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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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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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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负和理想。

    而年幼的他天真地问:“那曾祖父为何不建呢?”

    庄敏先落寞地笑了笑:“因为难啊,国力、人力、权利,缺一不可,稍有不慎便会落得满盘皆输,遗臭万年。若非大决心、大胆识和大毅力者,决计不可妄动,曾祖父我啊,没这个本事。”

    庄思宜陷入回忆,并没有注意到程岩震惊的眼神——原来晋堰水库一事竟是庄敏先所提起,而庄思宜从很早就有了建水库的意识!

    他几番犹豫,终是道:“那你呢,你也认为该建水库吗?”

    庄思宜沉默片刻,道:“如果我有能力,一定会尽力促成。”

    程岩微一皱眉:“但此事牵扯过多,险阻重重,耗时久远,牺牲太大,无异于一场赢面有限的豪赌。即便有朝一日你权倾朝野,同样会遭到很多反对,甚至是千万人的唾骂,你不怕吗?”

    他问出来就知道自己傻了,庄思宜可从来都不怕。

    庄思宜不屑地笑了笑,“反对和唾骂有什么可怕?只有不能控制局面的人才会害怕。何况一时的议论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论成败,历史总会给予公正的评价。”

    程岩默了默,“但我们活在当下。”

    “是啊,我们活在当下。”庄思宜懒懒道:“当下的我不过岩岩的幕僚,手中无权,人微言轻,何必操心这些事?”

    程岩知道现在和庄思宜纠结这个问题也没结果,勉强笑了笑。

    只是,今生的庄思宜还有机会去完成这件事吗?嘉帝不是他的傀儡,他也没办法通过“令立新君”而迅速上位,想要主持修建晋堰水库,阻力只会更多。

    若程岩只知前生,必定会为此窃喜,但他了解了后世种种,又实在不能违心地否认水库的功绩。

    如果因为他的出现而导致晋堰水库的消失,老实说,他承担不起。

    重生以来,他一直庆幸自己改变了历史,但只有这件事,他害怕历史因他而变。

    程岩烦躁地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暂且放置。

    之后一段日子,府衙找了不少老农探问天象反常之事,而方真荣在查阅过曲州府往年卷宗,以及翻阅过一些史料后,给出了更为有利的证据——明年有很大可能会发生严重的洪涝灾害。

    由于事态严峻,阮春和不敢擅专,特意向朝廷示警。但朝廷不可能因为一件并未发生的事大动干戈,引发恐慌,只下令南方各地注意防范,话说得不轻不重,大多衙门都不以为然。

    对此,程岩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顾好曲州一府。

    十一月末,天气迅速转凉,不过几日就从酷暑变为寒冬。

    又一月过去,便到了这一年的除夕。

    前年的除夕正赶上先皇驾崩,去年的除夕又赶上庄思宜服丧,加上程岩在云岚县的几年日子,算起来,他和庄思宜已经很久没能好好过一个年了。

    原本,程岩对这一天很是期待,可一早上庄思宜就没了影,直到傍晚才回来。

    程岩颇为不快地质问:“你去哪儿了?”

    庄思宜却不答,而是道:“一会儿吃了年夜饭,你跟我去个地方?”

    程岩狐疑地瞅了他两眼,“你想干嘛?”

    庄思宜笑了笑,“去了不就知道了?莫非我还能害你不成?”

    程岩微微眯眼,心里琢磨着庄思宜想耍什么花样,多半是准备了什么惊喜给他,便道:“行吧,如你所愿好了。”

    于是饭后,庄思宜亲自为程岩系上斗篷,拉着他走出府外。

    府门前停着一匹白马,正是庄思宜的坐骑。

    程岩不解,问道:“还要骑马,很远吗?”

    庄思宜:“不是太近,岩岩先上马吧。”

    程岩一愣:“我上你的马?那你呢?”

    庄思宜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与岩岩共乘一骑。”

    “……”

    两个大男人抱一块儿骑马的画面……程岩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严正拒绝,但庄思宜这回却很坚持:“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同骑罢了,多大的事儿?大过年的街上也没人,你要是怕被人看见,用帽子遮住不就成了?”

    程岩挣扎了片刻,心道今日且放飞一回,便自发上了马。

    他刚一坐定,就感觉马身摇晃,身后一重,想来是庄思宜跟着上来了。

    果然,一双温热的手覆在他手背,只感觉庄思宜用力一拉马缰,白马嘶鸣,奔踏向前。

    寒风呼啸,一路疾驰。

    坐在前头的程岩体验很奇妙,他能感觉到身后温热的躯体,就像被庄思宜整个搂在怀中,但身前却又空落落的,总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不得满足。

    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没多会儿两人便出了城,程岩提高声音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城了?”

    耳畔传来庄思宜的回答:“别急,还早着。”

    随后一段时间,程岩深刻地领会了庄思宜那句话。他万万没想到,这一路就跑了快一个半时辰,他整个人都快被风吹麻了!

    此时他阴暗地想:庄思宜要和他共乘一骑,是不是想借他挡风来着?

    要知道,曲州府的夜风还是很凌厉的!

    但这时候,他听庄思宜“吁”了声,白马渐渐缓了下来。

    “到了?”

    程岩借着月光疑惑地打量着周围,前方似有座不过百余丈的小峰,峰顶隐有灯火。

    “还没到。”庄思宜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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