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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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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律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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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牧现在所住的房子比以前的老旧许多,摆设大部分都过时,厨房常用的碗筷也就两三个。

    特别是空间大部分都在阴面,虽然被收拾的非常干净,却仍充斥着微暗潮湿的感觉。

    秦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弄着烟盒边打量边沉思,有些无法想象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时,每天都在琢磨些什么。

    倒是沈牧略显得忙碌,先是把昨夜被弄脏的床单塞进洗衣机,而后便又找出鸡蛋和蔬菜准备做饭。

    每走一步,那迟钝的腿就慢一拍。

    看得人心焦。

    秦深不禁靠过去道:“我来吧,你想吃什么?”

    沈牧在水龙头下冲洗着土豆和洋葱不理他。

    虽然秦深不善于家务琐事,却对其做过的每道美味都记忆犹新,顺而又问:“是土豆饼吗?”

    “嗯。”沈牧没再发火,只不过声音有点没精神。

    秦深立刻靠近触摸:“你发烧了?”

    沈牧道:“没事,老毛病。”

    或许因为昨晚重逢太激动,秦深忘情时没少折腾他,今天莫名忙碌一日,然后瞧着这人又抽烟又吃冷饮的也管不住,果然遭报应。

    身体这东西就像个机器,好的时候百般好。

    一旦旧了坏了,便是拆了东墙补西墙。

    秦深皱起眉头拿走菜刀,然后把他硬拖到沙发上落座:“吃药休息,晚饭我来,你也不知道装个浴缸,体寒泡热水澡总是好的。”

    沈牧无所谓地笑:“租来的房子,放那么好的家具干什么?”

    秦深四处胡乱找药的功夫顺口说:“以前不是挺懂生活情趣的吗?现在对自己好点都不愿意。”

    “毕竟小歌长大了,总得给他攒钱买房子娶老婆。”沈牧的确非常疲倦,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眸,轻声道:“不能让人觉得他没父母、就没人疼爱。”

    “不是还有我呢吗?”秦深终于翻到药箱,端来水说:“只要那小子找得着女朋友,别的都归我管。”

    “你算他什么人,嫂子吗?”沈牧嫌弃。

    没想秦深却眼睛一亮,坐到他身边用力拉住问:“你终于承认和我的关系了?随便怎么称呼,只要我和你——”

    “我甩得开你?”沈牧打断这人的胡言乱语,自己默默地吞下药片,忽而抬腿轻踢秦深的的脚:“不是说做饭吗,去做啊。”

    秦深起身顿觉负担沉重:“……有菜谱吗?”

    沈牧扭头:“没,吃那么多次还不明白,号称自己智商有多高,都用到哪里去了。”

    “甭瞧不起人,我下周就去上烹饪班,以后你也只不过是个给我打下手的而已。”秦深见沈牧情绪好转,自己也有了精神,马上卷起衬衫袖子进到厨房战场。

    ——

    虽然秦深这家伙土豆切得大小不一、又被洋葱搞到涕泪俱下,好在力气足够用,终将鸡蛋打得金黄匀称。

    沈牧稍微休息片刻,便在旁不放心地指导:“先把油烧热,对,现在下洋葱煸炒,你躲什么?下土豆呀。”

    平日厉害到要上天的秦深被催得头上冒汗,边干活边质问:“沈老师,我这还行吧?”

    久违的称呼让沈牧微怔,并不回答。

    材料通通翻炒后,秦深便把鸡蛋液也倒进平底锅中,换成小火慢烹。

    沈牧站在旁边研磨胡椒,一声一声,安安稳稳。

    终于能松口气的秦深忍不住低头去亲他的脖颈,仿佛总也腻歪不够。

    沈牧抗拒地回手怼他:”没完了?”

    秦深目光灼灼:“没完。”

    沈牧失语。

    秦深认真地问:“你知道我在里面有多希望能过这种日子吗?什么荣华富贵都想不起来,要能重来也不会愿意去美国读书了,就盼着跟你柴米油盐酱醋茶。”

    沈牧把胡椒放在一旁,低下头道:“别讲没出息的话。”

    秦深说:“这不是没出息,只有当什么都失去了,才看得明白自己最不愿意失去的那部分是什么。”

    沈牧总归比他大上几岁,比起情/爱,永远更加挂怀他的人生:“是你的清白、你的好时光、你的幸福。”

    “对啊,我的幸福。”秦深把话绕回来:“我的幸福不就在这里?”

    沈牧讲不过他,索性不再想着怎么应对花言巧语,陷入安静之中。

    秦深按住他收拾案板的手,用力把他扶正,然后便禁锢着沈牧的双臂深吻上去。

    原本就有些闷热的厨房瞬间蒸腾起更高的温度。

    沈牧簇起英挺的眉宇,在被挤开双腿的瞬间很咬了下这家伙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问:“你够了没?”

    秦深心疼他低烧的灼热,又异常沉迷于仍旧那般熟悉而迷人的亲密气息,终而紧紧地用抱住他,轻轻抚慰:“我想你,让我欺负下就那么不愿意吗?”

    沈牧不怕他蛮横,却禁不住被撒娇。

    果然,在微微的僵硬之后便情不自禁地松下力气。

    秦深揉过他笔直却略显消瘦的脊背:“不折腾你了,吃饱了就早点休息,一会儿齐律师要来见我。”

    闻言沈牧立刻质问:“你怎么不早说?”

    “激动什么?不是为了那个陈年旧案。”秦深苦笑:“他一直做我妈的法律顾问,今天也是给我讲讲公司经济关系罢了。”

    沈牧眼里刚泛起的那点光芒顿时缓缓地暗淡下去。

    秦深轻声道:“死去的就让它腐烂,强行挖出来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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