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比尔搞错。”
“这个意思是,我很有说服力吗?”比尔问。
“嘘!”小多塞麦耶制止,“你再说下去只会出糗,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谢谢,因为有你,我不会出糗。”
“但玛莉为何想杀害克拉拉?”赛佩蒂娜问。
“我无法从状况来推测动机,这也不是我该说明的事。法官,由您说明吧。身为玛莉/地球克拉拉的协助者,您应该知道。”斯居戴里锐利的目光,笔直注视着多塞麦耶。
“你有什么权利命令我?我是法官,要是有问题……”
霍夫曼宇宙的居民都瞪向多塞麦耶。
“这是法治国家,我们应该遵守法律……”多塞麦耶的话声逐渐减弱。
“恐怕您一直是这种态度,大家才会忘记守法的精神。”
“你在威胁我?”
“不,这是忠告。我无法阻止民众。”
多塞麦耶擦掉冷汗,“我不是共犯。”
“如果您的说明能令人信服,我就相信您。”
“这只是在玩游戏。”
“别再说了!”科普路斯大叫。
“又是两位干的好事吗?”斯居戴里十分惊愕。
“别把我牵扯进来。”科普路斯脸色铁青。
“不提到你,这件事就不合理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请您老实招来。”
“我们只是在玩一个幼稚的游戏。为了替这个游戏做点准备,我们开了一个小玩笑。”科普路斯似乎已放弃挣扎。
“怎样的玩笑?”
“我们调换玛莉和克拉拉。”
所有人都吓呆了。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说出来的意思。史塔鲍姆家的长女是玛莉,她拥有的洋娃娃是克拉拉。我和多塞麦耶串通,把两个人调换过来。靠我们的力量,将人类改造成洋娃娃是轻而易举,反之亦然。接着,我们改写史塔鲍姆一家和邻居的记忆。”
“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斯居戴里瞪大双眼。
“不就是游戏的准备工作嘛,真有这么残忍?”
“您让原本是人类的玛莉变成洋娃娃,实在是残忍的行径。”
“但反过来说,我们让原本是洋娃娃的克拉拉变成人类,不也是做了好事吗?”
“两位没有任意改变他人境遇的权利。”
“你刚刚偷偷更换了我们对话内容的论点吧?算了,谁教所有的好人都是伪善者。”
“斯居戴里女士,你没注意到玛莉和克拉拉被对调了吗?”比尔问。
“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记得史塔鲍姆家孩子的长相与名字。”
“这是废话。要是没有年龄相仿的子女,没几个人会记得点头之交的家人的长相和名字,所以游戏才玩得起来。”多塞麦耶说。
“这到底是什么游戏?”斯居戴里问。
“规则很简单。不可以告诉两名当事人这是游戏,及游戏的规则,但当事人主动来商量要奉陪。如果找我商量,就让科普路斯扮黑脸;如果找科普路斯商量,就让我扮黑脸。当事人想出什么计划,在对方主动说明前,我们绝不去猜测。最后,看克拉拉和玛莉谁输谁赢。”
“怎样的状态下算是分出胜负?”
“对手自行认输,或陷入无法反击的状态?比方,被家人抛弃陷入孤立,或沦为犯罪者遭到逮捕。”
“那在其中一方杀害另一方的状况下呢?”
“我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应该算平手吧?”
“柯普路斯律师,这是真的吗?”斯居戴里问。
“是,我们真的没料到这一点。”
“虽然两位说,没想过游戏会发展成杀人案件,但我实在很难相信。”
“你这是在指控,明知事态正朝杀人案件发展,我们仍坐视不管?”多塞麦耶说:
“那你要举出确实的证据。”
“我还觉得是两位诱使她们朝这个方向想呢。但就算是这样,两位也绝不会露出马脚吧。”斯居戴里语带惋惜。
“你要怎么想都与我无关。首先,我会一五一十说明发生什么事。”多塞麦耶自信满满,娓娓道来。
20
玛莉:“多塞麦耶先生,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件事。”
多塞麦耶:“可爱的洋娃娃,怎么啦?”
玛莉:“我觉得自己不是普通的洋娃娃。”
多塞麦耶:“你怎会又开始这么想?”
玛莉:“走在街上时,我被叫住好几次。对方会问:‘玛莉,你父母过得好吗?’”
多塞麦耶:“听来是非常普通的问候。”
玛莉:“以问候的标准来说,是很普通。但你不认为,问候我这个洋娃娃的父母健康状态,似乎不太寻常?”
多塞麦耶:“的确不寻常。不过,对方也可能是认错人。”
玛莉:“但那些人全以为我是史塔鲍姆家的女儿。”
多塞麦耶:“你不是住在史塔鲍姆家吗?大概是造访史塔鲍姆家时看到你,记忆混淆了吧。”
玛莉:“然而,那些认为我是史塔鲍姆家女儿的人,有的从未去过史塔鲍姆家。多塞麦耶先生,我和克拉拉长得很像吗?”
多塞麦耶:“要找相似之处,应该能找到几个,但没像到会认成同一人。”
玛莉:“那你觉得,这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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