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氤氲的模样,宇文秋页哑然失笑,原来只打算摸一把脸颊就算的爪子,顿时欲求不满地抚上她的唇,温热的指腹如临摹的小毛笔细致地扫过那两瓣儿柔软,但才至唇峰便被她狠狠地咬住了,而他像是不痛不痒似的一动也不动。
柳芽故意地再用力,可他还是一点也不为所动,而且特别欠揍地闲适地加深唇边的笑意,就在她打算悄咪咪地吸一口气再用力时,那手指竟然趁机碰了碰她的舌尖,随后就像偷了什么名贵东西的贼匪,一溜烟地跑了,下一瞬便见他将那手指含进嘴巴里,露出眸底浓浓的得逞,最后还色气地舔了舔唇儿。
“……”柳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变态,而他很是不舍地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便走了。
回过神来想到他那好像品尝到世间最美味的糕点似的餍足,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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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膳。
江知画郁闷地咬着筷子,“若知道昨日就可探望芽芽,便是听闻桃花潭整顿于今日重开,暂住镇国公府正得范皇后宠的裘丽颖也会前往,我也不会打着看热闹的心思答应小姐妹们一起去,还约上何呆子家最是害羞的小妹。”要是没有何小妹这个特殊情况,她真的分分钟放那些小姐妹的鸽子好吗!
“你去便是,之后又不是不许你再来我这里了,秋彤和禅儿也趁着天儿凉爽去玩玩吧。”柳芽笑道,“我今日回了兵部侍郎府的拜帖,要与季欢声谈些事,你们留在家也无趣,凑着知画她们的热闹再逛逛桃花潭,上次没能叫你们尽兴呢。”
莫秋彤颇心动,她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江知画又是个可以玩得来的,便想着野那么一番。
莫铠禅不感兴趣地扒拉饭菜道,“我一个男孩子凑什么小女孩儿的热闹,堂姐去好了。”
“也有男孩子啦,何呆子还有几个勋贵哥儿,佟亲王府月底举办的小围猎,你和明世子不是报名了吗?他们也都去,惯来是抽签制度匹配组合赛的,到时还不知你会抽中谁呢,先与他们熟悉熟悉也是好的,世子别像我弟弟一般,不是吃就是睡嘛!”江知画总算提起一点兴致。
“……我除了吃和睡,每日晨早还练武两时辰,就在你们还美滋滋与周公扑蝶的时候。”莫铠禅被江知画宛如教育不上进的弟弟似的语重心长的调儿刺激了,忍不住认真地为自己正名道,“每夜睡前还要看两时辰兵书,就在你们开始美滋滋地与周公扑蝶的时候。”
柳芽扑哧地笑了,“咱们未来的摄政王是很努力很上进的,如此更要适当地娱乐一下。”
“就是,禅儿也一起去嘛,我昨日才吩咐右丞相再调派三十个侍卫巡守,而且之愉哥未时便回来,我们到时再去市集瞧瞧有没有新鲜的玩意,给姐姐带些,好叫不能出门的姐姐亦玩儿些稀奇有趣的扫扫闷呀!”莫秋彤道。
莫铠禅垂眸,拨了拨饭碗里刚才夹的菜,“柳芽,你要与那季欢声谈些什么?”
“只是慈善的事,我想把之前各府送来的药材以他们的名义布施。”
“我不喜欢那季欢声。”莫铠禅夹起那菜慢条斯理地吃下。
莫秋彤挤眉弄眼地偷笑道,“为何不喜欢?我横看竖看觉得他挺好看的。”
“他人还是挺好的,从前遇见过他搀扶脏兮兮的乞丐老婆婆。”江知画含着筷子悠悠道,“也未曾定亲,喜欢他的女孩子挺多的哦,就我所知的,也有三个了。”
“没想到他意外地受欢迎嘛。”柳芽道。
“也不意外啦,他是兵部侍郎最疼宠的儿子,又是杰王的伴读,前途一片光明,长得帅,性格又和善,母亲早逝,父亲又没有续弦,用那些已婚姐姐们的话讲就是嫁过去省事儿,不用晨昏定省什么的,实乃良配呐!”江知画笑道。
柳芽差点笑了,“如此看来,确是不少姑娘的良配。”
“我还爹娘都没了呢。”莫铠禅不屑地嘟囔道。
“你说什么没了?”柳芽没听清便疑惑道。
“没什么。”莫铠禅埋头吃饭。
而最后,莫铠禅还是被莫秋彤和江知画一左一右劫持似的,在柳芽的欢送里出门了。
柳芽则回房泡着脚喝着花茶看着江之愉买给她的,说是可以愉悦身心的笑话集,随后小睡了片刻,季欢声才至。
偏厅里,他将一个足有两个巴掌大的精雕红木盒子递给她道,“这是杰王的小小心意。”
柳芽打开便见盒子里均匀地躺着两个半巴掌左右大小的球状手炉子,它的上半圆镂空雕有菊花纹,金色和银色的丝线紧紧地缠扭在一起吊着球儿,宛如玉佩似的实心的下半圆还坠着红色的石榴珠和金色两色的流苏,极是精致:
“杰王的心意真巧,不愧是终日行善布施的,送礼物送进我的心坎里了,代我谢谢他。”
“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莫邪公主无须如此客气,得你喜欢便不枉此行了,今瞧着你的脸色倒是不错,之前听御医们讲得颇严重,早早想来探望一番,却都叫江少拦下来了。”季欢声接过丫鬟地给他的茶道。
“怪我闹腾任性呀,惹表哥生气了,现在他俨然我府里大管家似的,我也只能听他的。”柳芽笑道,“若他说了不好听的,还请杰王别怪他,他又要照顾我又忙于公务,若还叫他为了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又该胡思乱想出病来了,我的身子骨脆弱是脆弱些,却不是什么值得终日惦记的,一再劳师动众,实在惭愧呢。”
“莫邪公主不该自贬的,当世如你这般传奇的女子少有,叫人挂心些也是应当。”
两人一番似是而非的商业互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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