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冷漠的看着跪在他脚边这个叫轩的男人。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做什么?”
无形的威压在他的红唇轻启间散发出来,带着刻骨的冷意。
让整个笼罩在黑暗中的房间里连空气都凝结了几分。
那一刻,轩跪在地上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端坐在椅子上的楚越。
明明是那样端正的坐姿,却让他生生衬出了几分慵懒,明眸皓目,红唇轻启怎一个绝代风华。
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他,看着眼前的人,那倾世的容颜。
竟美艳到连最娇艳的花朵,都要逊色几分……
轩想所谓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他叫轩,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角落里的人。
这一刻他像货物一样被带到这里,对于未来他一无所知。
他能做的,只是安静的跪在这里表示臣服。
这么多年来,轩见惯了好看的皮相,因为做他们这一行,所依仗的左不过是这一身皮囊。
可是那一刻,就算是阅人无数的他,也震惊于眼前男子的妖娆。
他坐在那里,像盛开在黑夜里的罂粟,肆意绽放着他的妖娆。
只需要一眼就能让人沉沦……
让我来做什么呢?那一刻轩跪在地上神情微默。
他用眼神,似是不经意的打量了旁边的天狼一眼。
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提示。
这个冷漠的男人,自从将他在刀疤那里‘买了’回来,就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看他一眼。
可是轩还是能深刻的感受到,这个男人不夹杂一丝情绪的眼底,对他深深的厌恶。
可是,他有何尝不厌恶自己,这样男不男,女不女,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这些年来他阅人无数,有无数的男人曾穿透他的身体。
他也曾用这具身体,取悦过无数的女人。
他流连在无数的男女之间,用尽浑身解数的去取悦他们。
满足那一场又一场畸形的欢愉。
在他们身下,他左不过是一个可以任意把玩儿的玩物。
一个可以任意折磨欺凌的玩意儿。
可是当所有的反抗,只会换来一场又一场的鞭笞,和更加疯狂的折磨。
为了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他早就习惯了屈服。
习惯了沉默,习惯了怎么样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别人。
习惯了这苟延残喘的生活……
终于他也算熬出头了吧!他成为了那里的头牌,也曾有男人女人为了他一掷千金,甚至大打出手。
就连疤头也不再会再无缘无故的鞭笞与他。
大多时候他还可以住在单间里,吃上美味的食物。
除了偶尔会有特殊的客人,喝醉了会一边用皮带抽打他,一边在他身体里驰骋,逼他说些污言秽语。
在他的尖叫和求饶中,心里和身体得到极大的满足。
但这一切总算是好起来了,纵使身体皮开肉绽,但总归只是一些皮肉之伤。
疤头会给他找来最好的疗伤药,命人仔细的为他涂抹那些伤口。
那些伤很快就会结痂脱落,绝对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没有人比疤头更在意他这幅破败的身体,因为这是他生钱的工具。
可悲的是,这样的日子的久了,他竟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能真的向他们所说的那样,不只他的身体,连他的灵魂,都已经堕落到了不可救要的地步。
可是他‘安逸’的生活,都随着这个叫天狼的冷漠男子的到来被打破了。
那一夜,他来的时候,馆里所有的人,接过客的,没有接过客的,都并排在那里站好。
这样的排场,即使是在他的记忆里,也没有过几次的。
因为虽然疤头粗俗,但在道儿上,却很是有几分势力的。
即使是某些不便透漏身份的‘大’客户,来的时候也只会召集,这里数得上名号的头牌。
像这样所有人都站在一起,闭馆不做生意的场景,也真的是头一次。
那一刻,疤头点头哈腰的跟在这人身后,完全没有了平时,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觉得好笑,人啊!真的不过如此。
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那时的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在那个时候,竟然真的就那样笑了出来。
也许真如疤头平时骂他时说的那样,他就是那种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类型。
也许真的是疤头太久没有向他挥舞他那根鞭子,才会让他忘了痛的感觉,忘记了畏惧。
忘记了像他这样如老鼠蛆虫般的人。
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龟缩着身体,小心翼翼的活着。
那一刻,他看到疤头向他射过来的眼神,愤怒震惊里竟夹杂着一丝惶恐。
疤头挡在了他的面前,却被这个叫天狼的冷漠男子,一脚踹到了地上。
这些年来,从来都是疤头打别人,何时沦落到别人来打他。
因此他日渐发福的身体,在承受了这一脚之后,竟硬生生的倒在地上没有起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这个被疤头称为天狼的男人,看向自己时的眼神。
这么多年来,他流连在形形色色的男女之间,最先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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