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子让他落下了病根,可是她却不负责任地死了。他不知道花了多久,才肯用这药方,可是要移情别恋,也得令找一个可以相恋的女子才是。后宫倒是有大群女人排队,可问题时,人家皇帝看不上,不然这块相思心病也不会拖了那些年。
年无忧心事重重地回宫,皇帝叫她两声,她才答应一声。坐在马车里,他可以揪着她的耳朵教训,不许不将他放在眼里,可是下了马车,他便微抬起下巴,侧立在她面前,永远一副爱答不理高不可攀的样子。等年无忧走下马车,他已经在苏培盛的陪同下走远了。
皇帝的心思是不能叫人猜透的。
年无忧有趣又无奈地笑笑,独自走回翊坤宫。
辛德在就候在门口:“供应娘娘回宫。”
年无忧往门里瞧了瞧:“书舞还没回来吗?”
“回娘娘,没有。”
“这死丫头,跑哪里去了?”
“宫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奴才觉得,书舞姑娘应当是出宫了。”
没想到书舞也是个没分寸的,这种时候出宫,不是耽误事吗?年无忧轻轻皱眉:“我不在这几日,翊坤宫可有发生异样?”
“不知娘娘所指何事?”辛德糊涂地问道。
“就是西配殿,”年无忧沉沉叹气,“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回娘娘,奴才昨日刚命人打扫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那就怪了,她若不在,那孽障应该更家猖狂才是,年无忧摸着下巴沉思,难道前几日只是一时失常?
“娘娘……娘娘……”辛德叫了她两声,“翊坤宫没什么事儿,倒是景仁宫颇为异常。”
“说说看。”
“前日开始,皇后免去了嫔妃们每日的晨昏定省,有几位小主前去探望,她也是闭门不见的,听宫人说是病了,可并不见太医来往,仿佛被禁足了一般。”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辛德想了想,“娘娘出宫这几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看来襄余下狱一事并未公开,虽然不知道皇上心里盘算着什么,但她也不想违逆他的意思,于是年无忧摇头笑笑:“这件事不必再提起了。”
“无论您在宫外到底发生过什么,奴才都要恭喜娘娘。”
“恭喜我?”年无忧苦笑,本来差一点就能皇后的,现在地位却原封不动,哪里会觉得开心,只是不耐烦道,“有什么好恭喜的?”
“娘娘还不知道呢?”辛德喜笑颜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边有一个宫人前来传旨。
前面不过几句随意褒奖,听到堪为表率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差点没笑出声,这道旨意不知道有多违心。不过最后一句她听得真切,并且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回响。
“皇后身体微恙,着年妃协理六宫事宜,以为皇后分忧,钦此”
年无忧谢恩领旨,掂着那一把黄绸子深思。皇上虽然没有给她之位,却把协理六宫的权利给了她,皇后仍旧是皇后,但经此一事必定失势。实权与虚位,换了别的女人,会选哪个一个?
年无忧甩甩头,她不知道选哪个能拿到花神秘宝,那么便将两者都收入囊中。
“恭喜娘娘,”辛德笑着道喜,“能得皇上如此器重,娘娘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你想多了,皇上不是器重我,他只是……”年无忧冷笑,“扔了一块骨头给我,还让我替他做事卖命。”年无忧冷笑着将黄绸子丢给他。
“娘娘,您怎可如此形容圣恩呢?”
“不然呢?”年无忧抱着手臂,“要不,你来说说看。”
“这……”辛德笑了一笑,“奴才嘴笨,说不上来。”
“辛德,你很机灵,”年无忧叹了一口气,“应该能看出太后对我颇有芥蒂。”
“娘娘多虑了。”辛德笑道,“今日之前奴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今日早晨,太后宫里的嬷嬷便来过翊坤宫了。”
“说了什么?”
“太后想您负责秀女殿选之事,”辛德笑笑,“太后这是给您机会磨练,掌理后宫是指日可待的事。”一时激动便有些口不择言,他立即低头认错。
辛德不知道襄余的事,自然认为太后是对她刮目相看。不过,年无忧觉得她是在卖她人情,怕是另有所图。
年无忧回去换了一身干净新衣裳,便蹬蹬蹬地踩着花盆鞋离开。
“娘娘,这是去哪儿?”在别的宫里,下人是不能问主子去处的,但在翊坤宫是个例外,年无忧看心情回答。
“去慈宁宫。”
“您这是……”
“太后既对我刮目相看,我总得好好表现。”说着便在一个宫女得陪同下,走出了翊坤宫。
年无忧向太后行过礼,这个老太太较之从前慈蔼许多,两只眼睛笑出了皱纹,向着她伸出手来,换了以前,哪有这待遇,不给她大刑伺候就不错了。
年无忧接住她的手,坐在她身边,用心嗅了嗅,没有嗅到血腥之气,再四周观察一番,也没有决出异样。
“你在看什么?”太后好好说话,还是听平易近人的。
“没什么,只觉得太后宫里威严庄重。”
“哀家老了,不必你们年轻人,喜欢富丽堂皇。”说着不由叹了口气,“这次将殿选事宜交给你,实在是因为皇后太不争气。”
“襄余大人的事还在调查当中,太后不要太过伤神。”
“哀家的儿子哀家了解,本就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