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凉斌。一脸的歉意。城娇羞状。
脸上的胭脂能擦了两斤。凉斌忽然感觉还是像是某一个人不施粉黛的颜色更有些吸引力的。
“老板,怎么还没有好。”凉斌问道,自己已经站了半个时辰了。烤红薯要这么久么。时不时地回头看看马车。马儿在路边啃食杂草。时不时地用尾巴扫清了身上的蚊蝇。
“啊,今天的客人有点多。我慢了一点。”老头是一脸的热汗呢,这小姑娘们不让我卖给你啊,每次有烤好的,趁人不注意就被拿走了。哪里还有这位公子的份。要是我年轻的时候长得有你的十分之一就不会娶一个悍妇回家了。
身后的马儿嘶鸣了一声。凉斌回头,只是无聊的打发时间而已。
凉斌依然不放心,好几次想要不买了直接上车,但是又禁不住某个人死皮赖脸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既然倚花公主已经对诗离下手,那么这路上未必太平,只是不知道会出现在哪一个环节。
“嘚嘚嘚嘚”一阵马蹄声极速穿过,将沐阳王爷和凉斌都与诗离的马车隔开。
机会来了,宁一对着马夫使了使眼色,马夫悄悄地跳下了马车。松开了马儿的缰绳。
“嘶~~~~”马儿被这江边的蚊虫叮咬的不堪其扰,一下子没有了束缚。哪里还顾得上在原地等着啊。刚抬脚走了一步。
“咔嚓。”身后的马车一个轮子突然中间折断。生生的滚了下来,整个马车也坍塌下来。向着河水里滚落而去。其中夹杂着马车的破碎声和马儿的惊恐的嘶鸣声。
“诗离。”凉斌眼前都是莺莺燕燕的女子和一队快马从眼前走过,根本就不能近身。
“喂。”一双使了浑身的力气的手搭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整个人都靠在自己的肩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满身的烦躁感竟是莫名的踏实。“我的红薯还没有好啊。”诗离依旧是睡眼惺忪。
“什么味道。”身上一股刺鼻的味道。
“凉公公,哈哈哈,我刚才去茅厕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臭。”诗离摇摇晃晃又要倒下,凉斌都要把她翻过来看看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屎。
“谁让你下马车的。”凉斌随手丢下了一个一锭银子在一个姑娘的篮子里伸手拿下了两个刚刚出锅的烤红薯,一手扛着诗离径直钻进了沐阳王妃的车子。
“哦,你。”王妃满脸的惊讶,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大难不死,看着已经滚落到江边的摔得稀巴烂的马车和完好无损的诗离,怎么也想不明白。“好臭啊,什么东西。”忽然脸色一变,怕暴露了自己的计划。险自己于不义。
凉斌在诗离的身上搜出来了一条臭鱼。这味道就是从这里来的。哼哼,凉斌苦笑两声,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求生欲很旺盛了,估计是已经发现了有人要图谋不轨,竟然能强撑着这浑身袭来的睡意找到自己,光是那些女人凉斌自己一个人处理都会觉得很是麻烦。
“嗯,烤地瓜。”诗离砸吧砸吧嘴嘴,身边都是烤地瓜的额味道就都是安全的味道。反倒是不吃了,睡得安稳。
“王爷。”宁一带着一些的赌气叫了一声在指挥着四周的村民打捞这马车髓核的沐阳王爷。
“在马车上等我。”就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声音却是听得出来的颤抖。别人不知,跟在沐阳王爷的身边十几年的宁一是知道的,他害怕了,就算是被冤枉城逆贼被人追杀,被人在冰冻里发现自己的尸体,他的脸上都不曾有一丝的怯意,而现在,面对着滚滚江水里一具马车的残骸,他害怕了。
堂堂的未来的国君,还是难过美人关。
“她好好的,就在我们的马车里休息。”宁一叹了一口气,转身上了后面的一辆丫鬟们的马车,将丫鬟都赶到了后面的压货的车子上。
“叩叩叩。”沐阳王爷忍住浑身的想要冲进去的冲动。在马车的外面敲了敲轩子。
“不方便。”里面传来了凉斌的回应声,似乎带着些许的急切。
“诶,你们刚刚听到了么,刚才那个女人是叫呢个男人什么呢。”
“是相公拉。”姑娘噘着嘴,纷纷的离开老头的烤红薯的摊子,老头又开始扯着嗓子叫卖起来,只是人走了,生意就没有这么好了。
“那里啊,我听到那个女人叫那男人公公呢。”
“哦。”女人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浮夸的模样,本来长得像一头母鸡,夸张的张大了嘴捂着脸的样子像极了一头河马,才是最应该下到河里去的。
“对也,你看这好像是宫里的马车呢。”几个女子细细的看着马车的花纹,慢慢的点头,宫里的马车上有公公就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
“难怪长的这么的而俊美,原来是少了条腿的啊。”姑娘们有些泄气。
“哼,就是公公我也不嫌弃。”一个女子突然攥起拳头发恨道。
“哈哈哈哈哈。”引来一阵阵的女子打闹的哄笑声。
“啊。”突然马车之中传来了诗离的一阵惊呼。似乎是疼痛又似乎是难忍的感觉。沐阳王爷站在门口犹如百爪挠心,不准任何的人靠近马车、
“马上就好。”凉斌喘着粗气,真的对付这个女人比上战场打一场仗还要累呢。诗离像是一只活的精力充沛的八爪鱼攀附在凉斌的身上又抓又挠,凉斌根本就不好下针,几次三番的将浸泡毒针的药瓶打翻,真的是堪比一个军队的破坏力。
真的应该把她给放到敌军军营里去。
给诗离将衣服穿好,这次的将蛊毒逼出来的疼痛非一般人能忍。凉斌的后背已经被诗离挠的全都会窟窿可见的皮肉也是一道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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