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又重又急切,但渐渐的又转成了无限的温柔。
时初一开始抗拒的用手推着他,最终却还是温顺的闭上了眼睛,伸出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这种顺从的态度无疑取悦了他。
发觉了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冀东霖便好心的停了下来,把人抱在沙发上,半靠在他的身前,轻轻拍抚着后背顺气。
时初又喘了一会儿,才觉得好受了些,虽然和他接吻那么多次了,但她还是学不会在中途呼吸,一旦被吻到,就愣愣的,什么都忘了。
外头又有一阵风吹进来,她柔软的长发被吹到后面,拂在他的脸上。
他便用手捉下来,拿着那一绺长发把玩片刻,搔了搔她雪白的后脖子:“说话呀?你现在需要给我一个保证。”
“我……尽量。”有点儿痒痒,时初扭着身子躲避了一下:“抱歉,我真的很难把不同形象的两个你联系在一起。”
“也许这样解释你会舒服一些。”他笑笑,把她拢的更紧了些:“其实两种样子都是真实的我,人是有多面性的,你总不能要求我对所有人都保持一副面孔吧?”
“嗯。”时初闷闷的应了一声,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冀东霖观察了一会儿她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你之所以害怕的原因,我大概想到了,应该是把我暴怒的样子对应到了你自己身上,怕我什么时候会突然那样对你。”
他顿了顿,神情凝重:“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这个保证很虚无缥缈,叹息一声,把她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这个只能交给时间去证明了。”
时初听到这话,心就忽然一软。
心中害怕的症结已经在刚才被他说了出来,她自己想了想,也就有些想通了。
一旦找到了问题所在,解决起来就不难,她一开始的惶恐也只是因为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其实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对她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虽然有时候会有些霸道,但也在她的接受范围内。
内心里,她是相信他的。
想到这里,她便主动靠近,慢吞吞的重新爬到他的腿上。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的心跳的很快,虽然羞耻,但为了赔罪,暂且什么都不顾了。
双手伸出来抱着他的脖子,她轻声说道:“我相信你。”
视线低垂,脸红的厉害。
两个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坐姿,彼此的距离很近,比之前更加亲密。
薄薄的衣料并不能阻挡体温的传递,冀东霖动了动腿,声音有些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点火?”
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时初慌乱了一下,还是决定坐在原地不动。
她对于男人这方面的急切一直没办法感同身受,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憋一憋也是没什么的。
更何况,这样的姿势下,他好像格外听话,就像是被勒住缰绳的烈马一样。
“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会儿要那么生气的打人呢?即使他差点儿伤到我,但也不是故意的啊。”她轻轻动了动,凑近了轻声细语。
“他就是故意的。”喉结动了动,男人的身子往后仰着,微微的吸着气,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解释道。
“我站在他对面,所以看的很清楚,他扔椅子之前,看的就是你的方向,成功之后,眼睛里还有一瞬间的得意,因为没办法赢过我,所以他就想要从你的身上下手,目的是让我慌乱。”
“是这样啊。”时初有些惊讶,那会儿她可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是正常的打架而已,只不过失手丢到她这边来了。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会非常生气,这次如果轻饶了他,他就会以为欺负你是没有关系的事情,怕以后会继续找你麻烦,而我就是要告诉他,动我女人的后果。”
这句话冀东霖说的速度很快,说完之后,就急切的凑过来,想要亲吻她。
时初用手一挡,拦住了:“那我们现在擦药好不好,你受伤了,不擦药会更严重。”
“等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
“好吧,擦吧。”眼神争斗了半天,冀东霖终于认输,怂怂肩膀,无奈的说道。
时初高兴的从他腿上下来,去桌上把自己拿来的药打开,用棉签沾着,举到他的面前。
看了她一眼,他认命的趴下。
时初便把他的上衣慢慢撩了起来,这一看,眼圈就有些发红。
太惨了,红红的一大片,有些地方都肿了起来。
简茗茗店里用的都是那种很厚实的实木椅子,重量很沉,打在身上那可不是小事儿。
“起来,咱们去医院吧,拍个片看看,别把骨头砸坏。”拉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沙发上的人死沉死沉的,根本拽不动:“就擦擦药就好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他实在是太倔了,时初也劝不动,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面积太大了,小小的棉签根本涂不过来,她就去把手洗干净,把药倒在手上,大面积的往上涂。
底下的人轻吸了口气,好像还挺享受的:“再往下按按。”
时初又心疼,又好笑:“我又不是在给你按摩!”
好容易都涂完了,她这才松了口气:“好了,你这几天尽量少运动吧,然后注意点儿,别把后背的药膏给蹭没了。”
把药放下,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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