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珊很后悔来乡下,本以为让其他人觉得他并不是“仗势欺人”,而且是一个“很孝顺 ”的未来儿夫郎,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万里迢迢的来到这个贫穷的地方,甚至还被一个曾经 是“寡夫”的人欺负。
钟景辉对于他的生气可是没有一点感觉,“怎么就闭嘴了?我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所以 呢……请你不要小看乡下人,兔子急了也是会晈人的。”
他也明白为什么这个“娇养”的哥儿会找上门,还不是因为他曾经是钟弘毅的“夫郎”, 说真的,这件事情不过是两位双亲之间的买卖而已,和“感情”没有任何关系,但他也有些好 奇,就是这个“未婚哥儿”,竟然心甘情愿的跟着钟弘毅回来,可见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轩辕珊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这才说道,“钟景辉,你和钟弘毅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 不要到处说曾经是他的‘夫郎’。”他明白,一旦自家阿么知道的话,恐怕不会让自己嫁给钟
弘毅。
他是朝廷命官的哥儿,阿父非常重视自己的面子,假如不是钟弘毅很出色,而且态度也非 常诚恳且救了自己一命的话,那么阿父绝对不会答应这件事情。
他的话让钟景辉觉得很好笑,“我已经嫁人了,至于以前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很明显就是告诉眼前的人,只要村里人不要到处说他曾经是“寡夫”,那么他和其他夫郎没有 任何区别。
轩辕珊觉得很懊恼,明明站在他眼前的是乡下哥儿,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气场上总是被 压了一筹,“你最好永远都给我留下乡下!”
此话一出的时候,钟景辉觉得他很霸道,凭什么自己要留在乡下?何况他以为自己是谁, 用这样子的态度命令自己,“这位哥儿,你不认为自己说出来的话很可笑吗?你是凭什么身份 这样子命令我?难道就因为你是富人家的哥儿?”
“就算是富人家的哥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更不要说你乐意来到钟家村,就证明你的 感情,所以不要说那么无知的话。”少年夫郎的声音很冷淡,一双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丝毫的 感情。
“我和钟弘毅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交集,以后也不会有,所以请你不要随便找茬,不然就 算我是乡下哥儿,也是会晈人的。”
轩辕珊听到这话之后,整个人的感觉都非常的不好,一双眼睛有些泛红,“你……你这个 乡下贱人,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子的话?”
从小到大,他怎么受到过这样子的委屈,甚至还被钟弘毅的前夫郎郎教训,让他心里面格 外的难受,好像是有一口气喘不上来似的。
“少爷……少爷……”仆人们看到他们家的少爷呼吸有些急促,急忙的帮着他缓气,如果 他们的少爷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也不需要有命回去了。
于是钟景辉望着这群下人快速的抬着他们的少爷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眨了一下眼睛,这 人该不会是有病吧,不然怎么会呼吸急促的样子,而且脸色也不太好,只不过这件事情和他无 关,他只是把院子里面的卫生弄好就行。
很快李朗中就被叫来给轩辕珊看病,而钟弘毅脸色有些阴沉,他也从下人的嘴巴里得知, 珊哥儿竟然去找钟景辉的麻烦了,说真的,他心里面非常的不高兴,也不想和钟景辉有任何的
交流。
他知道珊哥儿是重视自己的缘故,只不过两个哥儿之间有什么好交流的,更加重要的是, 人家钟景辉都嫁人了,做什么破坏人家的幸福?此时他心里面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怕自己的过 往被人一直提及,这样子对他的前途非常的不利。
他在战场上拼死拼活,战争结束,好不容易谈妥一门亲事,结果却是他家双亲给他娶了夫 郎,说心里面没有一点气愤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件事情从一开始的时候他不知情,只是受害者 而已,可是那又如何,毕竟是自己的双亲,何况阿么已经去了,他总不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 在病重的阿父身上。
李朗中看完之后蹙眉,“他这是气喘问题,只能慢慢的调理,压根就没有办法彻底的根治 。”身为大夫,他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钟云听到后有些心惊,看了一眼阿弟的神色,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也就是说,他明知道这 个哥儿有病,竟然还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多谢李朗中,药什么的我们马上到镇上去买。”钟弘毅脸上都是柔和的色彩,但是眼睛 里却挂着淡漠的神情。
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知道珊哥儿有病,甚至这种病连皇宫的太医都没有办法,何况是在 乡下的小山村。
李朗中点头表示知道,对于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他也没说什么,毕竟村里面闹得最 厉害的一件事情就是钟弘毅没死,甚至还带了一个“未婚夫郎”回来,而曾经为他“守寡”的 钟景辉也嫁人了,两人应该是没有任何亏欠,只是在很多人的心中,不管怎么说,这“钟弘毅 ”也算是欠了人家“钟景辉”的,他没死不是?至于二十两银子,石小子都已经还给两位两人 了,更不要说后面的事情。
也许在富贵人家的心中,二十两银子真的不值什么,只是在他们这些老百姓的心中,二十 两银子可是一笔大数目,何况还是在大家都困难的情况下。
目前村里面的生活相对于以前好了很多,毕竟石小子夫夫两人是厚道的,把他们家里面剩 余的粮食,全部都以非常公道的价格收购,这也让大家的日子过得很不错。当然,也有一些人 是没有销售粮食的,只不过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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