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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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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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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晚的心底有一刻变得难过起来,但她敛住难过的神色, 低着头走向班长那个座位。一节课, 初晚听得心不在焉, 习惯性地在草稿纸上涂画,凌乱的几笔, 却勾勒出一个清晰冷峻的轮廓, 她一看便把那张纸给揉了。

    下课铃响, 初晚往身后不远处那侧瞥见钟景好像枕着脑袋,应该是睡着了。初晚放下心来, 走过去。

    她敲了敲江山川的桌子:“姚瑶生病了,让你把笔记借给她。”

    初晚的声音有刻意放小, 却还是被钟景听见了, 他支着肩膀起身。初晚余光瞥见他的动作,不禁紧张起来:“没什么事的话, 我就先走了。”

    江山川眉心一皱, 叫住她:“她生病了?严重吗?”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初晚有些替姚瑶讲话。

    这时, 张莉莉忽然跑过来。早上上课, 她也化了一个清透的妆,像冬天里的冻柿子。肌肤白里透红,睫毛向上翘。这清纯的模样有些倒有些像初晚。

    “景哥, 周六你有空去看电影吗?”张莉莉期待地看着他。怕钟景不答应, 她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

    狂风猛烈地拍着玻璃,然后从缝隙里钻进来, 跑到人的毛孔里,让初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初晚攥紧衣角,她在等钟景的回答。

    “好啊。”她耳边传来钟景漫不经心的声音。

    惊喜来得太快,张莉莉呆在原地,随即嘴角咧出一朵花:“好,到时联系。”

    “算了,到时我把笔记把给她。”江山川决定道。

    初晚嘴角抿出一丝笑容:“好,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一下课,初晚怀里抱着几本书,脸上挂着浅笑和班张离开了教室。其实班长跟她说什么,初晚都没听到。

    此时此刻,太苦了,她想找点甜味儿的东西。

    钟景眸色阴沉地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刚刚他就是想试探一下答应张莉莉,初晚有什么反应。

    很好,没有反应。

    钟景眼底掀起一股烦躁,踢了身边的凳子一脚,低声骂道:“我,操。”

    高校联盟篮球比赛决赛在三天后,于城大体育中心举行。校队的训练量加大,钟景也整天泡在篮球场里。

    顾深亮他们知道,钟少爷心情很不好,现在连基本的玩笑都懒得跟他们开了,浑身散发着低气压,不敢去招惹他。

    偏偏还有人过来送死,那人就是班长。班长生得白净瘦弱,一副知礼儒雅的模样。队友撞了一下钟景的肩膀:“有人找你。”

    钟景抬眼看过去,扯了扯嘴角,继而纵身一跃,手带着篮球稳稳当当地落进篮筐里。钟景看了一眼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班长,扯了扯嘴角:“让他等着。”

    天色很快暗下来,墙脚的风沙被卷起。班长等了近二十分钟后,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抱着手臂一路瑟缩到他面前,钟景一个篮球扔过去,擦着班长的额头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班长吓得冷汗都出来了,脸色大变:“钟景,你是不是有毛病,我有事还在这等了你这么久,你倒好,一个篮球砸过来。”

    “什么事?”钟景语气极淡。

    班长的抱怨被打断,他语气不善道:“学校黄主任那叫你去领奖,逾期不候,你只有半个小时了!”

    钟景神色错愕:“什么奖?”

    “什么奖,你这样问我,我倒是怀疑你那个动漫设计作品是不是你的了,初晚坚决认为宋成东抄袭你们的,你知不知道我们费了多大周折,你这什么态度……”

    班长话音刚落,还想继续吐槽时发现一转眼,钟景整个人像风一样离开,篮球场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篮球孤单地躺在地上。

    钟景跑去黄主任办公室,黄主任正好在办公,看见钟景后,笑呵呵地把笔放下:“我们正主来啦?”

    “老师好。”钟景礼貌地问候了一句。

    黄主任也不废话,从书架上拿出本该属于他们的奖杯,语气颇好:“这件事,评委欠你们一个公正,这个荣誉本该属于你们的。”

    “学校会把奖金会打到你们账号上。”黄主任说。

    钟景点头,心底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时。只听黄主任想起了什么题外话:“听说那个小姑娘还求了各个评委老师,请求他们再看一遍作品,指出垃圾桶那个漏洞,证明了这个作品才是你们的后,又不分时间段来堵我更改结果。”

    “这个小姑娘啊,倔得很。”黄主任笑道。

    他摸了摸下巴的那一缕胡子:“那个小姑娘说什么,如果是属于你的,就是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要相信,这个世界有光亮。”

    “有意思,你们年轻人有意思,”黄主任笑呵呵地说道,忽然话峰一转,“钟景是吧,这个作品挺不错,锋芒毕露,就是欠了点打磨,好好加油走下去。”

    钟景没什么表情地走出办公室,他的背脊挺得笔直,眼睛平视前方。让旁人觉得这人带了一点与生俱来的倨傲。

    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底活动。钟景眼底一片涩意,头一次感觉大脑放空,毫无思绪。从小到大,除了妈妈,没有人在乎钟景的感受。

    钟景十多岁被领进钟家门时,他那个所谓的大哥钟维宁恶作剧般的把他关进幽黑的地下室进里面,扔一些死蜘蛛和蟾蜍吓他。

    他永远记得,自己被吓得一身冷汗衣衫浸透时,钟维宁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你生来就该死。”

    初高中,正是鲜衣怒马时,以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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