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上的内院,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明黄色的光氤氲开来,给人感觉格外的温馨。
百里愈溪静静地立在那里,她知道这一进去,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外面夜已深了,月光轻悠悠地洒在院子里,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三月的夜里竟还能感受到一丝寒意。
“先把热水放好,待会儿愈溪来了,无论是洗漱还是沐浴都方便。还有床榻铺得再软些,这样愈溪也能睡得舒服些。”
“主子,你可从未是谁如此上心过。”
“愈溪一小姑娘在这深宅大院里,不容易,朕只是想要让她多些温暖罢了。”
“主子有心了,愈溪姑娘可真有福气。”
“恩,你下去吧,愈溪怕是也要到了。”
愈溪浑身一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去。皇上看着愈溪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去。
愈溪福了福身,起身时额头却碰到了皇上的唇。愈溪哪里受过这些,脸腾地一下子全红了。皇上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愈溪转过了身,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大声问道:“皇上究竟喜欢我什么?我一介布衣,皇上竟然妠我入宫?”
“什么我不我的,要说臣妾。”皇上走到她的身边,又拉起了她柔弱的双手:“怎么这么凉?朕替你暖暖。”
百里愈溪挣脱了出来,闷声问到:“皇上还没回答呢?”
“朕一开始哪里是喜欢你,分明是恨不得杀了你,你简直是目无王法、胆大包天,可后来你聪慧善良,刚毅坚强,朕对你十分的欣赏,到后来你有苦却不说,为了幼弟受尽委屈,朕十分的心疼,只愿把最好的给你。”
话说到这里百里愈溪已是泪眼婆娑,“可你是皇上,你从未告诉我。”
“你是小乞丐,是芦溪,也是百里愈溪,你也没对朕说啊!自是真心,身份又有什么重要。”皇上一边说一边替百里愈溪擦去了眼泪,又遍一遍地吻着她的脸蛋道:“放心,有我呢,以后定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
百里愈溪第一次碰到男人对她说这样的情话,她也相信身前的人有这样的能力,这让她终于找到了依靠,就像突然有了避风港,百里愈溪紧紧地抱着皇上哭得更厉害了。
皇上只是静静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般安慰着她,他知道眼前的人坚强太久了。
等她哭得累了,皇上却难得的没有精虫上脑,他只让下人递上热帕子,替她仔细地擦拭着,直至她的脸上再无泪痕。
皇上又替她掖好被角,让她先睡一觉,并轻声哄着她,自己会在旁边守着,让她放心的睡吧。
此时,洛丢丢算是瞪大了眼睛,做了这么久的彤史第一次发现皇上居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对待百里愈溪倒真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想到这里洛丢丢又狠狠地鄙视了自己,真是思想龌龊,皇上难得清心寡欲,真心实意一次,自己怎能如此诋毁?
“皇上,你知道吗?臣妾自小便没有享受到父爱,刚刚你像极了一位真正的父亲。”
“额…”皇上愣了一下,许是觉得这个话题不太好接,今天自己只是看她哭得伤心一时心软罢了,这要真是父亲,今后该怎么下手呢?
皇上正想着不知如何回话时,百里愈溪却坐起身来,主动吻上了皇上的唇,皇上一时懵了。这样的吻,来自刚刚还说自己是父亲的人,真真是太刺激了。
只见皇上热情地回吻着,手也向着那温软的方向寻了去,一时间,两人颠鸾倒凤,恩爱缱绻自不细说。
洛丢丢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着:这古往今来皇上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第二天,皇上早早的起床了,床单上鲜艳的“玫瑰花”让他的心情大好,当即又进了百里愈溪为兮嫔,一时间百里府热闹欢庆非同一般。
当然兮嫔也按着礼数,拜见了皇后、贵妃等人。好在宫里的皇后嫔妃都有容人之度,见多她一个也无不可。
这边皇上为着兮嫔开心,变着法儿的赏赐她,百里愈溪只道是一笑而过。洛丢丢赶紧给皇上出主意,说起了下河口的难民,说兮嫔纯善,许是还惦记着他们呢,若皇上肯准了兮嫔去看看,兮嫔定是开心。
还别说,皇上下了旨意,决定陪兮嫔去下河口看看这些难民,兮嫔果然兴致盎然,那久违的和谐值也就冒了泡似的往守洛身上钻。
洛丢丢自是喜上眉稍,到了下河口,良儿最先看见他们。大喊着:“芦溪姐姐回来了,芦溪姐姐回来了。”
如今这下河口的难民住处,早已被皇上派人来修葺过,看着倒也简朴舒适。以前的草垛子早已变成了,几座瓦盖的小屋。小屋与小屋之间又腾出些空闲的院子。
一些老人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晒太阳,稍年轻一点的家庭主力,已在不远处的荒坡上开垦荒地,又种上粮食,倒也自食其力,能够裹腹了。
良儿这一喊,把劳作在外的人一并吸引了过来,许久不见他们的恩人,他们也非常高兴。
一旁的皇上也被这情绪感染,只呵呵地笑着。良儿看了促狭到:“之前芦溪姐姐的压寨夫人当真是跟了姐姐了?”
百里愈溪看着便衣的皇上,只笑了笑又瞪了良儿一眼。皇上好脾气的解释到:“是你的芦溪姐姐跟了我当了压寨夫人哩。”
良儿拉着百里愈溪的裙子,叫着:“姐姐没发喜糖,良儿不依,良儿不依。”
“姐姐今天可带了比喜糖更好的东西呢!”
说着,百里愈溪把准备好的糕点果脯都拿了出来分给了孩子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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