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还想着他的东西,你怎么一点亲情也不念?兄长,你行行好,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妇人哭着死死的抱住男子手中的罐子,她不能松手,她一松手,这个家就没了。
妇人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娃,满脸的灰头灰脸,坐在地上大声的哭着,小嘴憋着,既害怕,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整个屋子与其说是草屋,还不如说是几个树枝搭建的草棚,四处都摆在眼前。
实在没什么东西,没有床,草堆上,躺着一个盖一层薄被,只见他眼睛微微眯着,出气多,进气少,而草棚外,土堆上支起的一口锅,全家仅剩这些。
“你不要废话,再不放手……我就抢夺了!”男子伸着脚朝着妇人跃跃欲试。
妇人仍是摇着头,她做梦都要抱着的罐子,全家的指望,她死都不会松。
对,就算被他打死,也不松,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带着孩子,跟着刘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