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学可一发不可收拾,不仅让他后来畸形生长,长得比同龄人高一个头,还让他在打架事业上更加如虎添翼,谁惹他谁要在医院里躺半个月。
你根本就想象不出学校外的他是怎么样的一个模样。
而很幸运的是,新同学祁六珈看到过了一次,从此让她刷新了她文科学霸的三观。
不过今晚畸形生长的霍斯羽不仅无法出去玩儿,还只能憋屈地等到雨差不多小了的时候才能回家。
他是走读生,不住校的。
晚自习课间的时候,霍斯羽看到雨小了些,原本想走的,没想到语文课代表和英语课代表都拿了一大沓卷子回来帮老师批改。
她就像大海里的鲸,隐忍前行,从大洋的一边跨到另一边,或许只为寻找食物活下去,又或许是为了寻找她远在千里的同伴,在人类听不见的地方低鸣吟唱……
然而,怎么样都是孤独的,带着她身边小小的、还要依赖她的幼鲸,踽踽独行。
霍斯羽突然就听不下去她讲话,一把将她扣入怀里,“祁六珈不要再说了,觉得难过和伤心就哭出来,要怪我就打我,不要再强颜欢笑了……对不起。”
千言万语,千头万绪……直至最后只能化作一句无力的“对不起”。
祁六珈被他强行扣在怀里,心头已经发堵,有什么酸涩的东西要从眼眶里流出来,然而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这么多年来,她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要去哭要去示弱的可能性。
“不,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只是我选择的路,这些年来都是这样过的,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花花也好好的,你也好好的,我们大家都好好的,生活会往越来越好的方面发展,停留在过去没什么太大的用处,我说这些话不是要引起你的同情或是内疚。毕竟,当初你对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是我任性了,是我冲动了,我只能付出相应的代价。”
“你想要做什么?”祁六珈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了。
“你猜我想要做什么?”霍斯羽此时和她正在书房里,花花去了午睡,房间里就他们两人。
祁六珈接了新的设计单子,哄完儿子睡觉就打算找点灵感去设计,工作室因着近段时间片子的宣传,名气已经大了很多。
再加上祁六珈被人扒出在国外是知名的设计师,而且毕业于罗德岛设计学院,更加是对她充满好奇之心。
工作室最近扩容,已经找来了不少年轻有创造性的设计师了。
午后正是犯困的时候,她画了也没有多少笔,倒是早上的时候给花花画了一幅速写还在画架上,还签了自己的名字:六珈。
可是抵不过顾雪菲的软磨硬泡,还是被她硬拽着进了螺蛳粉店。
进去之前还是担忧地看了霍斯羽一眼,她总感觉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应该没吃过这玩意儿。
果然,刚回头就看到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的模样儿,见她侧头看过来,也微微歪了歪头问道:“怎么了?”
祁六珈指了指这家店,“吃过吗?”
“没有。”霍斯羽老实摇头。
“喜欢吗?”祁六珈又问道。
“这有什么的,你不说他都知道你想做什么呀,”霍雪儿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昵,“梓宁宝贝,你自信一点儿!将所有绊脚石都清理掉,要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知道啦知道啦,你快别捏我的脸,都快痛死我了!”
两个女孩玩闹起来,窗外阳光正好,连同医院里的窗帘都被晒得发白。
祁六珈午觉醒来之后,在微信群里和他们讨论了一下工作之后,便接到了儿子花花的视频通话邀请。
她见TINA不在顺手接了起来,花花的宝蓝色大眼睛随即映入眼前,看见祁六珈之后立即笑起来,一连串标准的美式英语灌入耳中,“妈妈,你那边是下午了吗?你怎么还没有出院?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听医生话?不要让我担心啦~笙叔叔呢?在哪里?我要见见他!”
霍斯羽眼里盛满了笑意,宝蓝色的眸子里全都是她的倒影,让她分外羞耻。
霍斯羽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禁不住盖住了她的眼睛,更深地亲了下去。
祁六珈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么,她回来这里短短半个月什么事情都改变了,她的计划一项都来不及实施,就已经被霍斯羽牵着鼻子走了,接下来的日子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安排。
心中浅浅地叹了一口气,他停下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唇都要麻了,唇角也湿润得不行。
想要伸手去擦干净,但是让她再次瞠目结舌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面前,霍斯羽居然直接凑近她将她唇边的晶莹全都一点点舔干净。
羞得祁六珈都想抬手去打他。
那套衣裙就这般静静地立在衣架上,周遭所布置下来的情景给人的感觉却是压抑难以忍受,仿佛是大雪过后,危墙之下,月色反射着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2012年冬至,是她走了之后的半年。
……这个橱窗是记录着他的心情。
祁六珈忽而有些心虚,一股钝痛也逐渐地从心底涌上来,这些年他所受的煎熬定然不比她的少。
不然在两人重逢的时刻,他不会气到做出那样的举动,说出那样的话。
她屏住了一口气,仿佛这样,悲伤才不会蔓延上来,只停留在某个位置,悄然酝酿着。
然而霍斯呦好像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在言语上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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