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说;“你必须给裴家一个交代,否则,你就是无情无义,你父亲的一世贤名会被你所毁。别人也会说皇家仗势欺人,说我纵容你玩弄臣子,你明白吗?”
初晴惊得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怔怔看了他许久,目光一寸寸沉下去。“你要我怎么交代?”良久,她有些艰难的开口,问。
容御放开她,目光落向别处,“我只能为你和裴晔赐婚。”
初晴睁大眼睛,“你说什么,你要把我嫁给别人?”她的心,就像是被狠狠刺到,酸涩的痛楚如血水一样蔓延开,双眼又酸又涩,渐渐凝成的水汽掩盖了愤怒。
容御重新看向她,眼中有深深的无奈,“初晴,你现在还是我的义妹,有孝在身,即便赐婚也要等到三年后再成婚,而用不了三年,裴晔就会失去娶你的资格。”
她又是一怔,定定看着她;“你想对裴晔做什么,还是想对裴家?”
容御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意味深长的说;“裴晔和裴家就是一体,他不能独善其身。”言外之意很清楚,不出三年,裴家就会失去利用价值,裴家覆灭,裴晔能保住性命都是万幸,自然没有资格迎娶初晴。
他顿了顿,强调道;“这是唯一的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