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忽然容郁伸手,终究没有牵上去,他只是闪身站在陈姝面前。
陈姝看着容郁,道:“你也要学他们做登徒子么?”
容郁欲言又止,似乎又下定了决心,“殿下,沈霁,不可以,我,可以。”
陈姝提步绕过了容郁,容郁执拗地往后退一步站在陈姝面前,陈姝怒道:“容氏公子做起登徒子来这般厉害,我要回房。”
容郁目光逼视陈姝道:“沈霁他,身后有沈氏,殿下若是诞育孩儿,一定会与沈氏牵扯纠葛,我身后容氏曾是绵延三朝的世家,至今早已衰落,殿下若是选,我比沈霁合适。”
陈姝叫容郁这人逼到没法子,从来都只有一个容郁用一颗坦诚的心将她逼到死角,陈姝不怒反笑,道:“这个孩子,不过是政治的产物,即便我同你生下他,他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
容郁眼中一片坦然,“好。”
陈姝同容郁错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只听容郁在身后道:“殿下,是我容郁的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