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半个小时后,她所有的痛感都消失了,真是神奇又伟大的止痛药。
程北见她脸色好转,仿佛也有些轻松,指着桌上的信问她:“这是英国寄来的信?”
苏柚突然记起之前程北说过他是在英国长大的,眼睛不由地一亮,问他:“你之前是在英国住的?”
程北嗯一声。
苏柚问:“那你去过信封上面的地址吗?”
程北顿一下,低头瞅一眼那信封的字迹,“应该离我住的那个街区不远。”又问,“谁给你写的信?”
苏柚低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程北又问:“谁啊?你那么在意?”
苏柚又低头,隔了很久才说:“……不告诉你。”
程北斜她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线,一声不吭,估计是不高兴了。
苏柚觉得他脸上写满了“苏柚,你的话有点拽,老子听了后现在心情很不爽”的表情。
她轻轻咳了下嗓子,说:“好啦,我告诉你。”
可是,程北不干了,转身踹了那椅背脚一下,“我不想听了!”
接着苏柚听到耳边传来“啪”一声响。
破旧的房门被用力阖上,整个房间仿佛都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