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回去吧。鹊儿的事,还请您不要对外人说,毕竟事关人命,请公子慈悲为怀。”
云长安跳起来指着柳清竹的鼻子骂道:“慈悲为怀?慈悲个狗屁!她背着你跟你男人搞那些烂事的时候,她慈悲为怀了吗?现在她闯出祸来,你又赶着替她擦屁股,求我慈悲为怀!我云某人什么时候慈悲过?你等着瞧,明儿我就替她昭告天下!我倒要看看,你家老太太容不容得下一个到处勾三搭四的贱婢给萧家生孩子!”
“鹊儿她……不是这样的!”柳清竹眼见所有人都误会了鹊儿,却苦于牵涉到别人,无法替她辩解,心下不禁感到十分无力。
如今新蕊和云长安都这样想,以后府中的人又会如何看待?难道鹊儿今后也要像她一样被府中众人指责嘲讽,艰难度日吗?那丫头的命已经够苦,上天为什么不能怜悯她一点?
云长安似乎真的生了气,绷着脸一丝笑容也不露:“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跟你说话真费劲!你一定要呆在这儿等死是不是?你自己的命不在乎了,你女儿的生死你也不管了?好,你要等,那便好好地等着吧!如今你身后还有个摇摇欲坠的尚书府在撑着,等过几天尚书府没了,我看国公府的人还容不容你!等到萧潜一纸休书把你撵出门的时候,你可不要哭!”
“谁说尚书府要没了?”柳清竹看见他要走,顾不得多想,忙冲上去张开双臂拦在前面。
云长安双手抱膀,邪邪地笑了起来:“怎么了媳妇儿?舍不得我走?要不要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共度良宵?”
柳清竹脸色微红,却不知是羞是怒,顿了一下才急道:“我问你正事呢!你有尚书府的消息是不是?”
“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云长安转过脸去,哼了一声表示他还在生气。
柳清竹正盘算该如何求他,忽然看到那双桃花眼里面闪过一丝得意,她心下大叫一声“侥幸”,忙放下双臂让到一旁:“我只是随便问问,云公子若是不想说也便罢了。我跟尚书府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实在也算不上有什么情分,他们倒了也便倒了,与我何干?”
见柳清竹退让到一旁,云长安果真着急起来,转过身来追在柳清竹后面急问:“喂喂喂,你真不问了啊?这个消息很重要的!皇上已经下令查抄尚书府,如今柳尚书夫妇和府里的奴才们都在府中西面一间小抱厦里面锁着,一步也走不了呢!若是府中的东西过十天半个月才能查点清楚,那对老家伙可就要饿成干尸了!”
“真有此事?”柳清竹感到后背一阵发凉。
她知道云长安说话必有夸张的成分,但无论如何,尚书府被查抄总不会是虚言!
她到底还是没能帮上什么忙。朝廷中的事,从来都是墙倒众人推,她虽然求过国公爷,可谁知道那老家伙有没有帮尚书府说句话?
柳清竹忽然自嘲地摇头苦笑了起来:她还真以为自己说话能有多少分量不成?那老狐狸只要不落井下石,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尚书府,真的出事了吗?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若是连尚书府都败了,她和鹊儿今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