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德国的岳邵用了三天的时间马不停蹄、废寝忘食地把要谈的项目谈了下来,然后留下助理、秘书和下属善后,他带着燕飞和保镖去了巴伐利亚。岳邵在巴伐利亚的一处特别有名的古堡订了两晚,然后再和燕飞去巴伐利亚的基姆湖住两个晚上,然后返回柏林,回家。
作为一名画家,燕飞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具有浓厚文化底蕴和风景优美的地方。感觉随处都是可以下笔的景色。这也是岳邵为什么选择这里做“蜜月地”的原因,他就知道燕飞会喜欢。城堡的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为两位正在享用烛光晚餐的客人伴奏。自从钟枫重生为燕飞后,他的生活只能用高潮跌宕、起伏不平来形容。虽说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这种浪漫的烛光晩餐还真没吃过,尤其是这种二人份的烛光晚餐。丢下自己的两个兄弟的岳邵一点都不觉得愧疚。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那两个叛徒。
“飞,这一年半辛苦你了。”岳邵举起红酒杯。
燕飞拒绝了侍者为他倒酒,而是要了一杯果汁,举起说:“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样的客气话了。”
岳邵笑了:“我以后都不说了。飞,我爱你。”
燕飞的脸庞被烛光映的有点红,他抿嘴笑笑,然后说:“你们仨现在是越来越肉麻了。”
岳邵老脸厚皮地说:“这叫浪漫。”
“噗!”燕飞喝果汁。
接下来,岳邵把浪漫发挥到了极致。爱语不断,弄得燕飞的脸跟喝醉了酒似的,红彤彤的。岳邵还强拉着燕飞随着小提琴的音乐跳贴面舞,要不是燕飞在外人面前都是给足这三人面子,他绝对会推开岳邵跑回房间。
“飞,喜欢吗?”岳邵似乎喝多了。
燕飞瞄一眼站得远远的侍者,说:“你不拽着我跳舞我会更喜欢。”
“可我想跟你跳舞。”岳邵说着就抬起了燕飞的头,吻落下。
“唔!”酒味窜入,燕飞瞟了几眼站在远处的侍者,还是忍下了推开岳邵的慾望。站定不动,岳邵深情地吻住他最爱的人,他孩子的“母亲”。
在失控前,岳邵退开,舔去他留在燕飞嘴上的湿润,他哑着嗓子说:“回房间吧。”
“……嗯。”燕飞的腿软。
岳邵握住燕飞的手,带他回房间,更大的浪漫还在后面呢。
一进房间,燕飞愣了。三百多平米的房间内摆满了红色的玫瑰花,花朵上还带着水珠。还不等燕飞回神,岳邵就从后抱住他把他推进了房间,关了门。
“哥, suprise~”
燕飞无力地笑道:“你确定是惊喜?我说过不要把我当女人。”反手拧在岳邵的大腿上。岳邵忍着痛说:“我绝对没有把你当女人。但你是我老婆嘛,我不送花太说不过去了。嘶——!”
狠狠一拧,燕飞哼道:“我是谁老婆?”
“我是你老婆你老婆。”岳邵很没节操地把燕飞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单膝跪下,抱住燕飞的双腿仰头说:“哥,我爱你。”
燕飞的鼻子有点酸了,他捏捏岳邵的鼻子:“我也爱你。但不爱玫瑰花。”
岳邵傻笑:“哥,我常常会觉得我好像在做梦。在梦里你变成了另一个人还给我生了俩儿子。总觉得不真实。哥,你真的回来了?”
燕飞拉开岳邵抱着他的手,跪下,反抱住对方,说:“我回来了。你摸摸看。”
岳邵摸了,摸摸燕飞的脸,摸摸燕飞的手,摸摸燕飞的身体,摸了一个遍之后,他抱紧燕飞:“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总怕一觉起来你就不见了。”
燕飞很心疼,很心疼。
“邵邵,要我吧。”
岳邵抱着燕飞站起来,然后弯身把人横抱了起来。燕飞环住岳邵的脖子,看着他,看着他。岳邵也看着燕飞,憬慢走到床边,把人放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床上。燕飞抓起一把,洒下。岳邵又问:“哥,你真的回来了?
“你摸摸看。”
岳邵解开燕飞的衣服釦子,一颗颗缓缓解开,一件件慢慢脱下,直到他赤裸。充满了阳刚气的手掌抚摸在燕飞细腻的身体上,吻——落下。
“邵邵……”燕飞压下心里不断涌上的酸涩,“如果,如果我没有,选择那条路……我结婚的那天,一定会逃婚。”
岳邵抬头,双眼发狠:“我一定会去抢婚!除了我们哥仨,没有人能和你结婚!”
“可是那时候你还不知道你喜欢我。”
岳邵分开燕飞的腿,手指爱抚那一会儿就会进入的蜜境口,却仍正经地说:“你订婚的时候我肯定会知道。哥,这辈子我们浪费了五年,所以你要补偿我。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要做我哥。”做我的老婆!
“好!不过下辈子要换你们生孩子。”
“……没问题。”
下辈子究竟是谁生暂且不用讨论。岳邵用他纯粹的男性器官再一次占有了他深爱的人。燕飞在岳邵的脖子上吮出一枚明显的吻痕。在这场违背世俗的爱情里,他们都太迟钝了。但如果不迟钝,他们也就不会有墨墨和邈邈了。只是,他希望,下辈子,他能以钟枫的身体来为他们孕育后代。至于让那三人生孩子,嗯,他有洁癖,还是算了吧。
床上的性爱激烈得连月亮都会害羞。燕飞一次次地要求岳邵把灼人的精华射入他的体内。好似是新婚燕尔的夫夫,岳邵根本无法抵挡燕飞的热情。他们是兄弟,却又不再是兄弟;他们是爱人,却又不仅仅是爱人。当岳邵又一次低吼地射出时,燕飞摸上肚子,应该,会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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