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都能准确的找到他,冷不防的就打的一个趔趄。
变态先生格外珍惜每一次感受这种攻击的机会,也兴奋于自己对于这种攻击形成的那一点点抵抗力,开心的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
过了一段时间,似乎习惯了这样你追我跑的日常,人偶小姐也没有执着的想要回那个箱子去睡觉,只要西索每天不蹦跶出她的视线范围,她就已经满意了。
满意了,也就不会没事攻击他。
于是热衷于体会攻击的小丑先生变得更加烦人,经常做些讨人厌的事情,比如把轻薄的假相盖在头发上,让红色变成绿色。
每当这个时候,人偶小姐就会格外的不耐烦,用那种剧烈的精神攻击一阵一阵的冲击着他的脑海。
第十天的时候,一时忘形的变态先生作死的格外欢快,一上午给自己的头发换了七八种颜色,在人偶小姐安静的靠着栏杆的发呆的时候,用小石头打碎她身旁的墙壁,迸射的碎片划伤了她的手,沸沸扬扬的灰尘落了她一身。
人偶小姐生气了。
这次撞进大脑的重量是原先的好几倍,比起攻城锤,西索这时的感觉像是直接撞上了一座大山,碾压一样的力量冲进脑子,西索久违的在天旋地转的感觉中晕了过去。
人偶小姐看着他断了线一样直接倒在地上,先是满意着这烦人的东西终于安静下来了,然后走上前把他抱起来放在怀里,怀念的体会了一下被那些柔软的红色东西蹭着着的感觉。
这次的精神冲击力度很大,西索的鼻子和耳孔中都流出了鲜血,人偶小姐抱着自己的玩具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知道流出这种红色的液体就代表人要不好了,她自己流多少都没有事情,但是她知道玩具先生和她不一样。
这种红色的东西流的多了,他是会死的。
虽然他不是很听话还爱乱蹦跶,但是目前她还挺喜欢这个玩具的。
所以紧紧的抱着玩具先生,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头发,表达着【对不起,下次不会再把你弄坏了】的意思。
然而被拍晕的变态没有任何给她反应。
于是人偶小姐盯着他涂了厚厚油彩的脸,若有所思的发了一会儿呆。
等西索真正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撑着身体坐起来时他还打了个趔趄,脑子里的轰鸣声似乎还没有消失,西索调整了一下关节,发现这次的攻击果然比原先强的多,他身体的不受控制程度,还要远超第一次挨这种攻击的时候。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边。
基本上除了西索有意撩她的时候会出来,人偶小姐剩下的时间跟节能待机一样基本是不动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一大清早的居然能看到她两脚踏在地上走路。
女人的手带着些凉意,西索此时还有些眼花,两手向后,撑着地饶有兴味的盯着她。
虽然那双眼睛里依旧什么都没有,但是西索就是能看出些不同的神情来。
她向他伸出手来,然后用与平常不同的,没有拉扯动作的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
西索看着女人在清晨的薄雾中缓缓弯下腰来,手指顺着鼻梁颧骨滑到他的耳侧,执起一缕红发顺了顺,在西索似笑非笑的凝视中,她最终低下头来,轻轻的在他耳边那束头发上吻了一口。
末了她直起身来,右手上还拿着一朵发黄野花,她将野花拿到他眼前,看着他懵然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这个,又看着他那一头红发犹豫了一下。
最后她似乎懂了什么,然后那枝野花,就在距离西索鼻子三十公分远的地方,从干瘪朴素迅速舒展开,枝叶摇摆间,就在她的手心里,变成了一朵怒放的红玫瑰。
“阿拉阿拉,这是礼物吗?”
这种神态,难不成是在道歉?
“不过那些攻击都是我自找的哟,”西索笑着拿过那朵花,慢慢悠悠的说:“花可以收下,但是下次攻击我的力道,绝对不可以减弱哦!”
那女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伸手拍了拍他的发顶,似乎在夸奖他:【乖】
在他收下了那枝花以后,人偶小姐内部刷新了一下历史记录,清完了缓存以后,开始了正常情况下每一天她最先做的事情。
——揪西索的那一头红发。
到了第十三天上午,西索的电话响了。
“西索?”
“嗯?”
侠客的声音隔着电话有些失真:“没事,集合时间在三天以后,你记得不要迟到,玛琪让我提醒你——”
“我已经到了哟。”西索此时正盘腿坐在地上,他背后就是坐在椅子上的人偶小姐,向后一靠便正好枕在她的腿上。
人偶小姐双手扒拉着他的脑袋,状态如同捧着一个皮球,毫不顾忌西索的颈椎骨在她力道颇大的掰来掰去间会不会错位。
她自顾自玩的高兴,手指在他头发间来来回回的梳理着,心情越好使得力气越大,心情特别好的时候会直接给他的头发打结。
西索自从一脚踏进了这个基地,基本就没再保持过自己原先的发型。
电话里,侠客的疑问声还在继续:“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因为我被骗了啊。”
小丑一样的男人开心的笑着说:“不过骗了我也没关系哟。”
他仰起头,视线里是人偶小姐倒过来的脸,那双眼睛认真的盯着他的发顶,全心全意的进行着自己的游戏。
他抬起手摸她的眼睛故意干扰她的视线,看到她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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