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她立刻就咬住了秦牧的袖子。
秦牧皱眉:“松口。”
枣儿当然不能松口,她回想起厨房吴妈妈养的那只橘猫撒娇的样子,硬着头皮把一颗毛乎乎的马头塞到他的胳膊里轻轻地蹭了蹭。
秦牧:“……”这马是脸痒了要用他胳膊蹭痒吗?
秦牧僵着脸看不出喜怒,枣儿心里没底,只好使出第二招——
她松开秦牧的袖子,因为马嗓子实在发不出猫咪“呜咪呜咪”的声音,只好嘴里“乌律乌律”地小声叫着,在地上打了两个滚。
秦牧:“……”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只过了一上午,他的马就变蠢了?
秦牧脸黑得枣儿都不敢看了。
可是,想起香喷喷的嫩草,舒服到爽翻天的搓澡,枣儿一咬牙:拼了!这次一定行的,那肥猫用这一招找吴妈妈讨吃的百试百灵,没道理她做不到!
她从地上站起来,猛地抬起两条前蹄,秦牧下意识后退,却发现这个动作并不是这匹蠢马开始跳跃的准备动作,她站在原地,合拢前蹄,人立着向秦牧作了个揖!
秦牧:“……”
忽然,一声轻到几不可闻的“咔嘣”响起,枣儿额上的白杠高低交错着扭曲了几下,秦牧觉得不对,他目光往下移去,蓦地一凝,这是——
枣儿欲哭无泪:刚刚作揖时没掌握好平衡,两条后腿撇得太开,好像把筋抻了……麻麻好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