也慢慢的远离了她的生活。
就算他们再不甘心,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再回去了。
等她的房子装修好,她就把父母接过来和她一起住,以后不用再回那个小县城里了。
那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沉寂在她的记忆深处,并且永远不会被她翻开。
要是那两个人不常出现在电视机里就更好了。
郑怡然和田秋柏都有事忙,系统就被留在了家里给他们带孩子,刚出生没几个月田晨阳正是对什么都感兴趣的时候。
系统把田晨阳送到了郑怡然的空间里面,里面硕果累累,各种成熟的果实挂在了枝头,看上去沉甸甸的。
它摘了一个熟透了的柿子递给小家伙,小家伙的小米牙从柿子皮上滑过,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来。
系统抱着孩子走向果林深处,最后突然发现了还有两颗树之间挂着风干好的咸鱼干。
“十多年的咸鱼干居然还没吃完。”
“不是的,这是我和秋柏前一段时间制作的。”郑怡然身为空间的主人自然感应到了有人进来。
她上前抱过来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河里的鱼繁殖的快,我们不消化一部分不行。”
田秋柏当年以外地人批发的价格给郑家村进了无数的咸鱼干,就是靠着这些咸鱼干郑家庄当年才度过那一个灾荒年的,因为郑怡然的未雨绸缪,郑家庄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损失。
靠着海量咸鱼干庄上的人撑过了一年,第二年的庄稼大丰收,那次灾荒年对于他们来说算是有惊无险。
纵然有人心里怀疑这些咸鱼干的来路,可是实打实的吃的落在了他们的肚子里救了他们的命,就很少有人去追究它背后的来源了。
如今科技在迅速的发展,粮食产业有了普遍的提升,如今这些咸鱼干郑怡然和田秋柏就用它们来走亲访友了。
“还是现在的人朴素啊,不管他们的性格如何,起码他们的脑海里还没有浪费这个概念,我所出生的那个城市,已经被工业化污染了空气,每天我们都要带着口罩出门。”
“不仅如此,我们吃的菜还打了农药,黑心的商贩们为了钱是什么都敢往里面加。”
“所以我们那个时代能活到成年的,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
田秋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空间,他躺在了郑怡然的身边静静的听着。
“我经历了各种毒物长大,最后没死在食物空气上,反倒是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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