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江山不及美人俏

报错
关灯
护眼
第45章 羊入虎口(第1/3页)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夜色将至, 篝火常明, 月色初现, 这是夏季剑南道居平原, 四季如春,热自是不会很热, 但那蛙声不会少。

    篝火火光之下,王帐内那军医进去, 小声附耳在一个端坐着的耳旁凑着, 那账外的光影, 清晰可见。

    夜深,营地内在借安静, 只听得少于马蹄之声, 以及巡逻的脚步声与铁甲触碰之声。

    “公主呢?”南逻那一身戎装,来到公主营帐外。

    “在里面,公主交代了, 就算是大王您…”侍女单手附在胸前弯腰行礼。

    “怎么,连孤都不能进去了?”南逻用着很疑惑的语气说着。

    “公主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那侍女此时心中发慌, 南诏王宠爱公主, 众所周知, 所以公主的话,他们从来都是照做,如今南诏王亲自来了,他们这些下人,可真难做了。

    营帐内, 她替这满身负伤的人处理好伤口,自己恰好懂医,这刀伤,还是用药浴得好,否则留了疤痕,可毁了这冰雪美人。

    她取出南诏独有的冰蚕血滴,滴入那事先又换好了热水的木桶内。

    他还昏迷不醒,期间偶尔说些胡话,一些让她匪夷所思的话。

    “明明是个女子,怎么这时机还说着姑娘家的名字?” 她皱眉不曾深思,初听时以为是这女子的挚友,可是后来他说的多了,难免又加了些旁的话,这就让她不得不奇怪了。

    南逻被挡在帐外,与侍女的谈话被南婉所听到,心中不由一惊,若是要父王知晓,指不定这女子会被他如何处理,那南逻定是会闯进来的,眼下她有些慌张,急中生智。

    她走到离账外几仗处,是隔层,里面放置木桶,以至于在她洗澡时误闯的人不至于看到她。

    “父王,孩儿正在沐浴,非要进来?”南婉的语气柔软,那南逻却将眉头横起,他不信,于是,硬闯。

    隔层内,她确实在洗澡,南逻进去,下意识的撇过了头又出去了,他没看到什么,因为水上有雾气,他看到了南婉的头,但知道的确是光着的,他扫视着其他地方,那横着的眉头越发紧凑。

    “几更天了,还在洗澡?”南逻似乎看到了什么,察觉到了什么,床头那白色的素稿白布,一抹鲜红,很是刺眼,藏在床头掉出来了一块。

    “天气太过燥热,孩儿不舒服嘛。” 她的话,南逻不会信,但是嘴上不会说什么,嘉州的气候何来燥热一说?

    就在南逻巡视准备要走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微弱的气息声…

    “雪儿~” 他吃力的睁开眼,手上背上被药水浸得有些隐隐作痛。

    眼前是一个隔着雾气全身赤裸的女子,耳边的鬓发垂落胸前,那酥胸荡在水中,他神智有些不清醒,看的也有些模糊,以至于将她错当成她,那因思念来的轻浮之举,便用在了南婉身上,那手吃力的抓了一把。

    南婉瞪大了眼睛,曾几何时可有人敢如此对她?她是生来的王女,受万人敬仰,亦是南诏的接班人,就是那阁侯也只敢与她隔着一丈外说话。

    她本想狠狠过去扇他一巴掌,但眼前人那似醒非醒,那万种柔情的眼神,让她狠不下心,可是南逻还在外头,听见声响,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南婉只好尴尬的笑着,说自己在戏水罢了,还不停地弄着水中的声音,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

    “大王,几位首领有要事商量。”就在这尴尬之时,南逻想进来一看究竟,那士卒的话救了二人。

    “那孤先走了。”

    “好,父王慢走。”于是南逻离开。

    “我说,你能放开手?”她松了口气,脸红的对这明显清醒了的人道了句。

    而他此时脸明显比她更红,因为眼前一丝不挂的人,又因为自己那非分的举动。

    “抱…抱歉。”他扭过头,气氛有些怪。

    些许是体子本就好的缘故,这伤还是要不了他的命。

    南婉也不要紧,虽然一开始她确实很气愤,但又转念一想,同为女子,要什么紧,她又不是小家子气的人。

    “吃亏的又不是你,你个女儿家的,红什么脸?”

    她其实想说,你和我都是女子,相互看看什么的很正常,害羞个什么?

    他眉头一横,想说,又不想说,“我说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信么?”

    他那眸子,很深沉,很认真得看着南婉,南婉则噗嗤一笑,觉得这人真的很有趣。“中原的女子像你这般姿色,你这个年纪恐怕都是当了娘的人了吧。” 她笑着,虽然眼前人看起来很年轻,即使双十年华但看起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罢了,不过自己明显比他更年轻。

    他低下头,眸子一暗,用着低沉的声音说着,“我有妻子。”

    南婉心中一愣,笑意立马止住。她呆愣的看了看眼前人,仔细的打打量着,确是女子不错。

    “肃朝允许这种事吗?” 她的疑问,很想知道答案,因为在南诏,这是不轨之举,这是不尊人道之举,是要受火刑的,这让身为王储的她,很明白,也很憎恨。

    他摇了摇头,肃朝尊孔,崇儒,佛道儒,无论哪一家都不会允许这种事存在,尤其是孔孟,将女子贬低,让他尤为不舒服。

    “那你…” 她的话不在继续,她未尝不会猜到这是为何,如今她明白,眼前这人一定有难言之隐,就如同自己一样,生而为王女并非她所愿,而那南诏公认的婚约,是她一生,最大的痛心。

    “这是哪里。”话谈完了,他张望四周,说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