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正的动心能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
多少相濡以沫的婚姻,都不过是相爱的两个人在努力的经营着自己的爱情。
一次次的加重自己在爱人心里的砝码,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才能罢休。
但这个过程一旦有任何一步行差就错,就只有万劫不复了。
无根底的爱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相爱的两个人,一旦一方开始放弃底线迁就对方,那离分开也就不远了。
有句话说的好,爱情就如一场赌博。
但赌到半路,你自己扔掉了本身的砝码,放弃了博弈的资格,哪还怪得了自己输得太惨?
说她自私也好,不能为家庭牺牲也好,反正不管是傅衍还是孩子,都没有重要到让她自愿放弃自己梦想的地步。
一意孤行的凌夏开始了为期半年的考研、司考的生涯,为此还拒绝了一切的外界干扰。
没办法,凌夏的学霸光环就是再厉害,可真要算起来,她也只是个有点毅力的普通学生罢了。
虽然底子厚实,但这位笃定自己能保研成功,就没有跟其他考研的同学一起奋战。
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再跟准备了一两年之久的同学一道备考,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这么一来,繁重的课程累得凌夏没有任何精力去安抚别人。
有时候连傅衍跑来学校看她,她也只是带他到图书馆看了一天书。
凌夏这么努力,就为了明天这一搏了。
她坐定后正准备看书,习惯性的刷了下手机,发现首页过来一个微信,一打开就看是傅衍发过来的。
“夏夏,你今天是生理期,兰城又下雪了,一定记得要穿的暖些,多喝热水。明天好好考,么么哒。”
凌夏见了这条信息,嘴角微翘,心里有些暖洋洋的……傅衍的为人就是这样,就算不支持自己考研,但还是很关心她的。
……
有了男朋友的鼓励,凌夏这一突击,就战到了十一点。
因为怕影响第二天的考试状态,她才打算早点回去休息。
谁知道她刚收拾好书,正准备穿衣服出门,就听见电话响了。
凌夏随手接通,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生很着急地声音:
“请问你是凌夏吗?这里是第一医院,傅衍出车祸了,正在抢救。
你是他通讯录第一个,请问你能来一下吗?”
凌夏听了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响,手里的书掉了一地,也顾不上捡,连棉衣都忘了穿,着急忙慌地就跑出去,抬手打车去了医院。
没想到一路上这车子却越开越偏,司机居然还不顾她的质问,一直把车开到郊外才停了下来。
还把她从车上推了下去,扬长而去。
这个时段,郊外正在开发,到傍晚以后,基本不会再有车经过。
凌夏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一辆车。
她担心傅衍出什么事,就穿着单衣,硬生生地在大雪天走了五个多小时,才堪堪走到了城区,打车到了医院。
一到医院的凌夏疯了似的跑到值班室,询问傅衍的状态跟病房,她觉得自己紧张得心跳都要停了。
没想到护士查了一会儿,奇怪的瞄了她一眼,才说:“今天没有一个叫傅衍的人过来这里急救,住院部也没有记录,你是不是记错了医院?”
“谢谢护士,那我再去问问!”凌夏给护士鞠了个躬表示感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还是给傅衍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一接通就挂了,又试了几次,也都被挂掉了。
凌夏想着可能是傅衍手机掉了,被人拿来恶作剧,她就想先回出租房,毕竟她明天还有考试,再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
…
神经太紧绷时不觉得,可一放松下来,仅穿个单衣的凌夏就被冻了个够呛。
因为她棉衣还在图书馆——当时心急,连衣服都没拿。
好不容易挨到了出租屋,一进门,一阵暖气迎面扑来,平常老是被大家抱怨的暖气,今天居然格外的热。
好一会儿凌夏的身体才回暖了,脸上烧得厉害,手、脚、耳朵都有些刺痒,摸上去还有些热痛。
凌夏正准备赶紧眯一眯,毕竟明天还有考试,自己这半年来秉烛达旦,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等考完了好好缓一缓,保养一下。”免得像别人调侃的那样,整个人都老了一圈儿。
这么一想,她就和衣侧躺着刚眯着了,迷迷瞪瞪的正要深眠,忽然电话铃响了,凌夏下意识的接了,就听到让人大开眼界的事。
刚开始是一段男女急促的喘息声,凌夏还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在恶作剧,正准备挂了,就听到女的叫了一声阿衍。
那声音,简直能腻得捏出油来。
凌夏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就清醒了,还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时,她听见电话里清晰的传来了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居然还有些说不出的性感深沉:
“好淼淼,宝贝儿,快给我。嗯?都憋了好长时间了,宝贝儿疼疼我?”
凌夏瞬间好像被人当头灌了一桶冰水,浑身都无意识的抖了起来。
接下来她机械的听着电话里不堪入耳的调笑声、叫床声,到最后一声低吼,一切才平息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淼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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