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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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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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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一见难忘。

    可是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苍白的,在灯光的打照下愈显透明。

    像一个上色过度的瓷娃娃,美得让人惊心的同时,也让人不安。

    霍斯羽在看到他的面容时微微屏住了呼吸,眼角狠狠扯了扯,再而后是身体深处血液沸腾的感觉传来。

    就好像是……身体原本一直沉眠的那部分觉醒,他感觉到一股隐忍却又无奈的激动。

    “你妈妈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会让叔叔亲亲吗?”霍斯羽摸他的头,又转过他的身体拿了布巾帮他擦背,语气轻柔。

    “那也是……”花花想了想又觉得是说得这么一回事,“妈妈说过只有最最亲密的人才能亲亲,如果不是的话,无论怎么样都要拒绝。”

    “所以,你还接受叔叔吗?”霍斯羽问道,看到小孩儿的脊背白皙,真是真心喜欢。

    他是一件宝物,他和祁六珈共同拥有的宝物,世间独一无二。

    “我偷偷接受你,你别告诉妈妈。”祁芣苡还是十分注重自己妈妈的感受的,悄悄靠近他,伏在他耳边说道。

    霍斯羽觉得他真是童言无忌、天真烂漫,摸了摸他的头,笑道:“好,那你叫我一声‘爸爸’可以吗?”

    ——你不再是山中月色,而是我怀里的美景。

    第二天一大早,祁六珈便被手机铃声吵醒。

    “爸比叔叔听电话爸比叔叔听电话爸比叔叔听电话……”

    祁芣苡稚嫩的声音清脆地响起,祁六珈瞬间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窝在霍斯羽怀里,抬头见他还在睡,禁不住提醒他,“电话,赶紧听。”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祁六珈丝毫不掩脸上的诧异。

    那年夏天……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了,但是还是记忆犹深。

    “她没空,让我来。”少年站她身前,高大背影挡住阳光,他说得理所当然,而且眉宇间尽是不耐之色。

    祁六珈直觉他撒谎,但又不好戳穿他,只是说道:“我自己一个人去也行,不劳驾你。”

    “一个人去看电影?你确定你不会迷路吗?”霍斯羽语气鄙夷,让祁六珈简直不想和他再说话。

    打完针回来之后医生还是建议她多留院2天,菜包咬得有些深,而祁六珈体质特殊,他们都不敢托大。

    无奈,祁六珈只能留下来,呆在病房里休养。

    她想起霍斯羽让她加他微信,只能点开微信寻找“好友添加”的列表,果然看到他的号码。

    高中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用微信了,只是出国之后她换了卡,也不怎么用这个软件,这次回国后她才重新申请了一个号。

    里面也没有什么好友。

    小孩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的世界里也只有爸爸妈妈这些重要的、不能割舍的人,他在努力维系这些关系。

    “我就每天弹……10分钟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被割肉般的心痛表情,因为10分钟真的太少了,可是总好过没得碰,“这样,妈妈你就不用担心我了。”

    祁六珈听到这里真是觉得又心酸又好笑,用力将他抱回到怀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花花真的是妈妈的宝贝儿,贴心小棉袄。”

    “妈妈,你不是……在生……我……气吗?”花花的小脸被祁六珈挤得变型,呼吸也有些难受,但是他能感受到祁六珈身上散发出来的快乐,他还以为妈妈会骂他一顿呢。

    “我没生你气呀小花花。”祁六珈又忍不住想将他抱到自己怀里,小孩身体软软的,真是分外让人迷恋。

    但是花花却忸怩地坐回原地,羞红了脸,“妈妈你不要再这样抱我啦,我五岁了,”伸出一个巴掌来,“再让妈妈抱着可没有男子气概了!”

    “班花?”霍斯羽看他一眼,皱眉:“谁是班花?怎么我没看见。”

    “哎呦喂,阿湛我发现你越来越毒舌了,王婧就是我们零班的班花啊,刚刚被你怼的那个。”

    “班花么?”霍斯羽没什么情绪地轻笑一声,“零班是没有别的女生在么?”

    “你又不管班里的这些事情的,王婧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你今天这样下她的面子其实也没必要。”

    不是说郑南渊无情冷血,而是你和女孩子讲道理?倒不如跟一头猪逛街吧。

    “我乐意你管得着?”霍斯羽被他越说越心烦,青春期的男生总是有发泄不尽的精力,他看了看时间还早,也不想这么早回家面对着黑着脸劝他接受后妈的老爸,去自行车棚取了单车之后,掉头便往网吧的方向骑过去。

    “诶,阿湛你又要去网吧通宵?明天还有测验啊喂!”郑南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还是跟在霍斯羽身后,和他一起去了街角口的网吧。

    于是两父子像做坏事那般,蹑手蹑脚地走到祁六珈身边,数了“一、二、三”一起亲下去。

    “妈妈你个小懒猪赶紧起床啦,太阳晒到你的小屁股了!”花花亲完之后还要拉长着调子加了一句。

    祁六珈不得不睁开眼睛,看到一大一小围在她身边,先是亲了亲花花的脸,又嗔怪地看向霍斯羽,“小孩子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亲子互动。”霍斯羽其实也有小孩心性,只不过是隐藏得比较深而已。

    不然,他也不会每年去玩一项极限运动了。

    祁六珈大概也感觉到他话里的涩然,好不容易掩下去的钝痛又涌了上来,她侧了侧头,步入橱窗里将那袭衣裙给亲自取下来,“你想我什么时候穿?”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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