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回到自卫团后,一直有想起那个帮助自己的少女, 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 又或者就是奇妙的缘分吧, 他觉得夏莉有着让他感到亲切的特质。
这种感觉和爱情无关(毕竟人家小姑娘也只有13岁),而是像亲人一样, 很熟悉,总之就是一见如故。
之前他也就是认识G、朝利雨月、纳克尔他们的时候才有这种感觉。
他们会成为朋友吗?
其实也无怪乎giotto会这么想,因为他有一位伙伴同样是贵族小姐, 那就是D的女友——公爵之女艾琳娜, 她是giotto幼时认识的玩伴, 在彭格列家族败落后也曾经帮助过giotto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她, 崇尚着平等、自由, 很多观念都和giotto等人一致。
不过在那天之后, giotto没有在见过夏莉.爱迪欧小姐, 维特利那夫人本就不是那块领地的贵族,只是受邀参加卡萨帕的继任宴会才到这边来, 待宴会结束, 他们就回到了那不勒斯去了。
他有点点小失落, 明明感觉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的。
为此他还被伙伴们调侃“别是对那么小的女孩子有感觉了吧”,这使得giotto手忙脚乱的解释了好一阵子。
但giotto那时候也以为,他和夏莉小姐的缘分就到底为止, 他们只是在某个时间恰好相遇、跳了一支舞,搭了一程顺风车, 之后便继续在完全迥异的两个世界生存。
他从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再次重逢。
1845年,在又经历了许多斗争后,彭格列从一名叫做塔尔波的雕金师手中得到了彭格列指环,拥有了火焰的力量,并从自卫团改制,走上了黑.手.党的道路,而giotto作为家族的初代目首领,踏上了前往佛罗伦萨的道路,参加西西里黑.手.党的巅峰集会。
giotto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完成伟大事业所必经的道路,彭格列成为黑手党,意味着他们开始进入里世界,并可以去干涉更多事情、得到更多财富、对付更多敌人、保护更多的人,里世界的力量、资源、情报也可以让他更好的支持革.命者的事业。
是的,giotto就继承了父亲的意志,他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希望为了意大利统一的事业而努力,所以他从建立自卫团开始便暗中和那些仍然潜伏在这片土地的革.命者们有着联系,直到现在,他在其中已经拥有不低的地位。
只是这条路还需要多长才能走完呢?
父亲,你一直期盼着的统一要何时才会降临这片土地?
那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主啊,您又要何时才让那些饱受苦难的子民得到安宁?
我所做的一切,彭格列所做的一切,真的能够守护好我要守护的人吗?
因为彭格列的地盘并不在托斯卡纳地区,所以他们路上赶了好多天才到佛罗伦萨,进入市区的那一刻,蓝宝兴奋的指着不远处高耸的百花教堂叫了起来。
“嘿,giotto,你看那里,教堂旁边的那座钟楼叫乔托钟楼,它和你一个名字。”
giotto笑着点头回道:“我母亲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她出生于此,曾在怀我时在那里做过礼拜,我的名字也是由此而来,可惜我之前从未来过这里,只是母亲常和我怀念这里,这里也是文艺复兴的发祥地,歌剧的诞生地……母亲做梦都想再来这里听一次歌剧。”
说到这儿,他又有点失落,听闻父亲还在的时候,只要有空,每年都会带母亲回佛罗伦萨一趟,但在彭格列败落、流落贫民窟后,母亲光是支撑着他和堂弟Sivnora的生活就很辛苦了,更别提远行归乡听一场歌剧。
朝利雨月沉默一阵,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虽然母亲是教徒,但giotto好像不信教呢。”
有关这点,giotto也只能无奈的轻笑:“我不可能信教的。”
天主教的教义有许多他都是赞同的,毕竟那是他自小听母亲说到大的东西,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增广,有些宗教特有的黑暗、龌龊也进入了他的眼中,在这种情况下,哪怕身边的纳克尔就是一位牧师,giotto也无法再对宗教献上信仰。
倒不如说,他现在只信仰自己的守护意志与双拳。
都已经手染血腥,就不要再口口声声的叫着上帝。假装自己是个心怀慈悲的信徒了吧。
待到了住宿地点,蓝宝还惊叹道:“哦豁,居然是在亚诺河畔,风景真好呢,说起来我都没来过这里。”
G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我们就来过一样,大家都是第一次来佛罗伦萨吧。”
giotto不在意伙伴们的吵吵闹闹,和自己的雨守先一起将行李交给侍童,准备先进行洗漱,吃了晚餐,再好好休养精神,为明日的黑.手.党集会做准备。
这些全是G的安排,他坚定地认为giotto需要好好休息,因为他太累了,自从彭格列成为黑.手.党家族起,他就一直将自己埋在公务中,不是在办公就是在战斗,要么就是在去办公和战斗的路上。
而在前阵子,一位革.命.者因为冒犯了一位大贵族,被活生生的烧死在了他们的面前,为了不暴露彭格列支持革.命.者的事实,他们不得不没有任何举动,然而在那之后,giotto更加无法安眠。
G也不知如何宽慰自家首领的心思,只能在这些细节上更加注意些。
他们这次来可不仅是参加集会呢,除了和其他家族虚与委蛇,获取利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