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钟粟这银子还没有捂热,这不,儿夫郎已经找上门,他脸色不善的说道,“怎么? 你是良心发现,来看我这个婆么的吗?”
此时他对这个儿夫郎是看得比较顺眼的,毕竟以后还能从他的身上收入一笔银子,这可比 自家哥儿好多了。
钟景辉看到他即使语气有些不好,可这菊花脸都要控制不了笑意,“婆么,听说你发了一 笔横财是吗?”
假如他钟景辉真的任由别人搓揉的话,那么他早就混不下去了,本来打算今天去上山,只 不过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必须先解决,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钟粟听到这话后警惕的反问道,“什么横财,你可不要听村里面的人胡言乱语。”其实他 心里面对蔡琳充满了怨恨,这个长舌夫郎,竟然把钟景辉卖得二十两银子的事情说了出去。
“胡言乱语?婆么,我知道你没良心,但是你有什么资格把我卖了? ”钟景辉想要知道这 个买主到底是谁,不然以后怎么脱困呢。
所谓的“卖身契”,也只是合同而已,他家阿父阿么的脑子真是有病,竟然这样子对待亲 生哥儿,甚至他还觉得原身有些愚孝,不然怎么会连夜去他看家生病的阿么,最后被婆家的人 吊了一夜,导致一命呜呼了,这才会换成他来。
“我是你的婆么,自然有资格把你给卖了。”钟粟一双眼睛瞪得老圆,“我可是用了二十 两银子把你买回来的,你你怎么……”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断了。
钟景辉冷笑着望着眼前的婆么,“婆么,那你这是贩卖人口,到官府那边的话,恐怕是要 吃官司的。”
纵然他不知道大华国到底有什么样子的法律规定,但是他也知道,这样子明摆着买卖人口 的行为是禁止的,一旦被知道的话,应该是要吃牢饭的。
镇上的一些人都说这个县太爷很不错,只是他也是平民老百姓,平时连衙役都看不到,更 不要说官老爷了,但不妨碍他吓唬婆么。
“怎么是贩卖人口了?景哥儿,你可不要吓唬我,我可是被吓大的。”钟粟一脸镇静的反 驳道,只不过心里面却有些打鼓,假如真的不能买卖的话,那么当初他用二十两银子买了什么 ?这不是活生生的儿夫郎吗?
“何况我也是从你家阿父阿么那边把你买来的,要是县老爷要抓人坐牢的话,那么第一个 就是你的双亲。”以为钟景辉对自家阿父阿么非常在乎,于是钟粟继续说道。
钟景辉眨了一下眼睛,幽幽的说道,“婆么,你是不是弄错了,二十两银子可是聘金,压 根就没有说是什么卖身契。”
“不信的话,你可以让识字的人看看是不是聘金。”其实这一点他也是突然间想到,毕竟 很多农村人可不识字呢,“而你现在的行为,等于是买卖人口,可是犯法的,我相信县太爷绝 对不会坐视不管,让你这个刁民如此行事。”
钟粟听到这样子的话,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不……怎么可能是聘金? ”说完后急 忙的从屋子里拿出了 “卖身契”,“这就是你的卖身契。”
钟景辉就知道婆么会那么做,心里面转动了一圈,“看我是不是骗你,你让村长来看看就
行了。”纵然他也算是文盲,可他有一颗很灵活的脑子。
钟粟急忙的把卖身契放到怀里,还没有等钟景辉说什么的时候,就快速的跑出去了,而某 个夫郎则是站在院子里等着婆么。
既然是“卖身”,银子他也有一半,不然他家婆么就没有权利这样子做。当然,前提是要 知道买主到底是谁。
“钟景辉,我要杀了你!”钟景辉正想着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一道声 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人影拿着刀冲过来。
钟景辉眼睛微微眯着,快速的转身,随后用脚狠狠的踢了一下那人的屁股,所以想要行凶 的人,不仅没有让复仇的对象受伤,甚至还自己跌倒在地上,磨的脸生疼。
“钟意,你要杀了我?凭什么呢? ”钟景辉双手抱胸望着眼前的年轻夫郎,相对于前几天 看到他的样子,现在他是狼狈不已,脸上的伤痕格外的明显。
本来钟汉良家就在村中心,所以钟意如此大的喊叫声,很快就被邻里听到了,已经三三两 两的围观了一些人。
当初钟意联合钟三辉陷害钟景辉的事情,他们也知道的很清楚,而且看着年轻夫郎的样子 ,应该回到家后没有好果子吃,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压根就没有看到钟意,因而不知道他是什 么情况,想来过得不是很好,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恨意,竟然说要杀了景哥儿。
钟景辉和钟汉良夫夫两人分家了,甚至还是在山脚下,这让很多夫郎都认为这两老做得有 些过分,无论怎么说,人家名义上都是他们的儿夫郎,只不过这是他们的家事,就算他们的村 里人,也不能过问不是吗?
钟意的脸色有些扭曲,“钟景辉,都是你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不然当家的怎么会那么对 我? ”想到当家的每天都冷脸对着他,甚至还经常打骂,这没什么,更加令他觉得难受的时候 ,当家的已经和他分房睡了,这对一个夫郎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这一切都是始作俑 者钟景辉,不然他的生活怎么会那么苦。
“钟天林家的,不要把自己摆在受害人的位置上,那会让我觉得你格外的恶心。”钟景辉 脸上都是嘲讽的神情,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现在他遭难了,却把所有的错都推到 自己的身上,或者说,只有转移本身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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