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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脑门寻思了半天,岳邵打电话给何开复。
西杭的事情处理完了,何开复和萧肖都不用在那边坐镇了。何开复正在自己的店里,接到岳邵的电话,他马上接听:“喂,岳邵。”
“黑哥,你今晚定个桌请客。”
“……啊?”
何开复纳闷,倒不是不愿意请客,就是觉得岳邵这要求有点奇怪。
电话那边岳邵一脸自作自受的表情:“我们惹飞生气了,你请客,我们好找个借口去见他。”
“啊?怎么回事啊?”何开复更纳闷了。
岳邵停顿了两秒,说:“他今天带他爸妈去公园玩,看到一个长得和他以前有点像的人呢,可能是想到杜枫了,然后就不高兴了。说今晚不回家住,让我们也别去找他。”
何开复那边也停顿了,然后就听他喊:“我了个去,不会又来一个杜枫吧!你们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岳邵郁闷地说:“难道我们哥三个就这么不让人放心?飞怎么能以为我们还会对长得像他的人有兴趣?我们这回真是冤死了。”
何开复幸灾乐祸地说:“谁叫你们以前不听劝,现在吃到苦头了吧!”他摆摆手,让在场的人离开,然后小声说:“大飞现在不是怀孕了嘛?这孕夫本来就会脾气不好,会胡思乱想,正常正常。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去订桌,今晚吃烤鸭。你们赶紧过去哄人去吧。那个人我来处理好了。”
岳邵道:“不用了,我们惹出来的事还是我们来处理。如果那人是故意的,那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就再看着办,反正不能让他影响到飞的心情。”
“嗯,也是,行,那我就不插手了,你们赶紧去吧。”
“好。”
挂了电话,岳邵打电话给孙敬池和萧肖,告诉他们情况。两人听后,和岳邵的反应一样——纯粹是自找的!
“老四,你让人去查查那家伙是哪冒出来的,查出来之后再看怎么处理。”
“好。我现在去训练营。”
“我也过去。”
同样在外面的孙敬池挂了二哥的电话后也立刻前往训练营,工作什么的都比不上燕飞的心情。
关了手机的燕飞半趟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不爽的他也不管自己那封简讯会不会让三人鸡飞狗跳。
燕三牛和田晚香心情沉重地在厨房给儿子做小瓜饼。先做好了三张,切开,燕三牛给儿子端出来,让他先吃。燕飞也不跟爹妈客气,用筷子夹起,用筷子夹起一小块,心情还算愉悦地吃了起来。看他有胃口,燕三牛放心了许多,接着返回厨房。
“爸妈,不用做太多,我就是嘴馋,再做几张就够了。”
“好。”
燕飞打开电视,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小瓜饼放到第二天就不好吃了,燕三牛和田晚香也没多做,又做了五张,再给儿子凉拌了一盘黄瓜,两人从厨房出来。燕飞已经把之前的那三张饼吃完了。
把盘子放到茶几上,燕三牛又进厨房了,出来时断了一小碗青菜豆腐汤,小瓜饼是用油摊的,会腻。
“谢谢爸。”
“跟爸谢啥。”
燕三牛又去厨房了,给儿子弄水果。怀孕的人多吃水果对娃娃好。
燕飞看了眼母亲,见母亲正看着自己,眼底是母亲对儿子的担忧和心疼。燕飞放下汤碗,说:“妈,回头我让邵邵他们把咱们今天拍的照片洗出来,你跟爸就摆在家里。”
田晚香下意识地说:“不用麻烦他们了,爹娘自己去洗。”
“这点小事算什么麻烦。”燕飞的口吻中不无不爽。
田晚香正要说话,外头传来敲门声。田晚香住了嘴,去开门。燕飞的眼里闪过一抹光,撇撇嘴,吃黄瓜。
打开门,田晚香明显吃了一惊,门外的不是别人,正式邵邵、孙敬池和萧肖,没想到这三人会来,田晚香怔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因为公园的那件事,田晚香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三人了。
看出了田晚香的不自然,孙敬池首先出声:“燕姨,飞呢?是不是在睡觉?”
田晚香这才赶紧让三人进来,说:“他没睡,肚子饿了,在吃饼。”
“没睡觉?”孙敬池看看二哥和老四,心里嘀咕:事情有点严重啊。
岳邵和萧肖很郁闷,两人什么都没说,和孙敬池一起进屋。
田晚香跟在三人身后,想着要不要让儿子把那件事告诉三人,这么避着也不是办法,万一那三人发现了呢?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田晚香心里乱乱的。
正好吃好喝的燕飞听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马上明显不爽地把注意力转回到豆腐汤上,好像没看到三人。三人那个郁闷啊,这真的是天降横祸啊!
“飞。”三人喊。
“我不是说让你们今天别来接我吗?”燕飞不抬眼。
萧肖道:“黑哥晚上请客吃烤鸭,你手机关了,我们过来接你。”
岳邵和孙敬池挨着燕飞侧坐下,萧肖拖过一张折叠凳挤在沙发和茶几之间,也挨着燕飞,三人的脸上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
“燕姨,你和燕叔先出去走走,我们跟飞说点事。”还是孙敬池道。
燕三牛已经从厨房出来了。他沉闷地看了三人一眼。然后对燕飞说:“大娃啊,有啥事你好好说,别着急,也别生气,记着你肚子里的娃娃。爹跟你娘出去转转。”解下围裙,燕三牛搀扶着妻子出去了。
外头的大门一开关,萧肖就抱住了燕飞,可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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