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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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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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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本极富收藏价值的书。

    尽管消息并未传开,但各书肆老板也敏锐地嗅到了商机,有那机敏的,已在暗自打听寄售此书者的身份。

    等到玄月初上,文渊阁中依旧灯火通明。

    为防有紧急公务,每日夜里,内阁皆有阁臣值堂,今夜,正好轮到赵文博与关庭。

    赵文博处理了会儿公务,便感觉头晕脑胀,站起身来伸展着老胳膊老腿儿。即便再不愿服老,他年龄确实大了,近来时时感觉力不从心,琢磨着自个儿是否该致仕回乡了?

    活动了会儿,赵文博还是犯困,便打算去关庭的值房与对方商量点儿事——谈正事,总不至于再困了吧?

    一入关庭值房,赵文博便闻到一阵清幽茶香,他精神一振,道:“关中堂,您这茶好香啊……”

    关庭笑呵呵起身,对着这位资历最老的阁臣拱了拱手,“赵中堂怎么过来了?若不嫌弃,坐着喝杯茶吧。“

    赵文博欣然接受,他虽不像首辅张心岚一般好茶,但或许是从小家贫之故,他这人一贯抠门,但凡有正当的便宜可占绝不会推辞,即便如今身居高位,他仍保留着昔年的“美好品德”。

    “哎呀,那就打搅了,哈哈哈……”

    关庭早知赵·铁公鸡·文博的脾性,淡淡一笑,亲自为对方斟茶。

    “关中堂真是太客气了……”赵文博接过茶盏,本还想起个话头谈正事,哪知一闻到扑鼻茶香便忍不住了,他连坐都没坐下就一口喝了大半杯。

    茶水入喉,赵文博只觉得生出了冷热两股气,其中热气直入肺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而凉气则直上脑门,驱散了困意,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还可以再战一百年!

    “好茶!”赵文博拿出喝酒的气势饮尽杯中茶,毫不客气地伸手探向茶壶,准备再添一杯。孰料关庭先一步拿走茶壶,笑眯眯道:“赵中堂真不客气啊……”

    赵文博一怔,没想到关庭连一壶茶都如此抠搜,顿觉自己顶着“铁公鸡”的外号很冤,“关中堂未免太过小气,不过一杯茶罢了。”

    关庭早习惯了赵文博的直言直语,淡定道:“你入口的这杯茶,可是经过了二八道冲泡之法,且茶叶我拢共得了二两,自是珍贵无比了。”

    “什么茶叶这般金贵?”赵文博斜着眼,似是不相信。

    “此茶名为绿白茶,乃是曲州府普罗山上的一种茶叶,此前无人识,还是子山从一本《茶经》中发现此茶,看出了茶叶价值才着人培植。”关庭摸了把长须,悠悠道:“可惜产量不高,子山将他分到的那几两茶叶全给我送来了。这个孩子啊,就是孝顺又贴心……”

    赵文博被关庭的表情给恶心到了,他当然知道“子山”就是程岩,毕竟关庭没事就挂在嘴边显摆。

    须知攀比之心大多人有之,赵文博也不例外,可他们身为阁老平时也没啥可攀比的地方,唯一能战的就是后辈或弟子,论后辈,他们赵家子弟并不输关家,但每次一战到弟子,关庭就故作淡然地甩出他那个“三元状元”,直接王炸。

    赵文博心里酸溜溜的,心说有什么了不起,他正要冷嘲热讽两句,忽地一愣。

    “关中堂,怎么你杯中的茶,和我喝的茶不一样么?”他那杯茶汤色清亮,可关庭的茶却泛着碧绿色,似翡翠一般。

    “一个茶壶里的茶,自然是一样的。”关庭道:“绿白茶遇光则变,赵中堂方才喝得太快,没见到此茶神奇之处。”

    “遇光而变?”赵文博一副“你驴我吧”的表情,他心思一转,“关中堂不会在玄说吧?不如你再试一次给我瞧瞧?”

    关庭动作一顿,抬头盯着赵文博,赵文博则理直气壮地回看他。

    片刻后,关庭又拿起个茶杯,倒了半杯茶。

    赵文博计划通,正要喜滋滋地接过,就听关庭道:“勿急,赵中堂且看。”

    关庭将茶杯至于灯火下,没多久,汤色果真有了变化。

    赵文博瞪着眼,就连眼角皱纹都快撑平了,正要大呼一句“神奇”,就见关庭端起茶杯就喝下了肚。

    “……”

    这晚,赵文博气呼呼离开关庭的值房时,远在数千里外的曲州府,庄棋正端着红枣汤叩响了程岩房门。

    “进来。”

    庄棋一进门,就见程岩正用布巾擦手,估计是刚洗了手。

    “大人,这是今日份的红枣汤。”庄棋恭敬地将一碗汤放在桌上。

    程岩其实并不爱夜里喝东西,但他前阵子太忙,三餐不定时,庄思宜便吩咐府里的人每晚睡前半刻钟给他送上一碗养胃的汤。

    他端起碗,随口问道:“你家老爷呢?还没回来?”

    庄棋干巴巴笑了下,“老爷他……”

    “我回来了。”

    程岩一转眼,就见庄思宜进了房中,顺便带进来一身酒气。对方就跟看不见庄棋似的,径自走到他身边,俯身就要来亲,程岩赶紧一躲,心慌地瞟向庄棋所站的位置……哪儿还有人?连门都关好了!

    耳中传来庄思宜的闷笑声,“庄棋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懂眼色。”

    程岩:“……”不是,做人要讲良心,你确定庄棋干啥都不行?他比你行多了吧?

    但程岩不敢实话实说,否则庄棋明天要找他哭了。

    “没外人了,岩岩。”

    庄思宜作势要亲,程岩抬手一挡,“你好臭,怎么喝了那么多?”

    庄思宜轻啄了下程岩的掌心,将他的手拉下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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