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辉一看到他家婆么的样子,就知道这人不会“插秧”,不知道之前信誓旦旦的说可以 下田干活的人是谁,现在自打嘴巴了吧。
“婆么,试试吧。”钟景辉有些咄咄逼人的说道,至于被人戳脊梁骨,说句老实话,他还 真不怕。
几句闲言碎语而已,不疼不痒,干什么要在意,自己的生活才是最实在的。
钟粟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这个时候钟汉良也从另外一边回来了,看到他们的状态,蹙眉说 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随后看到被抽掉的秧苗,多少都有些不悦。
“都回去,像话吗?我们家还轮不到哥儿来插秧的地步。”钟汉良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 既然不会的话,那就不要来添乱得了,省得他要翻新。
于是钟景辉就跟着他家婆么回去了,没办法,谁让他家公公是一个好面子的人,免得被其 他人说话奴役他这个儿夫郎。
“去,继续割猪笼草。”钟粟一回来的时候,就把背篓及镰刀丟到钟景辉的面前,勒令他
干活。
钟景辉耸耸肩,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他想要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的话,那么一些农活还是 必须干的,毕竟他是农村出身的“哥儿”,假如真的什么都不做的话,恐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怀 疑,更加重要的是,种田是这个世界赖以生存的活计。
钟粟见他乖乖的去割猪笼草,心里面非常的迷惑,总是觉得这个儿夫郎有些不正常,随后 就把这样子的想法抛到大脑后面去,儿夫郎不顶嘴对他来说应该是很不错才对,但习惯了这几 天的生活方式,现在倒是有些怪异感觉。
假如钟景辉知道他家婆么的想法,肯定会把背篓镰刀一丢,随后就让他自己去割猪笼草, 自己待在家清闲。
钟景辉顺着记忆到割猪笼草的地方,经过几天的融合,他对原身的记忆清楚了很多,不像 是第一天那样子,什么事情都模模糊糊的不清楚。
“钟弘毅家的,你也要割猪笼草呢? ”这个时候一位年轻的夫郎和他一样背着背篓,拿着 镰刀,显然也是来割猪笼草的。
钟景辉微笑着点头,倒也没有回答这位夫郎的话。
他以前经常碰到这人,对他也是冷嘲热讽,无非是他连汉子的面都没有见过就开始“守寡 ”等他“守寡”完的时候,都要十八岁了,到时候人老珠黄,也没人敢娶他,不,应该是给人 做填房都没汉子敢要。
钟清云见他的反应后蹙眉,其他人不是说他很能耐吗?甚至连钟灵都被他整的连家门都不 敢出,而钟天林脸上也有着伤痕,很明显就是打架了,具体怎么一回事,他们家藏得严实,倒 是没有什么透露出来。
“钟弘毅家的,你怎么和钟三辉给勾搭上了?他家阿么可不是好招惹的人,他……”钟清 云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让钟景辉觉得耳朵边有一只苍蝇嗡嗡直叫。
“钟山家的,平时是不是没有人和你说话呢? ”钟景辉停住步伐,冷冷的问道。
眼前的夫郎是蔡村的,他嫁过来才半年的时间,是钟山家的夫郎,只不过和村里人却有些
格格不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并没有这个记忆,想来也是因为他聒噪或者是性格的缘故。
他的话让钟清云一愣,随后摇头,“没有。”
“我还以为平时你在家里面都是哑巴呢,不然怎么碰到我就说个没完,与其关心别人的事 情,倒不如多想想怎么抓住自家汉子的心吧。”钟景辉不客气的说道,他记得这钟山好像也是 比较“花心”的一个人。
此话一出的时候,就看到钟清云脸色异常的难看,“钟景辉,不要以为自己是‘寡夫’就 可以勾搭其他人的汉子,我看你以后有什么下场!”
刚开始嫁过来的时候,他家汉子确实是对他很好,可后来却渐渐的不归家,没错,就是不 归家,这让他很恼火,可婆么他们都没说什么,还说他嫁过来那么长时间,连个“蛋”都没有 ,天见可怜,他和当家的都没怎么同房,怎么怀孕呢?
本来钟景辉过得比较凄惨,他心里面也舒坦,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揭短,甚至还是他的痛楚 ,让他心里面感觉难堪的同时,更加厌恶钟景辉。
钟景辉冷笑,“我是否勾搭野汉子,用不着你来质疑,不如你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小心哪 一天被休了。”
其实在他看来,钟家村的生活相对于其他村落是比较富裕的,这就养成了一些无所事事的 小瘪三,他们以吃喝玩乐或者是暗中“偷情”为主。当然,他们很多时候都是偷偷摸摸,而且 也不敢招惹村里面的哥儿,不然村长会直接把人给赶出去。
这些无赖家里面都有些一些闲钱,而因为都是老么的关系,导致他们的阿么太过宠爱,不 然怎么会造就成这样子的风气。
他的话让钟清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钟景辉,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不要以为你还有 ‘守宫砂’就是清白的,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抓到浸猪笼! ”一个没有汉子的“寡夫”,凭什 么如此嚣张。
“我是否清白我自己清楚,还是那句话,有时间管别人的闲事,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钟景辉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向前走去。
钟清云站在原处浑身颤抖着,这钟景辉果然变了,这让他心里面更加的恼火,顿时急火攻 心,快速的跑上前,想要从背后推他一把,结果后者却闪开,导致他冲力太大,自己向前倒去 ,又踩到路上的石子,所以狠狠摔倒在地上,甚至跌了个狗吃屎。
钟景辉很想在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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