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人应。
一切都是未知的,像飘在空中。洛丢丢的生活都是规划好的,这种没有把握的感觉,她很不适应。
“系统?你至少得告诉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吧?”大脑里面的声音好像是死了。
洛丢丢控制不住情绪了,“皇宫啊!莫名其妙成了彤史,鬼也会怕好吗!我死了,一定怨气冲天,去你的和谐一号!”
“咚”地一声,大脑里响起了重物砸地的声音。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列透明的——小火车,和印象中高铁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只有巴掌大小,而且,这列“火车”是扁的。
洛丢丢惊呆了。
半天,那列“火车”才像充了气球一样鼓起了身子,“火车头”处两根细线慢慢撑开,变成了两只萌萌的眼睛,还眨了两下,随即眼里面冒出了无数的小星星。
“哇~宿主我终于见到你了!”它嚎啕大哭,眼泪纷飞,“我要投诉主机,它太粗暴了!现代和古代,隔了那么!那么!远!就这样把我,扔过来!”边说努力扭动着车头和车尾,试图比划出它所说的,很远的长度,但显然,体型限制了它。
发现了这一点后,它更伤心了:“宿主,你为什么把我想象成这一副样子……”
洛丢丢终于弯了弯嘴角,笑了出来:“所以你是根据我大脑中的轮廓,嗯,显形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打断了她们之间的交流。
一个梳着双髻的圆脸宫女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铜盆,边沿处搭着毛巾。
洛丢丢精神一下子绷紧了,那宫女见着她,惊诧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女史,可有差事吩咐?”
看来,自己的身份比她高,她低声说:“无事。”说完合拢了手中的《内起居注》。
那宫女将铜盆递给前来接应的小丫鬟,笑着说:“女史劳苦功高,屋里还要一会儿呢。若不嫌弃,随奴去隔壁歇歇,养养精神。毕竟,下半夜还要随陛下去柳嫔那里,这儿离玉明殿远着呢。”
洛丢丢头顶仿佛被劈过了一道雷,夜/御/两女,这皇帝的精力,可真好!
为了不让一个古人看不起,她只能装面瘫,尽量表现出轻描淡写的表情。
宫女领她去了偏殿的一间厢房,地方虽然不大,但是屋子整洁干净。那宫女帮她点燃了一盏昏黄的灯,随即轻轻带好门,贴心表示:“女史睡一会儿,到时候了,我叫您。”
洛丢丢略带笑意:“多谢。”
那宫女笑了一下,离开了。
听得宫女脚步声渐远,洛丢丢轻手轻脚走到门边,贴着门仔细听,外面果然十分安静,才略放下心,她瞥见一处躺椅,歪了上去,这才有时间和一直装死人的系统沟通。
“小火车,原主呢?”洛丢丢问。
“不在呀,死了。不然我怎么会送你到这儿来?”它理所当然地回答,毫不客气地占据了那宫女的床,很没有形象地也跟着歪着,但是这个动作,美人做出来弱柳扶风,一辆迷你火车做起来,嗯,就像被一根扭曲的鸭脖子。
“怎……怎么死的?”洛丢丢不自觉摸了摸新身体的脖子,还是温热的,老实说,原主皮肤细腻,手感不错。但是一想到曾经死过,又怪吓人的,她的手捻了捻宫装,不自觉地擦了擦指尖,想忘掉那种滑腻的触觉。
“好好的在皇帝陛下的屋子外面听墙角,突然死亡,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哦,忘记说了,她有心脏病。”小火车有点心虚的回答。
“所以呢,我也会有心脏病吗?你可真会选……”洛丢丢阴测测地说,接着问,“她是怎么发病的?”
“累……累死的。”小火车抬头望天,仿佛说出了什么秘密。
“一个彤史是怎么累死的,她是劳模吗?”洛丢丢十分想不通。
小火车冲她抬了抬眉毛,又眨眨眼睛,看洛丢丢还是一头雾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数落她:“宿主啊,你现在是彤史!想象可以丰富一点,嗯?”
洛丢丢联想到宫女说的皇帝夜/御/二女,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头;“他,他不会天天这样吧!”
“就是这样啊!皇帝经常上半夜在这个宫殿,下半夜去那个宫殿。他舒服地很呀!”小火车一脸羡慕。
洛丢丢瞪了小火车一眼:“累死的不应该是皇帝吗?”
小火车猥琐一笑,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间,转移了话题:“宿主,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洛丢丢说:“这个情况,我能睡吗?什么都不知道,压力很大呀!原主的记忆呢?你说得化解怨气怎么做呢?”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洛丢丢用手揉着太阳穴,脸色苍白。
小火车变了脸色:“宿主,你这具身体不行,我现在还没有能量帮你改造,你不要想太多。”话刚刚说完,洛丢丢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像是临战前的战鼓,越敲越密,越跳越快,仿佛下一秒心脏就会从喉咙里跳出来。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按住胸口,想平息下来。
小火车慌了:“宿主,宿主,你要坚持住,别这么快挺不住啦。我,我这就救你!”它化成一道光,飞入了她的心脏处,像一股清流,抚平了她的燥意。
“你要赶紧去化解怨气,获得一点能量,我才会醒来。”
洛丢丢深呼吸了几口,这才感觉那股胸闷之气散去了不少:“小火车?”她轻轻呼唤,无人应答,周围陷入一片沉寂,小火车应该是没电了。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也得积极工作呀!得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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