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腰酸背痛是不是也太不正常了呢,嗯?”女子拖着长长的声音,抿了一口手里的茶,座位上的影子突然抖了一下。
女子扭头看了一眼影子。“哦,这茶太烫了。”
千鹿是有一些的额疑问,为什么自己的儿身上会经常有一些的淤青,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有与谁有过争执。更不曾有过打斗。也不是练武所制。
“哈。”千鹿眉头紧锁,一回头,那个人的身影不见了。桌子上,女人呆过的地方,放着一身红裙。裙摆上是姐姐离开那日带着的一把精致的小匕首。
千鹿还记得那日,姐姐不同寻常的换上了一身的红裙,在院子里翩翩起舞,像是一只飞舞的蝴蝶。
“这个匕首?”千鹿猛地想起来,这个匕首他曾经见过,曾经见过。
“咣叽。”拿起来手中触及的是满手的冰冷,似乎透着一股湿气。千鹿不敢上前,似乎将姐姐的心爱的宝贝打坏了。似乎看到了姐姐满眼哀伤的看着自己。
“姐姐,母亲。”脑海之中忽然一过的额念头,让千羽不禁害怕起来。
“父亲。”“咣叽。”千鹿莽莽撞撞的一把推开了千长老的门。“羽长老?”深更半夜之际,竟是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的死对头与自己的父亲在房中安静的秉烛夜谈。
“混账,怎么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敲门。”千长老混乱之际将桌子上的一个紫檀色的药瓶藏了下去。
“父亲,过几日就是姐姐的忌日了,千鹿想要去祭拜姐姐。”
“都已经几年的事情了,今日都要帮着族主处理事务,没有时间,还是下一次吧,深夜了,赶紧回去。”千长老不知可否。
“父亲。姐姐给我托梦,说,说是一个人太寂寞。”
“怎么,千鹿要去陪伴姐姐吗。”羽长老语气里带着笑意。
“羽长老,这是我们的家事。”千长老语气阴沉的说,羽长老眼中闪过了一丝的阴霾。
“被全族之人除名的人,怎么还能是家事,千长老可是不要太护短呢。这样影响你以后立威呢。”
“父亲。”
“你给我回去,还觉得不够丢人吗。”千长老职责还想要说话的千鹿。
“父亲,当时的事情就是羽长老揭发的,难道姐姐的死他不应该负有责任吗,姐姐当日是有心上人的,这就是证据,姐姐绝对不是全族之中旁人所说的不知羞耻之人。”
“那千鹿是觉得是我害了你的姐姐了,这样做是有什么原因呢。你我两家当时可是有姻亲关系的,我这样不是得罪了自己的亲家吗,可是得不偿失啊。”
“当时不仅仅是有姻亲关系,你想要攀龙附凤,姐姐不过是与千羽交好,你就诬陷她们有私情,将姐姐赶出族中,断了姐姐与你的儿子的姻缘。”千鹿说出最后的话已经是咬牙切齿。
“千鹿,已经是陈年往事,就不要再纠结了,我已经给你的姐姐安排好了后事,不会亏待她的。”
“父亲,姐姐她是不是也。。。”千鹿攥紧了拳头,还是没有说出来。
嗯?千长老斜倪的看着千鹿。眼中意味不明,更多的是厌烦和漠不关心。
“千鹿没想到已经如此大的年岁还是这么冲动,管教不严可是父之过。”羽长老在旁边扇凉风。
千鹿碰了一鼻子灰,垂头丧气的在庭院之中瞎逛。忽然,眼前一道亮光。
“族长?”看到族长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千鹿渡了过去,不知不觉的又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姐姐不仅与千羽交好,与宋竹也有着亲近的关系,两个人关系不浅。
“叩叩叩。”
“谁。”
“族长,是我,千鹿。”
“千鹿?”宋竹语气有些生硬。“千长老的儿子?”如此客套和陌生的语气。
“宋竹?”千鹿试探着叫了一声。
“噌。”一把细碎的飞镖扔向了刚刚踏进来的千鹿的耳边,呼啸声擦着耳朵,震耳欲聋,却是将千鹿的耳朵只是单单的擦出了几道细细的血痕。“咚咚咚。”钉在了千鹿的身后。汇聚在门缝之上,交错之间将门缝死死地关上。
“宋竹,你这是何意。”
“千鹿,你身为千长老的儿子,竟敢对我直呼大名,是想要以下犯上吗,这是对于组长的大不敬,这一点还用我教你吗。”宋竹眼中一道红光山闪现,正个人变得暴戾无比,恶狠狠地盯着宋竹,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
“宋竹,你我是好友,你怎会如此的对待与我。”
“像一个女人一样的斤斤计较的好友?千长老是不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这么一点的打击都经受不住。”宋竹眼中迸发的杀意并不像是在说笑。
“我就是来问问,当日我的姐姐,离开之前有没有与千羽有什么交代。当时姐姐与千羽。。。。”
“咣。”一掌打在了千鹿的胸口,千鹿后退几步,撞上了门框。整个人瞬间就定住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随即眼中冒出了一丝的笑意。“我懂了。是臣下失礼了。”
“今日你们千家对于千羽的冒犯之罪并不是以一个人的死亡就可以抵消的掉的,这是侵犯,更是僭越。”
“那千家的两个人的命是不是可以抵消呢,族长?”
“但凡下一次再有人提起此事,我一定将此人碎尸万段,拿去被千羽的坟前当做养花的肥料。”
“族长,你可知道,姐姐为何那时与千羽交好。”
“哐。”又是一掌附在千鹿的脑门之上,千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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