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肩膀碰了碰向暖,嘴贱道:“唉,要不要说说失恋感言啊?我洗耳恭听,也可以多借个肩膀给你。”
向暖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那座白顶建筑是个废弃的工厂,后面杂草疯长有半人高,天色虽灰蒙,但绿意盎然、生机勃勃。陆征把人推到墙上,手掌扶着长生的脑袋不让他磕到,沉声道:“长生,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长生眨眼,不明所以:“什么什么意思?”
风拂过,将几缕发丝吹到长生嘴边,陆征一边伸手替他整理,一边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我相公了?”说到相公一词,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长生皱眉,语气既伤心又谴责:“你不承认了?难道你不想娶我了吗?”
陆征眼里都是笑意,揉揉他乌黑的发丝,柔声道:“怎么会?”
长生抬头,看过来的眼神缀满星光,真挚而依恋。
陆征想,他不记得以前的事,不知道他同长生之间有过怎样的约定,但此刻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紧张得不像话,但又好像正浸在平静的湖水中,安心惬意,两种矛盾的感觉填满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手都不禁有些发抖。
牵起长生的手紧紧与他十指相扣,陆征的眼神专注而深邃,哑声道:“我想,长生,我想娶你。”
长生灿烂一笑,扑进陆征怀里表白道:“阿征,我也想娶你,比你还想。”
连这也要比,真是……陆征既无奈又宠溺,低头亲了亲长生的发顶,笑道:“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