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一旦插手的话,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但是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先不说钟景辉曾经是他的“夫郎”,就算是村里人出现了什么意外,怀有武功的自己,也 不能袖手旁观不是?何况一旦救了钟景辉,那么他在村人心中的印象就会彻底的改变,再也不 会像是之前那样子充满了流言蜚语。
何聪咬牙说道,“行,我们埋伏在外面,你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到时候给我们暗号,我 们再冲进去。”他自己一个文官,何况脑子也不算太过厉害,不然怎么会只能成为县太爷呢?
钟弘毅见县太爷肯松嘴,心里面着实是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假如眼前的大人不答应的话 ,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当然,这位大人也不想承担任何风险吧,一旦钟景辉有任何意外的话, 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
本来他和钟石头就没有什么恩怨,充其量不过是因为这人的关系,导致他的官位没有了,
可是有些东西,就算是想太多,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只能说他一开始的选择错了。
“大人,请你给我一块令牌,这样子才会让景哥儿相信我的话。”钟弘毅望着眼前的人有 些尴尬的说道。
虽说他抱着坚定救人的心,但是谁知道景哥儿是否相信自己,万一觉得自己图谋不轨的话 ,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到时候说没有伤亡是不可能的。
何聪也是明白人,同时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起码眼前的汉子和将军夫人之 间,应该没有什么暖昧才是,不然怎么需要自己的令牌呢,这可是最好的证明,于是他没有任 何犹豫的把令牌丟给钟弘毅,让他好好去救人。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到处都是一片漆黑,除了偶尔的声音,其他什么都听不到,而何聪带 领的属下,全部都埋伏在外面,随后看着钟弘毅潜入了进去,看他的身手也是非常灵活的。
钟一祥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也就是说,他和钟景辉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望着熟睡的 某位夫郎,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恨意,为什么大家同样被人掳来,结果他是做牛做马的干活,而 眼前的孕夫,不仅和之前的待遇一样,甚至还有人吃喝拉撒的伺候着,让他的心格外的扭曲, 恨不得把人被杀了。
突然间钟景辉睁开眼睛,吓得钟一祥快速的后退了,甚至还跌倒在地上,拍拍胸脯表示压
惊。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大晚上的会吓死人吗?”钟一祥恶人先告状的质问道,脸上 都是惊恐的神情,好像钟景辉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钟景辉坐起身,挑眉望着眼前的泼夫,“婶子,你这话真是好笑,明明是你自己站在我的 床前想要图谋不轨,结果却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吗?你真以为我的笨蛋? ”其实 他也觉得很累,自己睡着了,还要时刻的防备着钟一祥。
他觉得这人的心灵彻底的扭曲了,否则的话,就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何况自己还是一 个孕夫,也没有对他或者是他的家人杀人放火什么的,可是看看他的态度,分明就是想要自己 死亡。
钟一祥被这样子质问,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望着钟景辉,这不,突然间 门被打开了,随后他转身,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毅小子,你是来救我……”钟一祥大声的问道,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说下去,毕竟他的嘴 巴被人捂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里都是畏惧的神情。
钟弘毅小声的说道,“你给我小声点,难道想要吵醒其他人吗? ”真是的,这个婶子也不 想想,看到他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就明白情况是怎么样的。
还没有等钟一祥出声的时候,一旁的钟景辉说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可是多亏了婶子呢。”后面的这句话说的非常的轻松,但是却让钟弘毅眼睛里都是震惊的神 情,或者说,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农村夫郎的钟一祥竟然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